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妹妹說這話是何意,攝政王殿下待民如何,大胤子民皆心中清楚,難道我不算其中之一麼?
攝政王也不過是因外祖父對我多了一絲照拂,莫非妹妹是覺得殿下是冷心冷情之人,故此下次若是殿下對誰頗為恩惠,那麼便是非要有些什麼不可麼。”
白錦書小臉淡淡,身上透著一股哀傷,似不明白為何白如嫣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陳氏的臉白了一分。
她從來不知道病懨懨的白錦書會如此牙尖嘴利,這話說出來,既讓嫣兒得罪了攝政王,又說她心思不正,若流言傳出,日後白如嫣就彆妄圖嫁入什麼高門貴府了!
“還不給你長姐道歉,彆以為平日裡你長姐對你縱容你就可以胡亂說話!”
陳氏疾言厲色,嚴肅的盯著白如嫣,眼中含著警告。
白如嫣從未見過陳氏這麼一副疾言厲色的樣子,心中委屈,麵上越發可憐。
“對不起長姐,是嫣兒說錯話了,嫣兒是因為外祖父的事情傷心過度才會說胡話。”
白如嫣被陳氏教了許久,也不是個笨的,反應過來,她趕忙說道,還及時的落了兩行淚。
“難為妹妹記掛外祖父,倒是有心了。”白錦書溫和的點頭,目光停在白如嫣的衣服上,又淡淡的道“妹妹的衣服真好看,桃紅色很襯妹妹的膚色。”
白錦書臉上似帶了一層憂傷,雖然她在笑,可眾人卻能察覺到她的傷心。
白如嫣身子一僵,眾人的視線盯在她身上,不屑又覺得她有些虛偽,紛紛移開了視線。
嘴上說著白老將軍,卻穿的跟個花蝴蝶一樣,白大姑娘的這位繼妹,心思也不淺。
“長姐。”
白如嫣臉色白了一分,心知自己又說錯話了。
在春日宴提起白老將軍,還說自己孝順,倒是應付了白錦書,可卻也打了眾人的臉。
這個時候,誰還記得白家白老將軍?
“夫人入座吧,時間不早了,春日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身後那嬤嬤出了一身冷汗,她沒想到宴會還沒開始就出了這麼多亂子,希望接下來不要有什麼事才好,不然許昌侯府可討不了什麼便宜。
“走吧,去座位上。”
陳氏眼皮子跳了跳,僵硬的對著白如嫣說道。
白如嫣垂著頭,不經意往齊王那裡看了一眼,待看見齊王的視線一直追著白錦書而去,她重重的捏緊了手。
今日的事一定要成功,隻要成了,日後白錦書一切的榮耀就都是她的了,齊王也不會再三心二意。
“白夫人,王爺說的白家,指的是定國將軍府白家的家眷,尚書府的位置,在那邊。”
陳氏帶著白如嫣謹慎的往右側走去,暗一板著臉,聲音不大不小,讓陳氏蒼白的臉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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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打陳氏一巴掌有什麼不同,人家攝政王另眼相待的將軍府,可不是尚書府。
眾人這熱鬨看的十分開心,一時間那被埋起來的往事又被扒了起來,甚至有人還小聲的說起來當初白尚書當上門女婿這件事。
真要是細論起來,尚書府的主人姓白,是白錦書母親的,陳氏嫁給白尚書,好聽的叫她一聲夫人,不好聽的她就是白家一個下人,她生的女兒也是下人,什麼時候下人能擠兌主人了?
也是好笑是不是。
“母親。”
眾人的談論聲傳進白如嫣耳朵中,白如嫣從未這麼難堪過,越發的恨白錦書以及定國將軍府。
“再忍忍。”
陳氏拍了拍白如嫣的手,臉色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這麼多年都忍了,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
白瑤煙再厲害,還不是死了,現如今白泰清也死了,接下來,便是將軍府的其他人。
陳氏淡淡一笑,垂著頭,似乎彆人說的都影響不到她。
白錦書眼睛微微眯著,越是能忍的人心思便越是厲害,不過沒關係,這一世,她要陳氏母女自食惡果,要尚書府大廈將傾!要白尚書在乎的一切消失。
“熹妃娘娘到,楚王殿下,平王殿下到!”
很快,門外又傳來幾道腳步聲,幾名宮女擁簇著幾道身影走了過來,最前麵的,正是熹妃。
熹妃身後,還有一名宮妃,跟在她們身旁的是一臉陰鬱的平王以及楚王。
“恭迎熹妃娘娘、平王殿下、楚王殿下。”
熹妃一到,在場的夫人小姐起身行禮,態度可謂是十分恭敬。
熹妃漫不經心的擺擺手,嗓音嬌柔“起來吧,今兒個是春日宴,隨意一些就好。”、
熹妃說完,眾人卻更加不敢掉以輕心,這位熹妃出身舉國公府,又深得皇上的寵愛,誰敢對她不恭敬?
說來,倒是有一個人,前日白錦書不就是當街拂了平王的麵子,害的平王被皇上罰了,今日熹妃來,怕是沒有白錦書的好果子吃。
“都坐吧,不必多禮。”
熹妃扶了扶自己的發鬢,隨後狀似不經意的往自己的位置走出,出聲道
“聽聞白大姑娘也來了,今日的春日宴還真是熱鬨,大姑娘病了,還能來參加,許昌侯府的人可要好好侍候,以免落人話柄。”
熹妃話落,身後的許昌侯夫人臉色一僵。
今日來的都是大佛,稍有不慎,她這個侯夫人可就做到頭了,這麼多年,她從未如此為難過。
這白錦書身後是定國將軍府,熹妃身後是舉國公府,中間又夾了個皇後,可謂是難辦。
“熹妃娘娘說的是,臣婦省的。”
許昌侯夫人垂眸,熹妃已經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