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我當初答應過師傅,不輕易給人算命,我不能再造孽了。”
白錦書神情淡淡,張嫻是個聰明人,聯係今日崔圭的事已經猜到白錦書想要做什麼了。
可她不明白,鬼穀少主跟崔圭有什麼仇,為何要他在全西京的人跟前丟臉。
她也算不準白錦書到底是怎麼想的,萬一她如了白錦書所願,白錦書反悔又該如何是好。
這些想法在張嫻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讓她陷入了僵局。
“嗬,張婆婆生了一顆善良的心,那麼你是打算大義滅親了麼?”
白錦書嘴角的笑意淡了一些,張嫻身子又是一抖。
“敢問您與崔大人有何仇恨,他這一輩子注定沒有子嗣,讓他將崔晚櫻當成自己的親女不好麼。”
張嫻垂眸,睫毛抖了抖,白錦書嗤笑一聲,道
“原來張婆婆早就知道,您還真是說風涼話不嫌腰疼,假若是您的兒子不能生,您的兒媳婦紅杏出牆了呢,崔晚櫻可以不是崔圭的親女,但她也不應該出自崔夫人的肚子,難道不是麼。”
張嫻還沒明白為何西京人知道崔圭府宅內的事情情緒會這麼大,若一開始崔圭就收養了崔晚櫻,百姓們不會說什麼,問題的關鍵是,崔晚櫻是崔夫人紅杏出牆的產物,這意義是不一樣的。
“我……”
張嫻被白錦書說的臉色一紅,當初崔圭找她算命的時候她說的模棱兩可,為此給了崔圭很大的希望,她自己也得到了一筆豐厚的銀子。
原本她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沒想到會被人扒出來。
“選擇的機會交給你了,趙掌櫃的快要進來了。”
白錦書低頭把玩著手腕上的手串,這手串是昨日鳳行給她的。
前世手串也在她手腕上,可後來她為了救白如嫣將手串給摔碎了。
她也才知道這串七彩手串是鬼穀的寶貝,上麵七個珠子顏色不同,是海珠泡了十年藥水,帶在手上有強身健體的功效,也可以避毒,乃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現在想起來,白如嫣早前盯著她的手串看,想必是知道手串有多金貴的。
想到白如嫣跟蕭景輝,白錦書身上的戾氣又浮現了出來,其中帶著濃濃的殺意,張嫻猛的抬頭,手指掐在指尖上,身子抖動的越發厲害。
“雙生,雙生命格,竟是雙生命格……”
張嫻嘴角蠕動,灰色的眼眸都亮了起來。
沒人比他們再清楚雙生命格代表著什麼,雙生命格尊貴萬千,乃世間真龍真鳳才會有的命格。
這麼多年了,卦門終於遇到了雙生命格的人。
“貴人,若是我答應您的要求,您能保證此事過後再也不會牽扯我與我孫子麼。”
張嫻對著白錦書的態度比之前要恭敬很多,一雙眸子也亮了不少,若是有其他人看見一定會奇怪,因為這一刻的張嫻好似不瞎了。
“好。”
白錦書眯眼,摩擦著手串。
雙生命格到底是個什麼命格,慕容策之前也與她說過。
她重生,會不會也跟那命格有關。
“少主。”
敲門聲響起,趙全猶豫再三還是過來了。
藥典閣得罪不起朝中大臣,可也得罪不起鬼穀,若不是崔圭有鬼穀的信物,他還真不會來打擾白錦書。
“進來吧。”
白錦書清淡的聲音傳來,趙全鬆了一口氣,推門而入。
他進來後一直垂著頭,不敢東張西望,自然也不知道坐在桌子邊的人是張嫻。
“少主,外麵來了兩個人,說是有鬼穀的信物想要求您出手看診。”
趙全斟酌著開口,正想著要不要再說些什麼,不料白錦書已經將話接了過去“將玉佩拿過來吧,帶我去見他們。”
白錦書站起身,趙全趕忙將玉佩交到她手上,隨著她往外麵去。
走到門口,白錦書身子頓了頓,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嫻。
她知道張嫻能看清東西,她之所以裝瞎是因為贖罪,聽聞占卜之人若是違背原則便會受到懲罰,張嫻這是自己在懲罰自己。
作惡的人終歸是心虛的,不管她們乾了什麼。
白錦書邁步,朝著崔圭所在的方向走去。
臥房內,崔圭心中焦急,他除了想要白錦書看看崔晚櫻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還有一件事想求白錦書。
不管崔晚櫻到底跟他有沒有血緣關係,對外他都要說有,若是白錦書這個鬼穀少主願意幫他說謊,那麼這事就穩了。
正想著,趙全已經帶著白錦書走了進來。
崔圭趕忙扭頭,一眼就看見了白錦書清冷的眼神。
鬼穀不屬任何一國,穀中弟子眾多,唯穀主的話不聽,因而穀主的身份堪比五國的國主,少主的身份自然也不用再說。
這也是為何昨日白錦書插手羽刹軍的事忠勇侯隻是灰溜溜的走了,不曾為難她。
“下官見過少主。”
崔圭知道輕重,對著白錦書恭敬異常,行的禮也是大禮。
裴奉佩撇撇嘴,想著崔圭這個人自認為是個君子,實則還不是也捧高踩低,真不知道那些寒門學子是怎麼被他洗腦的。
“有信物在,你隻管說要本少主作何,不過本少主要先告訴你,除了開藥跟問診,其餘的本少主一概不接。”
見崔圭欲言又止,白錦書怎麼猜不出他在想什麼,隻是她怎麼能讓崔圭這麼輕易的就如願呢,自然是要不斷的為難他,他以後才會對江離朔好。
江離朔是她的人,她借崔圭的手讓其培養江離朔,想想就覺得刺激,蕭景輝知道,怕是會氣的吐血。
“下官請少主問診,隻是問診的結果……”
崔圭臉色發白,白錦書淡淡的道“不泄露病人的消息是每一個醫者的職責,大人放心,我不是一個話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