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唔。”
低低的悶哼聲自身前傳來,天元帝瞳孔一縮,喜順腿軟的差點就要跪在地上了。
他的瞳孔擴大,裡麵清晰的倒映著蒼狼的身影,就連獠牙好似都在無限放大。
傅子軒跟明陰一左一右擋在皇上身側,血腥味傳來,鮮紅的痕跡很快就從明陰手臂的衣衫暈染開,越來越大,紅的刺眼。
“明將軍。”
喜順喊了一聲,眼睛盯著明陰的手臂,那裡被蒼狼死死的咬著,鮮紅下甚至已經能看見層層白骨。
突厥的蒼狼聞名五國,以凶悍狠厲被人熟知,在戰場上聽聞可以咬死他國將士。
喜順以前一直以為突厥獸團的狠厲是被誇大了,現在親眼所見,他才相信。
“保護聖上!”
明陰低吼一聲,這一嗓子聲音很大,喊的眾人回過神,趕忙衝著天元帝的方向衝了過去。
“大人,你先保護聖上的安危,不用管我。”
明陰喊完,又低低的對著傅子軒說了一句,話落,他也沒將手臂從蒼狼的嘴中扯出來,而是就著力道帶著蒼狼往前麵推。
“滴答滴答”的血珠不斷從明陰胳膊上落下,但他卻好似不覺得疼,隻是滿臉冷靜的拖著蒼狼一起走。
“任何人不得傷害我大胤的國主,隻要羽刹軍在一天,隻要羽刹軍在場,絕不容許任何人,包括你這畜生動聖上一分一毫!”
明陰眼底冰冷,在眾人的注視下,揮出另一隻手,猛的砸在了蒼狼的頭上。
“碰”的一聲。
這一拳力氣之大,竟是將蒼狼砸了出去,連帶著還砸到了往這邊衝的其他蒼狼。
“以前隻聽聞這位明小將軍以力大聞名羽刹軍,不曾想竟是真的,真是神力啊,這跟蘇少將軍有的比。”
天元帝身側,喜順罕見的多嘴,說完他猛的捂住了嘴巴,趕忙看向身側的天元帝。
天元帝眸色沉沉,視線盯在明陰身後,不知在想什麼,不過喜順覺得他好像並沒有生氣,反而還很高興。
“飛魚衛何在,保護聖上。”
傅子軒喊了一聲,周圍迅速落下十幾道身影,是飛魚衛。
黃金衛緊隨其後,將天元帝圍的水泄不通,便是蒼狼群再攻過來也不會傷害到他。
“突厥王,你突厥這是何意,莫不是想要我們都葬身狼腹吧,你突厥是想同時與大胤東周,還有我西涼為敵麼,還不快讓蒼狼退下!”
席位上,一穿著西涼官服的使臣大喊,他有些狼狽,一直在躲半空的金雕,官帽因為閃躲都掉的不知去處了。
流雲跟流風護著上官玉,餘光瞥見那使臣險些被金雕抓破了腦袋,飛身而起,沒一會就拎著他的脖領子站到了安全的位置。
使臣對著上官玉行了個禮,滿臉蒼白,對著忽律邪高喊。
“殿下,那些金雕跟蒼狼好似失去控製了。”
流雲壓低了聲音,場麵太亂,所有人隻顧著逃命,沒注意到那些蒼狼跟金雕也攻擊了突厥使臣跟侍從。
莫要說忽律邪沒那麼傻在春宴動手,就算是動手,怎麼可能連自己的人也不放過。
“嗬,她倒是讓本宮沒想到,所有人都在棋盤上,不過本宮又在什麼位置呢。”
上官玉低低一笑,聲音也低的恍若未聞,流風四處亂飛著,看見西涼的使臣有難就飛過去拎著人家的衣領子將人帶過來。
連續帶了四五個使臣,流風好不容易喘口氣,聽見上官玉的聲音,下意識的就往白錦書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一眼,流風嘴角一抽,好家夥,整個行宮都亂了,倒是白大姑娘所在的席位沒怎麼亂,好似蒼狼群跟金雕都得到了指令,不往那邊攻擊。
不對,他們殿下剛才說算計了所有人,怎麼,莫非今日這一出又是白家大姑娘布置的。
怎麼可能,她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反控製了突厥獸團。
“王,我們的人不見了。”
獸場混亂,皇室暗衛又將阿木奇攔住了,阿泰木尋了個機會去東南角落尋人,中間出現了幾個身份不明的人也將他給攔住了,待好不容易擺脫那些人,他卻發現馴獸團的人不見了。
完了,那些人不見了,蒼狼群跟金雕就會失去控製,若是再這麼下去,豈不是將突厥的小辮子往大胤手上送?
“殺了。”
忽律邪眼睛眯起,邪肆的眉一瞬間仿佛更細了,他大笑一聲,往白錦書的方向直直的看了過去。
遙遙相對間,忽律邪對上了一雙及冷的眸子,那眸子像是寒冬深池中的冰淩,刹那間就能碎成無數的冰渣朝著他攻來。
“嗬,白錦書,你敢算計孤,好的很,真是好,哈哈哈哈。”
白錦書的眼神絲毫都不掩飾,裡麵甚至還有淡淡的嘲笑,就是那嘲笑,讓忽律邪猛的大笑出聲。
他一邊笑,一邊將身後的大麾脫了下來甩在地上,平日裡邪肆的眼瞳中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