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的孩子,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本以為首次來將軍府,仗著將軍的疼愛,能挑釁府裡的夫人一波,讓其蠻橫無禮起來,怎料林嫣兒低估了袁雪玥的肚量!
那夫人,實在城府極深,絲毫不受影響,如今府上還納了兩妾一侍妾,著實讓林嫣兒憎恨!
將軍,隻能是她林嫣兒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離開煙鈴苑的郭良賢,本會被秦青兒牽絆腳步,奈何忠思堂的年氏派來崔媽媽尋人了,不得已,秦青兒隻好讓步給老夫人。
梨園旁小院。
經過上次大雪之日,鬆哥兒的小心思被兩位哥兒發現後,興哥兒伺機籌備機會整一整這三弟弟!
恰好吉哥兒也心有想法,故而兩人守在書房靜候。
他們這天又告了假,揚言肚子不舒服,學堂已經習慣,給予了郭家很多麵子。
隻因這兩位哥兒,實在頭大無腦,無所長進!
鬆哥兒實在孝順又敬重師長,擔憂婉先生上午趕不及,故而推遲下午緩慢來到。
故而未到晌午,鬆哥兒特匆忙來到書房裡,靜靜地提筆寫字,一舉一動彰顯書生貴氣。
早在書房裡候著的兩位哥兒打起了盹,悄然被鬆哥兒發現,驚呼道,
“大哥二哥,你們怎麼在這裡?”
兩人驚醒。
興哥兒起身逼近鬆哥兒跟前,瞬間拽著他的衣領道,“來這裡當然是看你啊!”
吉哥兒也迅速逼近,兩人恰當將鬆哥兒逼近牆沿,居高臨下瞧著這位三弟弟,眼裡的冷意突顯!
鬆哥兒麵臨對方不懷好意,仍冷靜回道,
“大哥二哥,若是無事,可否移步那邊候著,讓我寫字?”
吉哥兒一怒,轉身去書桌上拿起鬆哥兒剛寫好的紙張道,“寫字,讓你寫字是吧?”
他將紙張嘩啦儘數撕裂粉碎,丟至籮筐!
鬆哥兒頓驚。
“大哥,你這是何意?”
“何意?”興哥兒上手揪住鬆哥兒的衣領冷道。
“瞧你不舒服行麼?整天這麼清高讀書給誰看?你真這麼喜歡寫字誰信!”
興哥兒將他逼至跟前冷視堵路,吉哥兒則在書桌前褻瀆他的筆墨,桌上弄得七零八落!
興哥兒想起近日母親仍對三弟弟那麼溫柔待之,加上次溫和關切,從未如此嫉妒過一個人!
他伸手輕拍了拍鬆哥兒的臉蛋,冷言告知,
“記住,你隻是無人要的野崽子,休要妄想奪取母親的疼愛!”
鬆哥兒眼裡平靜,麵臨興哥兒強勢的威脅,愣是沒有一絲回應。
興哥兒手繼續拍了拍他的臉,冷然再問,“記住沒有?”
鬆哥兒仍是咬緊牙關不肯說出。
吉哥兒不滿,上前一把按住鬆哥兒的腦袋逼其直視自己的眼神道,
“不說,今天就收拾你到說為止!”
吉哥兒是性子衝的人,說出話立馬照做,當初哪怕沒開口,便與興哥兒扭打在一塊!
這兩人都是不好惹且動手極強的哥兒。
鬆哥兒道,
“母親的疼愛是公平的,哥哥們也是可以得到,舍弟不敢輕易奪取,也沒有那個福分。”
聽君一席話勝似隔空打拳,讓興哥兒心裡悶著氣道,“公平?我看你故意表現那麼好,讓母親特意善待你一個人!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兩位哥哥?”
吉哥兒也迫切揪住他的額發逼問,“你成天正兒八經的裝給誰看呢?”
遭此刁難,鬆哥兒使勁掙紮了一下,奈何兩位哥哥一人揪住衣領,一人揪住額發,動彈不得,都是使出狠勁!
“大哥二哥,你們鬆手,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