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夫人!”
徐家成暈過去後,長公主又急又怕,踉蹌了兩步,嚇的徐彙趕忙扶住了她
“來人啊,快傳禦醫,若大姑娘跟家成有事,我定不輕饒你們!”
徐彙看著轎內滿身是血的白錦書跟徐家成,手也有些抖。
但傷口皆不是致命的地方,徐彙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舉國公要害我兒,我要去行宮,我要去行宮!”
長公主推開徐彙,大腦一片空白,唯獨徐家成暈過去前讓自己給他報仇這句話在無限循環。
長公主生徐家成的時候年歲已經不小了。
徐家成生下後,禦醫就說她這輩子再也不會有孩子了,因而她從小嬌慣徐家成,哪怕養成了紈絝她也不在乎。
徐家成是她的命根子,如今他倒在轎子中,自己這個做娘的眼睜睜看著孩子倒下,讓長公主一股怒氣直往腦頂衝,也顧不得什麼公主的儀態跟後果了。
“不,我應該去舉國公府,找舉國公給我兒報仇!”
長公主心一橫,從地上撿起一把劍,舉著就朝舉國公府殺了過去。
徐彙眼皮子突突跳,拉都拉不住,隻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將長公主從身後劈暈了。
“夫人。”
徐彙的手抖的更厲害了,他就是個書生,若不是怕事情朝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他怎麼有膽子打暈長公主。
將長公主攬在懷中,徐彙眼神冰冷,打橫將人抱了起來。
“駙馬,大姑娘跟徐公子的傷勢嚴重,屬下知道附近有個醫館,要麼先讓裡麵的大夫醫治吧。”
守城將士彎著腰,頭疼的厲害。
滿地狼藉不說,馬車內還暈了兩個,奧,不,加上長公主,暈了三個人。
“那還不快去。”駙馬語氣很冷,守城將士趕忙命小兵抬著轎子,往城門附近的回春堂走去。
回春堂同樣是西京比較有名的藥鋪,抓藥的掌櫃的看見將領帶著人來,趕忙命藥童燒水拿藥。
回春堂看診的百信都暫時被請到了門外,整個藥鋪被士兵團團圍住,剛見證了一場刺殺的百姓們驚魂未定,又看著白錦書被抬到回春堂門口,各個義憤填膺。
舉國公門下的滿倉糧鋪賑災當前昧著良心賺黑心錢不說,白大姑娘為百姓出頭他們居然還讓人刺殺她,天理何在啊!
一時間,整個西京討伐聲一片,甚至還有人去舉國公門口扔爛菜葉子。
而身為當事人的舉國公跟舉國公世子林應此時正坐在正堂內,聽著暗衛回稟滿倉糧鋪的事情。
越聽,主位上的舉國公臉色就越沉。
舉國公年歲已經很大了,不過跟白泰清不一樣,他早就已經退居家宅,不再帶兵打仗。
但便是如此,舉國公全門也仍然光耀,畢竟他們手上還有七萬黃金衛。
這七萬黃金衛,不僅讓平王登基有了保證,且還保證了舉國公府在西京的地位。
“父親,蕭君策果然動了滿倉糧鋪,再加上白家那小女娃的助力,我們此次吃了一個大虧。白錦書怪的很,三番兩次壞了我們的事,這次她去江南,就不要回來了。”
林應跟白震年歲相仿,已經三十七了,他生的高大,一張國字臉,濃眉,本應該是十分英氣的長相,卻因為細長的眼以及眼中的陰鷙而無比的陰狠。
“白錦書是不該活著,早在她當著西京百姓的麵羞辱永歡的時候你就該動手,而不是留著她。汙蔑了我林家的人,就該死!”
林應生的很像舉國公,但舉國公已經到了遲暮之年,滿臉老態,胡子花白,唯獨父子倆眼中的陰狠像了個十足。
“父親說的對,都是我不該猶豫,不過我也是想看看白錦書她到底有何詭異之處,定國將軍府散播她廢物的謠言又有什麼陰謀。”
林應眼底已經有了殺意。
他們舉國公府跟定國將軍府一向不對付,當初謹妃傳信說要白錦書嫁給平王,這樣定國將軍府就會支持平王,而現在計劃不成,白錦書又三番兩次壞事,不能再留她了。
“你想怎麼做?”
舉國公眯眼,林應比劃了一個手勢,舉國公盯著他看了一會,冷叱一聲
“蠢貨!雖然白錦書該死,但不能這個時候動她,不然豈不是讓西京人人都知道是舉國公府做的,那麼擁護她的人就會更多。”
“父親,是孩兒考慮不周了。”林應見舉國公生氣了,立馬賠罪。
舉國公看著林應,心中惱火。
他縱橫大胤一輩子,事事驕傲,唯獨兩件事讓他心中介懷,一個就是白泰清,另一個就是生了一個辛辣有餘而不夠聰慧的兒子。
他隻求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能再教教林應,這樣他們舉國公府的榮耀就能多維持幾十年。
或許,還有一個辦法,那便是他們舉國公府出一個天子。
舉國公摩擦著手上的扳指,林應見狀也不敢出聲。
“主子,暗衛來報,剛在西京城門口,白錦書跟徐家成被人刺殺,西京百姓都傳是舉國公府派的殺手。”
忽的,一個暗衛出現在室內,舉國公聞言猛的坐了起來,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白錦書跟徐家成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