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這聲音,是小石頭的,你們把小石頭怎麼了。”
聞人妍聽見熟悉的孩童哭聲,猛的走到古建明跟前,眼睛紅著質問。
“末將不曾將那孩子怎樣,隻是西郊大營乃軍之重地,來此的人都要曆練的。”
古建明淡淡的回著,聞人妍聽見他的話,大怒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那還隻是一個孩子,你們對一個孩子也下的去收?我……”
聞人妍說著,便要抽出腰間的皮鞭,聞人宏看著她的舉動,被嚇的眼皮子一跳,趕忙走上前拉著聞人妍的手臂
“阿妍,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你跟珠珠她們先回家吧。”
西郊大營是什麼地方,聞人妍這些女子若是來參觀一下也就罷了,若是在此地鬨事,古建明完全有理由抓捕她。
到時候事情鬨大了,便是郡王府跟母親出麵,也解決不了。
且太後跟皇上之間的關係並非外人看見的那麼融洽,若是聞人妍在此鬨事,皇上可並不會輕易饒恕聞人家。
“哥哥,你日日在軍中,難道便是看著他們欺負一個小孩子的麼,小石頭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啊,他有什麼錯,且他是羽刹軍的後代,羽刹軍的罪名未定,聖上不是說要為其平反麼。”
聞人妍扭頭,手臂掙紮著。
“什麼平反罪名,羽刹軍就是一些投敵叛國的罪兵,他們投敵賣國,導致孤城的百姓慘死,他們有什麼資格來西郊大營,他們沒有資格站在這片土地上。”
一個跪著的士兵滿臉不忿,眼底帶著濃濃的厭惡。
其他的士兵雖然沒說什麼話,但表情跟神色與那士兵也差不多。
聞人妍忽然覺得有些無力。
哪怕有了之前鬥獸場的事情,也並不能讓羽刹軍在這些人的心中洗清罪名。
那些臟水,就像是一道枷鎖一樣捆綁在每一個羽刹軍的身上,不是一時一刻就能消除的。
所以,無論那些羽刹軍走到哪裡,他們都會被欺負,都會被排斥。
可小石頭有什麼錯呢,一個孩子,他有什麼錯,難道這些人家中沒有孩子,不是人子,不是人父麼。
“放開她。”
白錦書握著玉劍,聲音淡淡,聞人宏背對著白錦書。
雖然視線沒與白錦書對上,可聞人宏就是知道白錦書說的是他。
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他立馬鬆開了聞人妍的手。
“哼。”
聞人妍立馬朝著小石頭哭喊的聲源處而去。
西郊大營乃是離西京城最近的軍營陣地。
每次大營中都會有士兵訓練。
為了國都安危,西郊大營的訓練也十分殘忍不近人情,仿佛隻有這樣,從大營中出去的士兵才能有能力護住家國。
大營很大,一共分為十六個地段。
步兵營、騎兵營、箭兵營以及糧草營等等。
聞人妍聽聞人宏說過,西郊大營中,最為殘忍的便是格鬥營。
格鬥營每日都會有人格鬥。
就像是打擂台一樣,格鬥營中的將士每天都要被拉出來曆練。
有時候是一個將士對戰多個人,有時候是一個將士被多個人打。
雖然殘忍,但格鬥營是西郊大營中人人都想進來的地方,因為這裡成長的快,也是登上高位最快的地方,古建明當初就是從這個營地出來的。
“砰砰砰!”
聞人妍一路小跑,白錦書跟周珠等人跟在身後。
位於西郊大營東南一側的營帳中,孩子的哭聲近在咫尺,聞人妍提著一口氣,遠遠的便看到幾個光著膀子的士兵圍著小石頭。
“孽種,小野種,站起來啊,哈哈。”
“你們羽刹軍當年不是投敵麼,你們害死那麼多人,你這個小孽種倒是活的好好的。”
“站起來,戰鬥,戰鬥!!”
一聲一聲的辱罵聲從那些將士的嘴中發出。
他們掐著腰,將小石頭圍在中間,肆意的謾罵著、侮辱著。
小石頭身上全是傷,小小的孩子光著上半身,一塊塊的青紫色遍布在肌膚上。
就連臉上,也全是淤青傷痕。
小石頭唇角帶著血,兩隻小拳頭握的死死的,眼瞳宛若幼狼一般
“我不是小孽種,羽刹軍也沒有投敵叛國,羽刹軍沒有!!我爹爹也沒有!”
“在軍中,嘴硬便是要討打的!”
一個漢子忽的走上前,一腳踹了過去,將小石頭重重的踹倒在地上。
小石頭很瘦,這一腳下去,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咳出一口血,肋骨甚至都清晰可見。
不過是一個月而已,這孩子似乎越來越瘦了。
唯一變化的,是他的眼神。
那是一種倔強、孤勇,帶著濃濃生機的眼神。
也是這樣的眼神,讓格鬥營中的將士十分針對這孩子,因為他們感受到了危機感。
小石頭才多大,便已經如此勇敢,放任他長大,便會阻礙彆人的路。
嫉妒加上鄙視,造成了小石頭比其他的羽刹軍更慘。
同時他還成了格鬥營士兵消遣玩樂的對象,時不時的就將他提出來逗弄一番,似乎也成了這些將似乎們的習慣。
“放開小石頭!!放開!”
不遠處,明光被控製著,雙眼瞳孔。
他的身邊,各有一個肌肉暴漲的大汗壓著他。
“咯吱咯吱”的聲音不斷從明光身上傳來,那些大汗在他身上的骨頭處不斷捏著,讓明光疼的身子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