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噗嗤。”
蕭君策的手動了動,身影在逼近忽律邪的瞬間,霸道駭人的真氣打在了忽律邪的胸口。
忽律邪身上本就有傷,被蕭君策這一掌打下去,他直接吐出了一大口血。
驛館門口守著的侍衛已經被嚇傻了眼,動都不會動了,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更不敢去皇宮報信。
若是他們惹惱了攝政王蕭君策,也是一樣要掉腦袋的。
難啊,真難。
“王!”
阿泰木咬牙,想也不想便要衝上去,卻被暗一給攔下了。
“在下想要挑戰鷹營阿泰木將軍。”
暗一臉色淡淡,看著阿泰木,猛的衝了過去。
一拳揮舞,帶著濃濃的勁風跟力道,阿泰木一驚,揮起雙臂抵擋,卻被暗一這一圈砸的硬生生的後退了幾步。
“唔。”
阿泰木滿眼震驚,震驚暗一的武功跟內力。
暗一這一拳,看起來沒多重,可隻有阿泰木知道對他的損害有多大,他的心肺好似都被這一拳給震的在不斷的顫動。818小說
血氣不斷的在心口翻湧,可就是吐不出血來。
蕭君策跟他的侍衛打了王跟自己,卻不會留下任何的借口把柄,這才是他們有恃無恐的原因。
可恨!
還有攝政王蕭君策的實力,到底已經恐怖到了什麼地步。
“攝政王殿下此舉,是在向我突厥開戰麼。”
忽律邪跟阿泰木一樣,被蕭君策一掌打的胸口憋悶,異常難耐,可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突厥王哪裡的話,隻是本王聽聞突厥王驍勇,故而想跟突厥王切磋一下,突厥王為何什麼都能扯到開戰上來,莫非在王的心中,時刻想著跟五國開戰?”
蕭君策眯眼,修長的身影立在忽律邪對麵。
跟忽律邪痛苦的臉色比,蕭君策跟個沒事人一樣,身上隱隱側漏的內力讓忽律邪的眼底帶著濃濃的忌憚。
蕭君策終於不再偽裝了麼,這便是他的實力麼。
果然不愧是先皇教導出來的人,果然不愧是大胤的攝政王。
“王爺,你為了一個女人跟孤動手,難免被你們的皇上責罰,值得麼。”
忽律邪不知為何,忽然很想問問蕭君策。
問問他,在他看來,江山社稷,身份華貴,甚至就連那鐵卷招書,為了白錦書都丟了,為了白錦書都損了,真的值得麼。
“王這話,問錯了。”
蕭君策眉眼淡淡,餘光看向下麵站著的白錦書時,閃過柔情。
他的柔情如今再也不需要掩飾,大大方方的展露給世人。
他不懼世俗的眼光,不懼怕一切,他想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白錦書。
“像王這樣的人,不明白這個世界上,遠遠有比權勢富貴更珍貴的東西,得之,堪比得到全世界,本王已心滿意足,此生無憾。”
蕭君策迎風而立,他穿著一身墨色的蟒袍。
他穿過白色的錦袍,穿過黑色的蟒袍,這墨色的蟒袍,頭一次穿,卻讓他更顯威儀,金貴不凡,就連站在對麵的忽律邪,都覺得跟蕭君策麵對麵而立,他自己卻像是缺了一些什麼一樣。
在大胤,他忌憚的除了白家軍,再有一個便是蕭君策了。
“天啊,想不到攝政王居然是如此深情的人,他為了給大都督出氣,甚至不惜冒著被聖上責罰的風險也要來挑戰忽律邪。”
“是啊,誰說不是呢,當初攝政王將鐵卷招書都拿出來了,就為了求娶大都督。”
看熱鬨的百姓,男子感慨,女子羨慕,羨慕這樣好的男人喜歡的不是自己。
“孤確實不懂。”
忽律邪眼神複雜的看向下方的白錦書,低低一笑,將執念掩藏在心底,覺得自己很可笑很違背,也很膽小。
“既然王爺要比,孤定奉陪到底。”
忽律邪眯著眼睛,手放下,身影一瞬間朝著蕭君策逼近。
兩道身影纏在一起,蕭君策舉手投足之間都很輕鬆,每次他的手揮到忽律邪,忽律邪的臉色就一變,誰勝誰負,不用說都能看出來。
“唔。”
蕭君策下了殺心,一招一招,將忽律邪打的眼球都充血了。
而忽律邪自然也沒留情,但他的內力,都被蕭君策化解了。
“夠了。”
眼看著越打越激烈,蕭君策動了殺心,白錦書猛的開口,舉起手
“蕭君策,夠了,我累了,想回去歇著。”
白錦書盯著蕭君策,眼底有光在不斷的流動。
她神色嬌軟,眉眼都帶著輕鬆,白家兒郎慘死後,眾人從來沒見過如此模樣的白錦書,乍一看見,都恍惚的不行。
“蕭君策,你下來吧,我累了想去休息。”
白錦書舉著手臂,語氣又軟了一分。
暗一在聽見白錦書聲音的一瞬間,就停下了手,不再跟阿泰木對打了。
阿泰木滿臉蒼白,渾身都疼,他咬著牙,不甘心跟不服在心中縈繞,可他知道,他打不過暗一。
“好。”
蕭君策轉身,一張華貴瀲灩的臉上,柔情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