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深夜寂靜,西京街道上卻是燈火通明,來往的人舉著火把,將街道的角落都照的清楚了一些。
一輛黑色的馬車奔跑在街道上,來往的士兵站在街道兩側,頭垂著死死的。
因為馬車行駛的太快,馬車簾幕偶爾吹起,露出裡麵一張冷厲的側臉。
這輛黑色的馬車太有標誌性,沒人不認識,正是因為知道裡麵的人是誰,所以侍衛們才更加忌憚。
半盞茶後,馬車停在定國將軍府門口,暗一打開馬車門,蕭君策抱著一人走了下來。
將軍府門口,年老的白老夫人被人攙扶著,待看見蕭君策懷中昏迷的白錦書,整個身子朝著後麵倒去。
將軍府周圍全是暗中打探消息的人,親眼看著老夫人昏迷,氣息都有一瞬間的變化。
“快進去,去仁濟堂請神醫,請神醫。”
白大夫人眼前也有些黑,她死死的扶著老夫人,聲音都輕了。
若是錦書有什麼,他們如何跟去世的妹妹交代。
“我去,我馬上就去。”
白畫屏心中沒譜,她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白錦書的計劃,她很擔心,但也隻能往前走。
“母親,快扶母親進去,攝政王殿下,煩勞您將錦書送到臥房。”
白大夫人對著蕭君策行了個禮,蕭君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點點頭,在將軍府下人的帶領下,一路將白錦書抱到她的臥房。
他的步子依舊走的很穩,隻不過攬在白錦書腰間的手卻是有些抖。
暗一跟在蕭君策身後,想起一路上王爺在馬車上不斷喚大姑娘,那語氣溫柔的,似乎生怕大姑娘會出什麼事。
他現在心中也十分複雜,他隻是不解,若是王爺不放心大姑娘,直接將人娶回王府多好啊,這樣他就能保護大姑娘了。
一路匆匆,蕭君策將白錦書抱到臥房,期間將軍府的下人說喜順帶著楊禦醫來了將軍府,蕭君策冷著臉讓他們侯在府門口。
喜順心中發咻,彎著腰站在將軍府門口。
聽聞是攝政王親自找到了白大姑娘,是了,攝政王都因為白老將軍的囑咐而病了,可見是十分重視白錦書的,如今白錦書生死不明,蕭君策自然是震怒的。
還希望那白錦書能熬過這一劫,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公公,神醫來了。”
喜順身後,一個小太監悄聲說著,鬼穀神醫他們是認識的,幸好有神醫在,這樣白大姑娘獲救的幾率就會大一些。
白畫屏匆匆走進將軍府,她看著前麵那個神醫,心中越發覺得白錦書的安排滴水不露。
若非知道之前的神醫是白錦書假扮的,她都要以為走在自己前麵的這個才是,長姐到底是從哪裡找的人,就算是易容了神態眼神居然也那麼像。
喜順不敢攔著白畫屏問,隻得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夜晚寒涼,還在下雪,喜順卻也顧不得,隻希望白錦書能好。
但怕什麼來什麼,卻沒想到沒一會那神醫滿臉怒氣的又從將軍府走了出來。
“命人給白大姑娘準備後事吧,這人我救不了,簡直是混賬,中藥又被砍傷還跌落山峰,另請高明去吧,大胤護衛隊都是做什麼吃的,高門小姐受傷至此,嗬。”
神醫邊走邊說,他身邊的小童抱著藥箱慌亂的跟著。
喜順整個人都呆了,腦袋中隻想著兩個字,完了。
“還愣著乾什麼,快,快進去看看。”
喜順顧不得蕭君策也在,催著楊禦醫就進去了。
楊禦醫垂著頭,想著今早傳來的消息,又結合剛才神醫的表現,他想他知道要說什麼了。
亂吧,越亂越好。
楊禦醫拎著藥箱,為白錦書診脈後,才發現這白大姑娘的脈象確實像是將死之人。
他一驚,對著喜順搖搖頭。
喜順渾身冰涼,看了一眼蕭君策,連滾帶爬的回皇宮回消息去了。
“王爺,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暗一看了一眼房內,他知道,剛才走出去的那個神醫才是真正的白大姑娘,那麼王爺此時就沒必要守在將軍府了。
“去仁濟堂,求神醫看診。”
蕭君策高深的說著,邁開步子朝著外麵而去。
白大夫人跟二夫人不明真相,隻以為白錦書沒救了,哭的傷心不已,卻又不敢大聲哭,生怕老夫人知道。
皇宮,待喜順將情況告訴天元帝,天元帝震怒,在禦書房將桌案都砸了。
禦書房內,楚王跟齊王還有在圍場的所有官員都跪在下麵。
皇上震怒,他們都垂著頭,這個時候絲毫都不敢觸黴頭。
為首的官員中,一個身穿綠色官袍的大臣跪在地上,他猶豫了一瞬,猛的抬起頭,聲音穩重
“回稟皇上,臣以為圍場的事情處處透著詭異,想必是有人同時白大姑娘算計了兩次,順天伯爵府上的嫡女說看見大姑娘與楚王私會,可據楚王殿下的說辭,他也是被人算計的,而白大姑娘是為了救他,那麼也就是說,有人在說謊。”
沈丞相三兩句話說清楚了問題所在,他口口聲聲說是陷害,那就是有人栽贓沈如意,誰的嫌疑最大,自然是同一個帳篷內的孟映雪。
禦書房右側,一穿著紅色官袍的忠勇侯猛的抬頭,看向皇上
“皇上,微臣以為丞相說的話差異,若說有人陷害,為何不陷害映雪,非要陷害沈小姐?也就是映雪倒黴跟沈小姐同處一個帳篷內,到底是誰做的,還要查清楚再說。”
忠勇侯是武將,大胤武官穿紅,文官穿綠,定國將軍府在外征戰,因而西京的文官以丞相為主,武官以忠勇侯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