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人群慢慢散開了一些,露出了那女子的麵容。
隻見女子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上身穿了一件露臍的短衫,下麵穿了一條翠綠色的衣裙。
衣裙不長,露出她一雙纖細的腳踝,腳踝上還各帶著兩串鈴鐺,風微微吹來,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眾人在女子身上打量了一會,隻覺得眼前一亮,因為女子身上穿的服侍跟大胤的十分不同,一看就不是大胤人。
且她的容貌太過於嬌俏,靈氣逼人,尤其是那一雙漆黑靈動的眼睛,帶著點點水光,像是一個黑葡萄。
除此之外,女子腰間還背著一個大大的挎包,陣陣藥味從挎包中傳來,一股清香味擴散在四周。
“哦?不知姑娘說的是什麼辦法。”
楚王挑眉,看著女子的裝束,神色同樣也染了幾分不明。
無疑少女的容貌很紮眼,服飾又怪異。
不過眼下五國春宴在即,西京人多混雜,也是正常的。
“就是用它。”
少女眨眨眼,從身上那個口袋中掏啊掏。
眾人好奇,盯著她的背包看,睜大了眼睛。
不過待看清少女從口袋中拿出了什麼,離的近的人猛的後退了幾步,嫌棄的撫了撫胳膊。
“此為幽幽蟲,可根據一個人的貼身之物或者血液很快找到那人的蹤跡,也就是靠著氣味尋找對方的下落,我想,什麼都可以改變,氣味跟血液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吧。”
少女白淨的手心上拖著一條肉肉的蟲子,那蟲子在她手心中很乖,也不會爬動,若不是它肥肥的身軀不斷起伏,還以為是個死物。
“奧?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稀奇之物,不過要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呢。”
楚王看了一眼徐策略微有些白的臉,聲音倒是越發溫和了。
少女擺擺手,脆生生的道“這個容易,你們可以隨便給我個什麼東西,我很快就能分辨那東西是誰的。”
“好,來人,拿幾條帕子過來。”
楚王眼底暗芒閃過,示意侍衛將身上的帕子都拿出來。
侍衛們點頭,將所有的帕子都聚在一起,混合給了那少女。
少女用手拖著蟲子,先是將其中一個帕子湊在幽幽蟲跟前,很快,隻見幽幽蟲就蠕動了一下,少女看了一眼對麵的幾個侍衛,將帕子給了最邊上的侍衛。
“這帕子可是你的?”
楚王出聲,那侍衛顯然也很震驚,點了點頭。
“挪,這是你的。”
很快,少女將帕子挨個放到幽幽蟲跟前聞了聞,隨後給了侍衛們。
看著手上的帕子,侍衛們齊齊的點頭。
“真是神奇啊,天下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
人們發出一道驚呼聲,黛珂眼神一亮,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塊方巾。
方巾的下擺繡著一截竹子,徐策看見那竹子,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姑娘果然好本事,那不知若是用血液的話,會如何呢?”
楚王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的餘光看向身後的侍衛,那侍衛對著他點點頭,望向人群外麵一個肚子微攏的婦人。
“那就更簡單了,如果有血液,隻需要給幽幽蟲聞一聞,若是同一個人,幽幽蟲便先鑽進那人的皮肉中吸食血液,直到吸飽了才會出來。”
少女聳聳肩,還用手指戳了戳幽幽蟲的身子。
“好!”楚王高喊一聲,看向黛珂“你可是有什麼信物或者是沾有你夫君血液的物件?有的話,可拿出來,若是你沒說謊,這位姑娘會幫你作證。”
“回王爺的話,民婦恰巧有。”
黛珂淡淡的抬頭,諷刺的看著徐策一寸一寸白下來的臉,又拿出了一塊染著血跡的衣袖。
當初她之所以對徐策死心塌地,便是因為徐策曾經因為救她跟幾個無賴動手被對方刺傷了胳膊。
當時徐策的胳膊流了很多血,大夫將他的衣袖裁去了,她將那帶血的衣袖偷偷藏了起來,提醒自己要報答徐策的恩情。
她現在很慶幸當時的舉動,若非如此,可就真沒有證據了。
“那便開始吧,有勞姑娘。”
楚王說著,那少女先是從黛珂手上接過了方巾靠近幽幽蟲,幽幽蟲晃動了一下,少女抬起臉,手指著徐策,聲音依舊清脆“這塊方巾上的氣味是他的。”
她話落,猶如平地驚雷,炸的徐策踉蹌了一下,也炸的百姓議論聲連天。
“原來真的是同一人啊,沒想到京兆尹是這樣的人,十年前第一巧手為了未婚夫拋棄前程的事誰人不知,他可真是狼心狗肺啊。”
“害,他要不拋棄黛珂,能娶林閣老的孫女?隻是我現在不明白,黛珂跟林小姐倆人誰是妻,誰是妾啊,不是說不能娶平妻?”
人們的討論聲連天,少女眯著眼睛,看著一臉淡漠的黛珂,又道
“還要繼續試麼,容我說一句,幽幽蟲是要吸血的,也有可能留在體內出不來,萬一他的血讓幽幽蟲很喜歡,那我也沒辦法,反正肯定能證明身份就對了。”
少女聳肩,顯的毫不在乎,徐策白著一張臉,無數的鄙夷聲傳入他耳中,他隻覺得大腦嗡嗡作響。
“皇叔皇弟,以本王看,既是查案,那便查清楚吧,畢竟機會難得,正好遇到了高人。”
楚王幽幽開口,蕭景輝閉了閉眼,不再說話,心沉到了底。
這一刻,他明白徐策這條線是完了,可是為何楚王會知道他的暗勢,他現在慌亂的不是損失了徐策,而是其他的暗勢是否也暴露了。
“嗯。”
蕭君策冷淡的出聲,低頭看向摸著香香豬的白錦書,有些不滿,撫在她腰肢上的手用力了一些。
香香豬原本在白錦書懷中呆的很舒服,冷不丁的感受到一股寒氣朝著自己射來,豬身一頓,十分有眼力見的從白錦書懷中跳了下來,哞哞的叫著站到了暗一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