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攝政王殿下,請贖本小王無禮,本小王想請教攝政王對妹妹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是一時興起、若有外力阻攔便可棄了妹妹,還是矢誌不渝、深思熟慮過的,本小王想請王爺,指教。”
殿外,幾個少年圍在一起,沉默了一瞬。
沙沙的風卷起他們的衣角,藍白與紫紅縱橫交錯,萬般惹眼。
賀時年靠在一棵粗壯的桃花樹上,揚起頭,語氣不明。
以蕭君策的身份地位來說,賀時年的話可謂是十分無禮了,但他卻不在乎。
賀時年話落,周九思跟霍去病的眼神都望向了蕭君策。
蕭君策嗤笑一聲,容白錦袍上勾勒的金線無端讓他的神情透出了三分高深。
“賀小王爺覺得本王是怎樣的,本王待她,一人之重,天下人之輕。”
蕭君策從不隱藏對白錦書的感情,甚至從很早開始,他就巴不得昭告天下。
這個世上沒人能阻攔他對白錦書的感情,除非是白錦書本人。
以前是不確定白錦書是不是要他,如今確定了,天下五國,萬物山川,有何能攔的住他?
“王爺的意思是,便是先皇在世也不能麼。”
謝不悔笑了笑,他的一手橫在胸前,蕭君策對上他的眼睛,道“是,便是先皇在世,也不能阻攔本王,本王也有一事想問謝小侯爺。”
“王爺請問。”謝不悔說道。
“謝小侯爺問本王這話的時候,是以什麼身份問的,例如賀小王爺是錦書的哥哥,謝小侯爺呢。”
蕭君策眸光深邃,裡麵仿佛帶著些許洞察人心的意味,謝不悔低低一笑,隻是搖了搖頭,並未回答。
謝不悔好似並不意外蕭君策會這麼問,若蕭君策不問,那麼才是不正常呢。
大樹下,賀時年跟周九思也因為蕭君策的話若有所思,一時間幾人無言,倒是站在外側的賀南跟謝涼等暗衛有些著急。
尤其是謝涼,在蕭君策問謝不悔是以白錦書什麼身份來質問自己的時候謝涼險些以為蕭君策什麼都知道。
知道暗二其實是贛西侯假扮的,也知道他們小侯爺與白大姑娘的身世。
可若是他知道,他為何還要放任不管,畢竟對白大姑娘來說,有一個贛西侯假扮的暗二在身邊不是很危險麼。
這難道不是很矛盾麼。
謝涼垂著頭,百思不得其解。
“小侯爺為何不回答,那本王換一個人問,不知霍將軍又想問什麼,又是以錦書什麼人的身份來問本王。”
蕭君策眉眼淡淡,對於謝不悔的反應他似乎早就有所料想。
“王爺,去病並無想要問的,不過我可以回答王爺的問題,在去病的心中,當錦書是妹妹,是親人,或許王爺會有疑惑,但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原因的,去病做事,從不問結果,隻求本心。”
霍去病今日穿了一身水藍色的錦袍,腰間還掛著一塊雙魚玉佩。
他低著頭,視線停在玉佩上,眼中的神色柔成了一片。
這塊玉佩,錦書又送了回來,以前看見這塊玉佩他會想起姑姑,如今他會想起姑姑跟錦書。
“是麼,那本世子倒是真好奇,以霍將軍這般涼薄的人居然也會想要認彆人當妹妹。怎麼,霍將軍是覺得自己能比定國將軍府六子更適合當人家哥哥麼。”
周九思不屑的冷笑,他真是搞不懂霍去病,也十分討厭這樣的感覺,所以無論霍去病說什麼他都忍不住想要刺他兩句。
“周世子,我家將軍……”
霍霄就站在霍去病身後的不遠處,一聽見周九思又在諷刺霍去病,忍不住開口。
霍去病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多說,霍霄又閉上了嘴。
“阿九,難道在你心中,不將自己當成錦書的哥哥麼。”
霍去病笑著,眼中的柔色依舊,周九思聽見那聲阿九,臉色猛的一變,倒退了兩步,怒道
“誰準你這麼喚本世子,霍將軍,本世子與你不熟,以後再讓我聽見這兩個字,休怪本世子翻臉不認人。”
周九思眉眼冷淡,阿九兩個字讓他炸了毛,就好似被觸到了逆鱗。
大紅色的衣袖猛的一甩,周九思轉身大步往外走了,周全趕忙跟上,走到一半,周九思又停了下來,他並沒有轉身,道
“世人都道攝政王莫測金貴,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王爺心中既然什麼都知道,那麼九思便也不說其他的了,隻有一句希望王爺知道,那小丫頭隻道她隻有一個人,殊不知她背後站著千軍萬馬,隻要她說一句話,我代表向北侯府,俯首稱臣。”
話落,周九思再不猶豫,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謝涼震驚於周九思的話以及決心,下意識的看向謝不悔,隻見謝不悔低著頭不語,隻露出一個側臉,清風霽月。
看著這樣的謝不悔,謝涼瞳孔一縮,又看向了賀時年跟霍去病,這一刻他絲毫都不懷疑這些人怕是都跟周九思的想法一樣,就連他們小侯爺都是一樣,隻要白大姑娘一句話,贛西侯府一樣會成為白大姑娘的後盾。
謝涼覺得不可思議,他恍然覺得就連當今聖上都未必能讓五大將幾個驕傲的少年郎如此臣服,可白家大姑娘卻做到了。
可是為何呢,明明白大姑娘與小侯爺的身世還沒最終確認不是麼,就算確定了,難道小侯爺不應該恨大姑娘麼。
那個少女到底有什麼魔力,竟讓這些天之驕子如此待她。
“王爺,周九思最後說的也是本小王想說的,想來一會要有一場雨,各位還是儘快回去,莫要被雨淋了。”
賀時年擺擺手,一語雙關,語畢,帶著賀南離開了寢宮,回了自己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