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天水城坐落在沙丘之上,每日太陽升起的時候,一輪璀璨的日光便會率先照射在荒漠之上,然後陽光四散,美不勝收,像是半空出現了一座海市蜃樓一般,讓人覺得瑰麗又震撼。
而天水城這座城池名字的由來也是如此,就好似是上天降落了神水,揮灑在這座城池一般。
因為突厥國內大多地方溫度及高,又缺少綠地,因而突厥子民的膚色普遍偏黑。
再加上常年缺水,突厥子民的衣服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布料的顏色偏亮,這樣能減少一些紫外線的輻射。
一望無際的黃沙大漠,黃土堆砌的古城中,突厥子民各個麵黃肌肉,蜷縮著身子,跪在城門口,迎接著忽律邪的到來。
忽律邪坐在馬背上,連日來的大戰讓他的神色憔悴,唇瓣乾涸,邪魅的眼神也仿佛蒙上了一層薄紗,越發的朦朧深邃。
忽律曄自立為王,占據淮南以南的城池。
越往南,環境還算好,城池的百姓也還算富裕。
忽律曄占領淮南後,大興土木,貪圖享樂,不僅命手下的將士搶奪美人,還燒殺搶掠,原本為突厥繳納大部分賦稅的淮南一帶因此大傷元氣。
忽律曄如此殘暴,若是讓他成為了突厥王,隻怕突厥全部的百姓都要被摧殘致死。
若非白錦書設計,算計忽律曄,那些逃亡臨水城的突厥子民隻怕是早就死了。
阿木奇跟阿泰木跟在馬匹兩側,目視著那些突厥百姓,心中悲痛橫生。
或許,他們還要感謝白錦書,感謝她拯救了那些無辜的突厥子民,雖然日後那些子民會成為白錦書拿捏王的另一種力量,但隻要百姓們還活著,就還有希望。
人人都道突厥王忽律邪凶狠殘暴,可隻有阿泰木跟阿奇木知道忽律邪有多愛護突厥子民,有多麼的渴望成為一個合格的王,又有多渴望壯大突厥,讓突厥子民不在居住在黃土之上,讓水源不再稀缺。
隻是這一切還未實現,便已經被忽律曄摧毀了一半。
“阿家,我怕。”
突厥大軍後麵,是狼師跟鷹師的猛禽。
猛禽嘶吼著,隔著很遠,尚且能聞到它們身上的血腥味。
天水城的突厥子民瑟縮著身子,一個渾身打著補丁的小女孩因為太過於害怕,死死的揪著她母親的衣裳,哽咽出聲。
小女孩的母親趕忙去捂她的嘴,可已經晚了,猛禽因為她的哭喊越發的暴躁凶殘,若非突厥士兵死死的拉著那些猛禽,小女孩早就成了它們的腹中餐了。
“王饒命,饒命啊。”
猛禽喜歡食人肉。
人肉的味道讓它們充滿了不安暴利,一個跟著一個不斷掙紮,漸漸地,突厥士兵也拉不住它們。
“吼!”
一頭高大的灰狼忽的掙脫了束縛,將拉著它的突厥士兵一口咬死,喊聲響徹整個天水城。
灰狼滿口獠牙,眼神凶殘,將突厥士兵咬死後,龐大的身軀朝著那哭喊的小女孩衝了過去。
猛禽喜歡人肉,但是忽律邪總是以死人肉喂養它們,雖能飽腹,可卻不能讓這些猛禽滿足。
天水城的百姓,因為忽律曄的殘暴統治,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
傷口在流血,鮮美的血腥味讓這些猛禽根本壓抑不住獸性,忍不住撲向美食。
“啊!”
“阿家救我。”
灰狼四處傷人,突厥士兵卻舉著彎刀,卻遲遲不敢傷了灰狼。
忽律曄還未消滅,狼獅跟鷹師中的猛禽乃是作戰的主力,若是將其殺了,便會損失猛將。
灰狼的血盆大口張開,那小女孩的母親呼吸都要停止了,以身擋在小女孩身前,希望能給小女孩爭取一絲機會。
“吼!”
狼口大張,突厥士兵卻沒有製止,眼看著悲劇便要釀成,一把長戟猛的穿透了灰狼的心臟,一把將灰狼掃飛了出去。
小女孩跟她的阿家驚魂未定,抬起頭,隻見滿臉冰冷的突厥王手上拿著長戟,眼神冰冷一片。
“孤養的畜生若是敢傷了自己人,便留不得!”
忽律邪渾身冷厲,因為動作過大,他牽扯了身前的傷口,殷紅滲透了大麾,讓忽律邪的臉變的更蒼白了。
忽律邪親手將自己喂養的灰狼殺了,不僅天水城的百姓沒想到,就連突厥士兵也沒想到。
“多謝王,多謝王。孩子,快謝謝王,是王救了你的命。”
小女孩的阿家帶著她跪在地上,磕頭道謝。
她們很害怕,第一次見突厥王,他們無疑是緊張的,甚至是害怕的,因為忽律曄的殘暴他們已經見識過了,據說忽律邪更甚。
他們很怕忽律邪一個不高興便要將他們都殺了。
“你叫什麼名字。”
忽律邪閉了閉眼,將長戟丟給阿木奇,看著頭發枯黃,瘦弱不堪的小女孩,彎下了腰,揮揮手,示意小女孩過去。
小女孩瑟縮了一下身子,她的阿家死死的摟著她,其父跪在後麵,見狀,扯著她母親的手,將小女孩慢慢的推到忽律邪身邊。
“我叫,我叫阿娜爾。”
阿娜爾惴惴不安,她大著膽子抬起頭,一眼便覺得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