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廣納居位於西京城南的繁華地段,是西京有名的貴族客棧。
據說在廣納居居住的客人每日最少都要花費百十兩銀子,可謂是十分燒錢了。
一大早,客棧的小二便神色慎重的敲響了客房的門
“花公子,外麵有一男子給您送了一封信,他說您看了信便會明白。”
店小二恭敬的彎著腰,眼中還時不時的露出一些喜色。
這姓花的公子小姐十分大方,在廣納居不過是住了幾日,每日光是給下人打賞的錢便足足有幾十兩。
因而廣納居的下人們十分願意給花無雙還有花夢傳消息,乾一些零碎的雜事。
“辛苦了,這是我們公子給你的。”
果不其然,客房內的門被打開,露出一張娃娃臉。
店小二認識這娃娃臉的侍衛,他名為花生,乃是花無雙身邊的近身侍衛。
花生手上拿著一小塊銀子遞給店小二。
“好嘞,那小的這便退下了,若是花公子有任何需要,儘管吩咐小的。”
店小二將信小心的交到了花生手上,然後接過了銀子,滿臉笑意。
彆看就這麼一小塊銀子,那也是沉甸甸的,都趕上他兩日的工錢了,你就知道這花家的人有多大方了。
店小二走後,花生便將門關上了。
臥房內,茶香滿室,雖說桌案跟椅子都是廣納居的,可鋪著桌子的桌布乃是上好的金錢線繡的,床榻上鋪著的錦被都千金一線的狐裘。
滿室生香,茶香味濃鬱,桌案邊,花無雙穿著一身奶白色縷金雲紋長衫,腳踩玉足靴,兩隻靴子上各有半塊月牙一樣的玉佩鑲嵌在靴子側麵,華貴又多金,偏生花無雙那張臉生的清雋,透著一股儒雅。
可跟花無雙熟稔的人都知道這幅清雋皮囊下長著一顆腹黑的心。
若非如此,花家怎麼會跟梁家一樣,一個乃是海上霸主,一個是陸地霸王。
花家產業遍布五國,涉及的種類十分多,家財萬貫。
據說當年先皇在平津一地微服私訪,偶然結識花家家主,陰差陽錯之下給花夢和蕭君策定下了婚約。
“公子,是攝政王府的信。”
花生看著信紙上的標誌,撇撇嘴,不解的又道“公子,攝政王府昨日便已經命人傳消息了,咱們什麼時候去皇宮啊,。”
花家起身來西京的事情天元帝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花無雙弄了一個障眼法,花家的隊伍現在在皇家的眼中還有幾日的時間才能到西京。
可瞞的過彆人,瞞不過蕭君策啊,那位的暗勢遍布大胤,隻要他想,便沒有什麼能不知道吧。
“再等等,不急。”
花無雙將茶盞放下,臉上盛滿了笑意。
他笑著將信紙拆開,待看見裡麵一片空白,絲毫不顯意外。
“公子,攝政王這是何意?”
又是一封沒有內容的信紙,偏生蕭君策每日都讓暗衛來送。
“他啊,他自然是在警告我不要動了他的寶貝。”
花無雙拿起身邊的折扇,慢悠悠的走到窗邊,清潤的眼神看向不遠處。
從這裡看去,能將大都督府看的十分清楚。
“公子,據說大都督今日會出一項政策,就是不知是涉及哪方麵的。”
花生撓了撓頭,滿臉霧水,但見花無雙看向大都督府,他很快又變的興奮了。
他走到花無雙身邊往下看去,隻見街道上站滿了人。
看來跟他們一樣興奮的還有西京這些百姓。
前幾日的女子保護法一口氣將簡鶴軒太仆寺還有柳家這幾戶人家都拉下了馬,花生隱約覺得這都是白錦書布的計謀。
以這樣一種方式,在一片民心中實行自己的計劃,就是不知道這次白錦書又要算計哪戶人家。
花生抿唇,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又道“公子,西岸尹家也要進京了,不知尹家這次進京所謂何事。”
尹家跟花家一向不對付,但同為大胤經商五大家之一,尹家的實力跟財力自然不同小覷。
居花家暗衛傳來的消息,說是尹家的大公子尹九樓跟二公子尹九梓也從尹家出發朝著西京而來。
算算時間,剛好今日進京。
花生知道那位尹家的大公子神秘程度絲毫都不輸花無雙,短短幾年便能將橫空出世的尹家打理的如此好,又能在大胤出頭,可見那位的手段。
“不用管,尹九樓來西京自然有他的思量,說不定更熱鬨了。”
花無雙慢悠悠的開口,窗戶開著,一眼便能看到隔壁的臥房。
微風吹來,吹起隔壁那人兒的長帽,花無雙眼中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