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呀,白二小姐暈過去了。”
白如嫣氣急攻心,臉白著,暈死在了地上。
貴夫人跟小姐們趕忙往一側躲,活像怕沾染什麼瘟疫一樣。
他們驚呼一聲,看向白錦書。
畢竟在場的人中,就隻有白錦書跟白如嫣有些親戚關係。
“翠果,將二妹妹扶進臥房休息,二妹妹可憐,本都督倒是真替二妹妹有些不平。”
白錦書擺擺手,翠果趕忙走了過來,跟曉慧將白如嫣拖進了臥房內。
“齊王殿下?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麼,殿下是何時來的,本都督與攝政王殿下竟也沒聽到王爺的聲音,還有王爺打算怎麼對二妹妹交代,尚書府怎麼說也是姓白,絕不會被人如此欺負。”
白錦書玩味的挑眉,太子的聲音緊隨而來
“是啊,本宮也想問問皇弟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皇弟真是風流,本王跟皇兄現在才知道皇弟原來並非像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麼與世無爭啊,嘖,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快讓本王看看是哪家的美人讓皇弟如此失態。”
楚王也在補刀。
他站在太子跟前,在看暈倒的陳夫人,心中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笑的十分諷刺。
他剛才的話,就是在諷刺蕭景輝。
蕭景輝將眾人騙的好慘,這些年的蟄伏,天知道蕭景輝的勢力到底有多少,說不定,比他的還要多些,若不然南京山也不會差點害死他。
想著,楚王就笑的更大聲了,等著看太子跟蕭景輝的熱鬨。
“本宮也想知道是哪家的女兒郎讓皇弟如此失態,不過若是皇弟喜歡,大可以讓父皇賜婚,今日是朝華姑姑舉辦的賞花宴,皇弟如此行為,實在是不該。”
太子的眉眼淡定的很,若非側妃了解他,知道現在太子氣的都要炸開了,還真以為他不在乎呢。
“去看看,是哪家的小姐。”
側妃揮手,示意自己的貼身丫鬟進去看看。
那丫鬟立馬小跑著進了廂房,沒一會就臉色大變的走了出來。
蕭景輝衣衫淩亂,頭腦還有些不清明,混亂一片。
太子跟楚王的敵意撲麵而來,讓他很快就清醒了。
可一想到臥房內的陳淼淼,蕭景輝的臉就陰沉一片。
“殿下,殿下淼淼好喜歡您,殿下。”
陳淼淼被丫鬟婆子扶了出來,臉蛋紅的跟滴出血一樣。
她的身子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若不是被丫鬟半抱著,就要倒在了地上。
陳夫人半躺在地上,看見陳淼淼被人扶了出來,衣衫不整,脖頸處雪白的肌膚都被人給看到了,氣的兩眼一翻,暈了。
“呀,原來齊王殿下也喜歡陳家小姐,就是不知道殿下對二妹妹有幾分真心了,畢竟當初在西湖水中,殿下那緊張的神態,讓本官以為此生齊王殿下非二妹妹不可了呢。”
白錦書古怪的笑了一聲,其他的夫人都不說話,生怕殃及了自家府上,可白錦書敢啊,不僅敢,她說了什麼,還能讓人想入非非。
疑惑的、不解的、甚至是謹慎的眼神不斷的落在蕭景輝的身上。
“錦書,本王不是……”
白錦書眼底的嘲笑跟冷漠深深的刺痛了蕭景輝。
時至今日,他對白錦書的感情不僅沒有消減,反而是越來越深了,尤其是看見不管是蕭君策還是容止上官玉都圍在白錦書身邊,他心中那股火便越來越大。
明明白錦書是他的,是他的。
他厭惡蕭君策等人,也厭惡白錦書的水性楊花見異思遷!!
蕭景輝握緊了拳頭,白錦書很了解他,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心中充滿了厭惡
“怎麼,齊王殿下莫非是覺得二妹妹下過大牢了,對二妹妹厭惡了?殿下就如此薄幸,這麼快及厭惡了二妹妹。二妹妹是尚書府的女眷,是父親的女兒,若父親知道二妹妹被殿下如此對待,不知會作何感想。”
白錦書這一番話毫不留情麵,指蕭景輝花言巧語又涼薄短幸,前腳跟白如嫣拉扯不清,後腳又跟陳淼淼廝混在一起。
看陳淼淼那瘋癲的樣子,隻怕兩個人早就糾纏在一起了,現在更是坐實了夫妻之實。
“可是,陳淼淼是少保府的壓。”
人群中,有年紀小的女郎疑惑開口。
她說的簡單,意思是陳家是太子的人,可陳家的女兒難不成卻要嫁進齊王府麼。
女郎的話雖然直白,卻也讓眾人心中越發猜忌。
就是這麼個道理了,亂啊,以陳淼淼的身份,將來肯定是要嫁入東宮當個側妃或者是良娣的,就算是不嫁太子,自然也會嫁太子的心腹,怎麼還跟齊王糾纏在了一起。
莫非,少保陳清有了叛心?
每個人都麵麵相覷,覺得他們似乎看到了真相,卻又隱約覺得沒那麼簡單。
“太子皇兄,你這算不算是城門失首啊哈哈哈,沒想到這西京還有不想嫁入東宮卻一心癡戀皮相的女郎呢,嘖。”
楚王大笑不止,眼神彆提有多幸災樂禍了。
他時不時的看看太子,又看看蕭景輝,再看補刀的白錦書,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真是一出好戲。
少保府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就不信太子跟陳清還請心無芥蒂的接觸。
“此事本王自會奏表父皇。”
蕭景輝閉了閉眼睛,遮掩住眼中的陰鬱。
他是被人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