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叮鈴叮鈴”
風鈴被吹響,發出清脆的聲音,層層紫色的薄紗後,依稀可見兩道相互交纏的身影。
衣裙掉落在床榻下,床幔後,蕭君策撐著雙臂,深邃的眸子凝著身下的人兒。
白錦書臉上布滿紅痕,素白的手抱著他的腰,眼中並沒有絲毫的抗拒。
她的唇有些腫,蕭君策的視線一寸一寸,從唇瓣到臉頰,再到眼神,看的十分仔細。
但越看,他的手便越握越緊。
“白錦書,我猜不透你的心思到底如何,在你心中,究竟當本王是什麼。”
蕭君策伸出手,摸著身下少女光滑的麵頰,猛的抽身離開。
紫色的薄紗被蕭君策揮開,床榻下的衣裙被一股內力帶著蓋到了白錦書身上。
白錦書躺在錦被上,紅唇微張,小口的喘息。
她的心跳的很快,快到有些慌張,她伸出手,撫在心口的位置,耳邊回蕩著蕭君策的話。
她到底將蕭君策放在什麼位置,是呀,她到底又是如何想的呢。
前世種種仿佛近在眼前,她感念蕭君策對白家的心意,所以今生她不願意將蕭君策拖進來。
先皇有情有義,無論是待白家還是待蕭君策,所以她不能讓蕭君策背負上無情無義的名聲。
她,做錯了麼。
白錦書眼中帶著迷茫,窗邊風鈴叮當作響,隨著蕭君策推門而出的動作響聲越發大。
她扭頭,目光盯著風鈴出了神。
“妹妹,你怎麼樣了。”
殿外,賀時年試探的詢問,白錦書抿唇,卻並沒有說話。
“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拿點吃的的,你好好休息。”
等了一會,賀時年的腳步聲走遠了。
白錦書躺在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吹進來的風打在她麵頰上。
“娘親,父王生氣了。”
忽的,一道小魂兒從白玉耳環中飄了出來。
小寶拖著小臉,坐在床榻上,小眉頭緊皺。
聽見他的聲音,白錦書猛的坐了起來。
衣衫滑落,她趕忙穿好,伸手去抱小寶。
“小寶,你怎麼出來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娘親讓人去尋至德。”
白錦書抱著小寶的小身子,眼神緊張,小寶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道“小寶很好,隻是父王不太好,娘親,父王很可憐的,小寶很心疼。”
前世便知道父王有多苦,今生再看,父王對娘親的愛意比他想的還要深。
他懂娘親的計劃,也懂娘親的苦衷,可父王好可憐,他現在隻是一個小魂兒,也沒辦法去安慰安慰他父王。
“都是娘親不好,可是娘親不想將他拖下水,那是白家的事情。”白錦書垂下了頭,小寶拉著她的道,著急的道
“娘親,你又怎麼知道父王他不願意呢,若我是父王我也會生氣,因為自己所愛之人一心將自己排除在外,你又怎知父王他不願呢。”
小寶的話砸在白錦書心尖,砸的她身軀微抖,小寶不忍再說,隻是伸出小手抱住了白錦書。
他知道娘親很苦,白家滿門的命壓在娘親心中,她是惶恐的,他也知道娘親怕父王跟著她一起被天下人辱罵,可是那又怎樣,隻要父王願意,隻要父王做出了選擇,對父王來說便是甘之如殆。
“我隻是不敢,不敢再讓他為我付出那麼多,小寶,娘親很害怕,害怕保不住白家又拖累了他。”
白錦書抱著小寶,隻有在小寶麵前她才敢袒露心聲,小寶雖小,可卻是最了解她的人。
“小寶懂,可是娘親,你不能連一個機會都不給父王便替他決定,這是不公平的,小寶真想變成人啊,這樣便能守在娘親與父王身邊了,可惜不能。”
“小寶隻希望父王娘親好好的,這樣小寶便能快點出世,小寶隻是很喜歡父王,想在父王失意難過時安慰安慰父王,娘親,父王真的很孤獨啊,對他來說,娘親便是他的所有。”
小寶喃喃出聲,他伸出手臂,看著那雙跟正常小孩不同的小手,小小的歎了一口氣。
他到底什麼時候能變成人呀,他想抱抱父王,也想抱抱娘親。
“是娘親錯了,那娘親該如何做?”白錦書抿唇,用力抱著小寶的身子,小寶眼神一亮,歡快的道
“娘親我們去找父王吧,父王最好哄了,娘親去見父王,隻要往那裡一站,父王保準不生氣了,如何?”
從白錦書懷中抬起頭,小寶興奮的拉著白錦書的手。
“好。”白錦書點了點小寶的鼻尖,寵溺的說道。
有了小寶的鼓勵,白錦書再不猶豫,穿戴整齊,朝著殿外走去。
小寶在養魂玉中休養,如今可以自由的行走,不怕光,也沒有往日那般虛弱,白錦書看了,越發覺得有動力了。
“妹妹,本小王給你帶了一個人過來,你胃口不好,他做的飯菜你一定會喜歡的,快些出來。”
門外,賀時年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又傳了過來,白錦書笑了笑,想著賀時年早就跟自己說起過尋了一個廚子,她心中發暖。
賀時年是真的關心她,從不參砸任何算計的關心,哪怕這種關心有娘親的原因,她也是喜歡的。
“你是不知道,他的手藝好到就連悶的白飯都香噴噴的,話說他拿的米本小王從未見過,那米細長,跟大胤的米不一樣哎,袁帥,你到底從哪裡弄的那米啊。”
門外,賀時年嘀咕著,他身邊,袁帥手上抱著盤子跟碗,眼神盯著緊閉的殿門,帶著一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