袁蕊玉嘶吼出聲,眼眸布滿紅絲,怒視著任兆璽道,
“滾出去!”
見此,任兆璽也不想低頭偏袒這個喜怒無常的瘋女人,乾脆一鼓作氣,起身拂袖離去!
屋裡空蕩蕩的。
隻有袁蕊玉回響的咳嗽聲!
都城的驚動,朝上更是人心惶惶!
少數支持李大人和皇帝這邊的,已經知道大勢已去了!
都在等待著新聖旨的到來!
戴奕弦入城,浩浩蕩蕩的隊伍,大將軍譚斯和也在其中,且身後領著一位豐神俊朗的少年郎!
菊長鬆坐在馬車裡入城,看向簾子外的隊伍裡數人,感慨終於趕上隊伍了。
本來是趕不上,王爺會先進城,不曾想,都城裡皇帝糾葛幾天,才願意放行!
戴奕弦也不好硬闖,給了半個月期限。
不料皇帝還是無可奈何,先投降了。
菊長鬆緩了一口氣,看向騎馬上的大將軍,以及大將軍身後的少年,與自己一樣,都是各自關係進來隊伍的。
菊長鬆是來自弦王這邊的培養後生,險些讓那少年誤以為是世子!
但仔細一瞧,完全不是,也沒鬨出什麼烏龍來。
菊長鬆負責在營帳裡對賬,學習觀察,那少年乃大將軍之子,譚真之。
跟大將軍衝鋒陷陣殺敵,驍勇善戰,本想靠著這次力挺弦王,落下個好感!
誰知道,沒多少反抗的。
所到之處,都談一談,安撫歸攏一下,撫慰民心,傳閱弦王的美名。
他們入了城,戴奕弦與大將軍等重要人先去麵見先皇,接受朝堂瑣事了。
而菊長鬆則入住了都城王府,裡裡外外看著,熟悉的地方。
之前,就是母親把他拯救出來,接到這裡的。
也是菊長鬆第一次跟父親郭良賢來,多年看見了母親的第一眼!
隻能說,時過境遷,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
回想起過往,菊長鬆不敢想郭良賢曾經的一些留戀美好,那不過是最後思念母親的挽救罷了。
最終,還是無法挽回。
也在菊長鬆意料之內。
當年父親和母親和離,菊長鬆親眼看見那偉岸,氣勢逼人的弦王殿下,是夜闖入郭府裡!
他就知道,父親一定會徹底失去母親了。
和離書都給了。
本以為會難再見到母親,卻在這都城王府,偶然見到了。
菊長鬆想著,身後響起奴才的腳步聲!
“長鬆公子,譚公子求見。”奴才道。
菊長鬆回過頭,又是這個有點能耐大放厥詞,卻無處施展的家夥,估計是不服氣,要來說一說他的抱負了。
“請進吧。”
“是。”
不一會,譚真之帶著一員侍衛進來,看見領路的奴才,招呼他們都退下去了。
正廳裡,奴才奉了茶,隻剩菊長鬆他們兩人。
“有何要事?”菊長鬆磕著茶蓋,悠哉道。
譚真之一聽,立即來了興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