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治國策製國有常,利民為本;從政又經,令行為上。”
“治國策亂則危國,治則安國。”
“治國策寶鏡高懸,國家法治千秋盛;金衡橫架,國之公平萬安。”
“農學論拔病株,留好苗。”
“論行商商人重利,且一本萬利,國之應參,國庫之豐盈。”
一篇篇的策論書寫在紙張上,龍飛鳳舞的大字極具根骨。
白錦書一個女子,字體如此恢弘大氣磅礴,握筆有力,頓挫鏗鏘。
看著手上的紙張,在場所有的人都激動不已。
現在的他們不關心崔圭那邊做了什麼,他們隻看到了大都督府門口這大好河山跟繁華之態。
農工商兵學,白錦書所有的都涉及了,雖然不全,隻有隻言片語,可他們知道寫出來會有多麼的驚心動魄。
他們也知道,這樣的國之瑰寶,怎能被所有人都看到,勢必要成為皇朝之秘,造福百姓。
“大都督並沒有忘記我們,在她心裡,我們所有人都是一樣的,都是一樣的。”
“是啊,我們都是一樣的,大都督她就是最好的大都督。”
百姓們不識字,便是識字也涉獵不多。
白錦書為了方便他們看懂,還細心的做了注釋。
一字一句,不論是農工商兵學,都貴在為民的核心,都貴在圍繞著百姓轉圈。
其中甚至還有賦稅論。
這樣的論言,可是要得罪滿朝堂的,甚至也會讓當今聖上動怒。
可為了百姓,白錦書能做的不能做的,她全做了,無一不是為了大胤的子民著想。
“父親,您看到了麼,您看到如今的嬌嬌如何被百姓們敬重了麼。”
白二娘低著頭,死死的捂著嘴,眼眶通紅。
她想小妹了。
當年的小妹也是這般有驚世之才,也是這般心有溝壑。
但當時的處境讓小妹不得不收起鋒芒。
如今小妹的女兒做到了。
她的這些言論不僅會流傳千古,更是會讓大胤的百姓們越發敬重軍侯府。
父親跟哥哥們死了,可軍侯府有白錦書。
隻要有白錦書在,隻要國有百姓,軍侯府的女眷們便會受世人敬仰。
“這些都是大都督手寫出來的麼。”
高適手上全是紙卷,像是抱寶貝一樣不舍得鬆開手,唯恐一鬆開,這些紙卷都要飄到了彆處。
上麵的大字如出一轍,高適在上麵摸了摸,待看到手上還有未乾的筆墨,他猛的抬頭看向軍侯府內。
越來越多的繡春衛從裡麵出來,手上皆抱著紙卷往半空撒。
那麼多的紙卷,足矣看出府內的白錦書現在還在創作。
漫天的紙卷飄滿西京的街道,多的甚至空氣中隨手一伸便能碰到一個紙卷。
而每一個紙卷上麵都寫著一句話。
不是詩詞便是國策商策,多的讓人眼花繚亂。
與此同時,西京攝政王府,西京皇宮,乃至所有的高門府邸的官員手上都有下人們從軍侯府街道上拿回去的紙卷。
待看到紙卷上的內容,全國上下嘩然。
甚至有大臣們快馬加鞭的進了皇宮,卻發現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許多的大臣在禦書房外麵等候了。
皇宮,禦書房。
天元帝高坐在龍椅上,戴著扳指的手上捏著一張紙。
紙張上麵創的都是治國策。
天元帝默不作聲,喜順打著膽子往上麵看了一眼,待看見內容,眉眼突突直跳。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天元帝將紙卷放下,揉了揉眉心,一張老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聖上,可是還要看些彆的。”
喜順揣摩不出天元帝的意思,想讓他看些彆的轉移視線。
那位新晉大都督可真是大膽,不僅直言國事,且還如此的觸犯天威。
“喜順,你說現在的朕是得民心還是失民心呢。”
天元帝冷不丁的問了一聲,嚇的喜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陛下自然是得民心的,大都督乃是陛下的心腹,大胤百姓無一擁護。”
喜順絞儘腦汁,忐忑開口。
禦書房內香煙嫋嫋,喜順渾身出了一層冷汗,見天元帝不說話,他嚇的腿都軟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就在他要開口認罪時,禦書房卻響起了天元帝的大笑聲。
“哈哈哈,說的不錯,朕自然是得民心,傳朕旨意,讓那個孽障立馬進宮。”
天元帝從龍椅上起身,緩緩走下,親自打開禦書房的門。
炙熱的陽光照到天元帝的龍袍上,將他臉上的笑意暈染的也越發的大了。
外麵站著的大臣們看見天元帝的模樣,皆垂著頭,恭敬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