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為何?”
白錦書抿唇。
為何蕭君策明知道是她用了計,讓看台坍塌的更快,也是她用的計在鮮卑馬受驚發狂的基礎上狂上加狂,卻根本不製止她,反而隨著她一起呢。
“書書,你都知道的不是麼,隻要是你想做的,本王都會出手。”
蕭君策微微一笑,將身下的馬匹往白錦書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白錦書低頭,這才看見蕭君策騎的居然是馬踏飛雪。
馬踏飛雪這種馬,前世她便想騎了,遙想起不久前蕭君策說要再送給她一匹馬,便是他身下的這匹麼。
白錦書吸了吸鼻子,猛的抬頭盯著蕭君策,在他臉上一寸一寸的掃過。
“你既然如此對我,為何要瞞著我。”
白錦書固執的詢問,蕭君策則是頓了頓,垂頭,依舊是那副不語的樣子,讓白錦書剛剛暖了的心又變的涼了。
她不懂,蕭君策在怕什麼,又有什麼不能告訴她的。
“你不說,左右終歸有一日我會將事情都查清楚。”
白錦書彆過頭,蕭君策抿唇,身下的馬踏飛雪親昵的用馬頭蹭了蹭白錦書的手,討好的意圖十分明顯。
“書書想查,本王亦不阻攔,但本王不能親口告訴你,。”
蕭君策眼眸中有一絲無奈,更多的卻是擔憂跟恐懼。
堂堂名滿大胤的攝政王,麵臨千軍萬馬都不曾恐懼過,唯獨小心翼翼對待白錦書,唯恐她會厭惡自己,甚至是,恨自己。
“好。”
白錦書深呼了一口氣,驅馬緩緩走到山崖邊上。
山下雲霧繚繞,一眼望過去似乎根本就沒有儘頭。
“本王已經命人在下麵守著了,一日後,便將裴紹跟聞人妍弄上來,書書放心。”
蕭君策緊緊的追著白錦書,眼神鎖定在她的背影上。
“嗯。”
白錦書卷翹的睫毛微微眨了眨,驅馬朝著樹林中緩緩行走。
她回去的越是晚,太子欠她的人情就會越多,且現在馬場一邊混亂,她回去就躲不了清閒了。
且這次回去,她要裝作重傷的樣子修養幾日,以方便她辦事。
“書書,慢些,你身下的鮮卑馬雖然控製住了,但它生性暴躁易怒。”
蕭君策跟白錦書離的及近,他的手護在白錦書身後,隻要白錦書往後一倒,他便能將白錦書摟到懷中。
兩抹身影異常和諧,在透過樹葉斑駁的林蔭間緩緩的行駛著。
半盞茶後,山崖下。
周圍一片溫熱,雨霧繚繞,霧氣朦朧。
水流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響起,嘩啦嘩啦的。
聞人妍靠在溫泉水中的一塊大石頭上,身子被泉水衝刷。
她的衣服全都濕了,鬢發也被打濕,隻有一雙手緊緊的抱住大石頭,像是抱住了生機。
她動了動眼皮,緩緩的睜開眼睛,稍微一動,她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的腳在掉下來的時候崴了,一動便疼。
身上其他的地方倒是沒受傷,聞人妍抬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處境,待看見這裡是一片溫泉池水後,她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感。
吸了吸鼻子,聞人妍覺得她真命大。
“唔。”
身側,裴紹的悶哼聲傳來,聞人妍猛的扭頭,一眼便看見了滿臉煞白的裴紹。
裴紹就在她身側,相比較聞人妍,裴紹可就慘多了。
他的手臂緊緊的護在聞人妍身後,身子泡在泉水中。
雖然這泉水是溫熱的,但裴紹身上的傷太多了,被鋒利的岩石劃出來的,被樹枝掛的,還有撞擊在石壁上的。
大大小小的傷泡在泉水中,血侵染在泉水內,看著十分的觸目驚心。
“裴紹,你怎麼樣了,你彆嚇我啊,你不要死,不要死。”
聞人妍一瞬間就慌了,她雖然從小是被驕縱著長大的,可卻從來沒見過彆人受傷,也沒見過這麼多血。
“唔。”
裴紹的眉頭緊皺,又悶哼了一聲,看起來十分痛苦。
聞人妍趕忙伸手抱住他的身子,左右看了看,待看見山崖下有一個山洞,她一喜,
“裴紹,你撐著點,那邊有一個山洞,我們去山洞中吧。”
這山崖如此高,想必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救他們了,有個山洞,晚上也能過夜,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被凍死,也不用擔心山崖下有猛獸攻擊。
“裴紹,你真傻。”
一碰到裴紹的身子,聞人妍手上全都是他的血。
血太多了,聞人妍根本不知道裴紹身上到底有多少傷,但泡在溫泉水中也不是辦法,他們必須得上去。
“裴紹,你撐著點,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
聞人妍拉著裴紹的手,小心的將他背在背上,往岸邊遊去。
裴紹很重,壓的聞人妍覺得都快要不能呼吸了,但一想起他們往下掉的時候,是裴紹緊緊的將她護在懷中,用身子在岩石上撞,她的眼眶便不自覺的酸澀。
聞人妍咬緊了牙,拖著裴紹艱難的往山洞處走。
她的腳有些不方便,可現在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她隻想將裴紹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我一定可以的,你也一定可以的。”
聞人妍咬著牙,一點一點的將裴紹背到了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