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哈哈哈。”
桌案碎成了粉末,風雷一驚,想著天下歸元的招式果然厲害,白錦書煉了沒多久,居然已經如此厲害了。
假以時日,主子的武功定然在風雲閣所有高手之上。
臥房內有些淩亂,碎成粉末的桌案邊,白錦書緩緩起身,手上的密信也碎成了粉末。
剛才桌案碎的聲音太大,大到外麵路過的流民都心中擔憂,唯恐白錦書出了什麼事,遲遲不肯走,守在臥房周圍,等著白錦書出來。
房內,翠果跪在地上,嘴角抿的緊緊的,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眼眶落下。
她的心此時已經痛成了一片,更不要說姑娘此時的心情如何。
若白家軍都是戰死的,死也是死得其所,可他們是被人害死的!
那些人怎麼能一邊享受著白家軍的守護,一邊生了惡心害死所有的將士。
“姑娘。”
白錦書雖是笑著,可翠果知道她現在一定猶如蝕骨之痛,痛徹心扉。
“果然如此。”白錦書笑夠了,紅唇喃喃,忽的伸出手,看著素白一片的手心,有些失神。
“外祖父,錦書曾答應過你,絕不會違背白家祖訓,也絕不會讓自己手染鮮血,可世道如此,雙手不沾血的人,如何討還公道?如何能要這世間的惡人遭報應,讓他們不得好死!”
白錦書的臉冷到沒有溫度,眼中全是駭人的殺意。
朱光茂是忠勇侯的人,薊州城的藥材沒有送到蓉城,受了誰的指使昭然若揭,借著賑災的名頭來薊州,一方麵是衝著藥材,另一方麵,她要斷了忠勇侯手上握著的藥材生意,斷他助力,要所有協助忠勇侯的人,都不得好死!818小說
“風雷,我命你即刻前去鶴州,在鶴州部署。改變路線,我要鶴州刺史戴守孝比朱光茂的下場還慘,我要他,生不如死!”
白錦書眉眼狠厲,讓人看一眼便心生懼怕。
“翠果,通知杜強跟藺和,讓他們各帶著一隊禁軍,隨我去刺史府,我要將朱光茂,大卸八塊!”
白錦書一揮衣袖,紅色的官袍像是染了血一樣,帶著肅殺跟血腥。
“是。”
翠果趕忙起身,打開房門想去找藺和跟杜強。
可門剛打開,隻見流民們已經將門口圍的水泄不通。
“翠果姑娘,可是大姑娘出了什麼事?我剛才聽見裡麵有一道轟響聲。”
趙六滿臉擔憂,他身後,年輕的漢子、中年大嬸、老漢孩童,幾乎所有的流民都守在了這裡,人人臉上帶著擔憂掛念,好像但凡她說一句白錦書出了事,這些人就會不顧一切衝進去。
而人群中間,杜強跟藺和等人抱著佩劍,抿唇而立,似乎就在等著白錦書的調遣。
翠果隻覺得眼眶一熱,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
她搖搖頭,臉上努力掛起一抹笑意,安撫道
“姑娘無事,不過是臥房內的桌子年久失修塌了,這才弄出了動靜,大家都收拾收拾,今日拿到了藥材咱們就出發去鶴州,鶴州有糧,姑娘說了,到了鶴州還可以加餐。”
翠果吆喝著,流民們一聽,這才紛紛放下心來,越發高興。
“杜侍衛、藺侍衛,姑娘有命,要你們各自帶著一隊禁軍去刺史府上,收清藥材,咱們這便走吧。”
翠果看向杜強跟藺和,二人點點頭,朝著禁軍所在的地方去了。
“趙六,姑娘命你將來時帶的那頂露天的轎子抬著,跟十三十五一起去刺史府。”
翠果眼底也有三分寒涼,趙六應聲,趕忙去弄轎子了。
那頂轎子是用阮家的木材做的,是賀時年命人連夜打造,送到賑災隊伍中的。
說是坐馬車不通風,怕白錦書憋壞了,這才送了一個露天的轎子,可以讓人抬著走。
沒一會,杜強跟藺和就帶了兩隊禁軍,驛館門口趙六跟暗十三暗十五抬著轎子,隻待出發。
由於陣仗太大,惹的出了家門的薊州百姓頻頻觀望。
驛館門口守著禁軍,一道紅衣人影緩緩從門內走出,她滿臉冷漠,不近人情,大紅的衣袍穿在身上,讓人不敢直視。
火的豔麗!
“走。”
白錦書坐在轎子上,暗十三跟暗十五趕忙抬轎。
轎子是露天的,白錦書的神色足夠讓人看清。
她的手撐在轎子兩側,身子靠在後麵,兩條腿隨意的搭著,眯著眼注視前方。
不知是怎麼的,她忽然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小刀,那刀雖小,可鋒利卻泛著冷光。
一路上,凡是路過的百姓,無一不被白錦書臉上的神色嚇到。
此時的白錦書,大刀闊斧的坐在轎子上,臉上帶著冷意,眼中似笑非笑,莫名讓人恐懼。
轎子被穩穩的抬著,沒一會就到了刺史府。
此時的刺史府與昨日相比,多了一股寂寥頹敗,守在門口的侍衛再不不像昨日那般張狂,見白錦書來了,人人臉上惶恐一片,像是看到了死神一樣。
“嗬。”白錦書的手肘撐在轎子邊上,手上拿著小刀,另一隻手時不時的摸摸刀鋒,低低一笑。
“刺史大人呢,煩勞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們大人今日依照約定來拿藥材了。”
翠果板著臉,守門的侍衛趕忙去了府內稟告,白錦書揮揮手,杜強點頭,召了一隊禁軍
“來人,去府內將藥材都搬出來。”
“是”
禁軍高呼一聲,聲音之大,震的地麵好像都在顫動。
大批大批的禁軍湧入刺史府,白錦書嘖了一聲,眯著眼盯著府門口。
沒過一會,隻見朱明衣衫不整,滿臉蒼白的從刺史府內走了出來。
“巡撫大人,您與我家大人約定的時間還未到,您此時來拿藥材,是不是太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