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江寧城很大。
城外的空間更是廣闊。
攻打下江寧城後,白飛捷便令手下的大軍占領了城中心。
白秉嗣等人來的時候,白飛捷率領著大軍正駐紮在城外。
除了城中留下管控的軍隊外,其他的將士都在城外駐守,不讓江寧城中的百姓感受到恐懼。
這樣的舉動,在白秉嗣跟白子平來的時候,便充滿了好奇。
這樣的做法,隻有白家軍中的將士才會做。
白家軍以往作戰時,為了百姓,駐紮的大營,都會離城池遠遠的。
“大哥。”
眼看著馬上便要到達江西大軍的陣營了,白子平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他想起白錦書之前幾次三番的示意,心頭湧起一個詭異的想法。
飛捷他,他不會是還活著吧。
是了。
之前錦書便提過,是他們都忽視了。
“二弟,一會便知道了。”
白秉嗣安撫著白子平的情緒。
江寧城城外已經被大軍包圍。
沒有白飛捷的授意,白秉嗣等人是不能靠近大營的。
一路暢通無阻,每到一個關卡,便有將士在前麵引路。
這大營周圍的布置,又或者是將士們手上拿的兵器,一切的一切,都讓白秉嗣跟白子平覺得十分眼熟。
“諸位將軍,我們大人正在蘇武廟等候。”
引路的,是一個壯漢。
壯漢手上拿著一把長槍。
這長槍十分鋒利,銀色的槍身,紅色的槍頭,就連長短,也都那麼眼熟。
白子平的眼眶一紅,跟著壯漢很快便到了蘇武廟前。
蘇武廟周圍,有重兵把守,在往前,就是大軍的大營。
“見過將軍。”
白秉嗣等人剛走到蘇武廟跟前,周圍的將士便齊齊跪下,高喊出聲。
白承允站在白景明身邊,僅僅的盯著廟宇的大門。
大門上,蘇武廟三個字映入眼簾,周圍有焚香的味道。
白家以往出戰的時候,都會祭天。
“承允。”
白子平站在蘇武廟門口,緊張的握住白承允的手。
他的兒啊,他還以為他們父子,早就天人永隔了。
“爹,不要激動。”
白承允回握著白子平的手,下一瞬,一抹穿著銀色盔甲,手握長槍的高大身影便緩緩從廟內走了出來。
依舊是那熟悉的眉眼,已經是那若清風一般清淡的容貌。
“爹,大伯,三叔四叔。”
手握長槍,白飛捷將長槍插在地麵上,一掀衣袍,跪了下來。
“飛捷!兒啊,真的是你,居然,真的是你!”
白子平趕忙走了過去,扶著白飛捷的手臂,仔仔細細的端詳著他的臉。
“父親,兒子不孝,讓父親擔心了。”
白飛捷紅著眼眶,眼淚一顆接著一顆往下落。
多久了。
江北一事,過去多久了。
他終於又能見到父兄了。
隻待大軍攻破西京,他們便可以跟祖母團聚了。
“兒啊,兒,你可知父親,可知父親有多想你。”
白子平一把將白飛捷摟進懷中,眼睛紅著,眼底含著愧疚。
他對不起他的孩子,是他讓孩子們受苦了。
“父親!”
白飛捷抱住白子平的腰,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洶湧的流。
沒人知道他心中有多恨,在看到父兄們的慘狀時,有多恨。
這股恨意,一直支撐他到現在。
如今,馬上便可以手刃昏君了,白家人也馬上就要團聚了。
“父親,兒子對不起祖父,兒子這一次,要違背白家的祖訓了,若非妹妹,兒子已經慘死在江北了,是妹妹,是妹妹她替兒子死過一次了,兒子這一次,不願再繼續效忠昏君了,父親,大伯,三叔四叔,飛捷願意自己承擔,待大事成了,自會親自像祖父賠罪。”
白飛捷跪在地上,砰砰的磕頭,白景明跟白承允也緩緩跪在地上。
他們在表達他們的決心。
身體發膚,收之父母。
他們已經死過一次了,他們將血肉還給了大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