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七狼山位於赤壁城外的一座官道上。
山如其名,七狼山是由七個狼頭組成的綿延高山。
每一個山都十分高,彆說大軍行走,就是一般的人來了也十分艱難。
但大軍非走不可,因為忽律邪的得力副將阿奇木帶兵鎮守,阻攔前來支援的人。
他們若不攻破七狼山,奪下此地,前方便不會有援兵。
“將軍,七狼山周圍埋伏著敵軍,大軍不可再走了。”
一個先鋒軍在前方探了路,飛快的說著。
以眼下這種局勢,大軍根本就不能衝破七狼山。
若是要強衝,那麼隻會折損將士。
“不衝,前麵的白家軍將士便會喪命,城中百姓便危險了。”
白玉堂看著白承允,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臉上帶笑“二哥,你怕麼。”
“怕,怕不能占領七狼山,怕赤壁與紅川的百姓不能保命。”
“我也怕,我怕自己護不住跟著我出生入死的將士們,二哥,咱們衝吧。”
白玉堂臉上帶著豁達,腳一駕,率先衝了過去。
他一衝,神勇軍紛紛跟著衝了過去。
“衝啊,保家衛國的時候到了,斬儘前方突厥兵,精忠報國白家軍!我等以命保大胤所有百姓!”
“衝!精忠報國白家軍!舍生忘死白家軍!”
殺紅了眼的白家軍舉著兵器,每一個人眼底都帶著森森殺意,不要命的衝進了七狼山。
便是七狼山再難,他們也勢必殺出一條血路。
這便是他們的職責!
這便是所有白家軍的命!
“所有忠勇軍將士聽令,隨本將,衝進去,大軍挺進七狼山!”
白承允戴上麵具,抽出白玉劍跟上了白玉堂。
“衝!”
嘶吼聲在七狼山響起。
暗中埋伏的阿木奇震驚於白家軍的英勇,也震驚他們這不按照以前的作戰方式出兵的打法。
七狼山七個狼頭並排而立,高低參差。
最高的一座狼頭山上,忽律邪穿著一身灰色的大麾,頭上帶著金冠,注視著下麵率兵進來的大軍們。
“時間到了。”
忽律邪低低一笑,戴著狼頭戒指的手微微一揮,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吼!”
七狼山山間有野獸在怒吼,十萬突厥兵從七狼山各個角落中飛奔而出,手上拿著精銳的武器,砍向白家軍。
“將軍,是忽律邪,是突厥王忽律邪!七狼山有埋伏,有埋伏!”
先鋒軍顧不得自身安危,騎著快馬嘶吼,卻被射來的箭一劍封喉了。
“有,埋伏。”
騎兵不甘心的喊著,哪怕是沒了命也要將消息傳到軍中。
“殺,圍剿白家軍,殺了他們!”
突厥士兵凶狠,他們驅著狼,驅著金雕。
密密麻麻的士兵遍布七狼山每一個角落,形成了一個絕佳的絞殺陣地。
“二哥!”
白玉堂嘶吼,他們知道七狼山有陰謀,可卻沒想到忽律邪埋伏在此。
他到底想乾什麼。
“白承允,白玉堂,今日就讓孤用你們二人的血,祭奠以往被你們殺害的突厥士兵,今日,孤要神勇軍與忠勇軍都葬生在七狼山。”
頂峰山,忽律邪的聲音傳來。
他的聲音依舊邪肆,現在又帶上了一絲詭異,讓所有白家將士的眼都紅了。
“你閉嘴,是你草原王忽律邪不顧突厥將士的命,也是你殘忍的挑起戰火,讓百姓們遭受無妄之災,今日我便殺了你,以正天下!”
白玉堂伸手指著忽律邪,猛的從馬背上飛身而起,舉著雙虎棍便衝了過去。
白玉堂的輕功很高,從這個距離也可瞬間便奪取敵軍的頭顱。
可突厥大軍在此,神勇軍跟忠勇軍的將士加起來才堪堪兩萬。
若身後再無援軍抵達,那麼便絕無生路!
“白玉堂,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的代價,便是死!”
“肅!”
忽律邪眼中全是殺意。
他縱身從高鋒上飛了下來,手上拿著詭異的長戟。
長戟帶著森森冷光,以一種勢如破竹的姿態瞬間攻向了白承允。
“卑鄙!”
白玉堂瞳孔皺縮,下一秒,七狼山周圍便飛出了數萬支箭。
箭上抹著毒,顏色發黑。
“三弟小心!”
白承允怒吼一聲,白玉劍朝著打向了一枚朝著白玉堂飛去的箭。
“二哥不要!”
白玉劍離了身,忽律邪臉上的笑意更大,長戟橫來,立馬便將白承允打下了馬背。
“噗嗤。”
白承允吐出一口鮮血。
“承允!”
白天華眼中幾欲滴血。
他驅馬上前,欲幫白承允。
可下一秒,阿木奇便帶著狼軍將他圍住了。
凶狠的狼被放開,瞬間衝向了白天華跟副將。
狼長著嘴,無情的撕咬白家軍將士。
無數的突厥士兵將白家軍包圍,手上的長槍往白家軍身上刺。
從數量上,從地勢上,突厥士兵都遠勝於白家軍。
“白滿,闖出去,就說前方有炸,讓大哥他們不要動,求,求援軍。”
白天華被金雕抓傷了手臂。
金雕的爪子上有劇毒,他的臉色都變了,可卻還在戰鬥著。
“將軍!”
白滿雙眼猩紅,看著周圍不斷倒下的白家軍,一片混戰中,他幾乎都看不清白家軍的將士在哪裡。
“這是軍令!”
白天華嘶吼,白滿找準時機往外衝,可下一刻,白滿便被阿木奇的長槍穿透了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