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愛你如命!
封堯清自然不可能說出什麼話來,封銘寒剛要動手,封默就脫開了蘇婉靈的懷抱,上前扯出那隻袖子給他看。
這下封銘寒才看清楚,那隻袖子上紮著一根裁縫師遺落的針。
換衣服的時候,封堯清瞥見那枚針,便迅速地想搶過封默手裡的禮服,他以為封默會回擊,沒想到對方就任由他來搶。
可是看到封堯清用力撕扯毀壞自己的禮服,封默卻突然生氣了,急忙把他推開。
於是一來二去,他先摔倒了地上,這一摔便看到了一旁的水果刀,於是他抄起了刀,把袖子切了下來。
封堯清臉上沒有半分退縮,仿佛隻要封銘寒動手狠狠打他一下,他也會倔強地說“不疼”。
封銘寒的手果然舉了起來,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但是卻沒有等來意料之中的疼痛。
封銘寒的手落在他頭頂,愧疚又憐惜地揉著,“爸爸錯怪你了。”
原本心裡沒有委屈的,但是封堯清卻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封默見狀像是被傳染了一樣,也跟著沒理由地哭了起來。
一下子試衣間裡就亂了套,但是封堯清哭了一會兒,見封銘寒並沒有收回自己頭頂上的手,便又嗬嗬笑了起來。
果然,封默見狀也不哭了,而是呆呆地看著,而後便慢吞吞地湊了過去,抓住封銘寒的另一隻手,也往自己頭頂上放。
封銘寒“……”
封堯清“……”
……
一周後,帝都城中心最大的顯示屏上,突然所有廣告都被撤掉了,唯一的畫麵裡隻有一片美到令人窒息的白色花海。
在花海的中央,有一條紅色的毯子,毯子的儘頭,封銘寒身著白色禮服,身形挺拔,豐神俊朗。
他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另一個方向,仿佛眼裡再也容不下其他。
另一邊,蘇婉靈一手牽著一個精致帥氣的小男孩,也在緩緩走過來。
封默和封堯清的手裡各自拿著一團捧花,緊張的都同手同腳了。
蘇婉靈環視著周圍仿佛覆蓋了整座穆蒼山的白色玫瑰花,淚水又流淌出來。
當時陸慕飛放火燒身之後,即便消防員迅速趕到也沒能救下那片花田,此後她也來看過一次,都變成了雜亂猙獰的廢田。
但是她不知道封銘寒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讓這片花田恢複原樣,甚至美的更甚。
她緩緩踱步到麵前時,封銘寒伸手折下身邊的一枝白玫瑰花,戴到了她發間。
二人交換戒指後,深情擁吻。
一旁的封默不知從哪裡也撿了一枝花,塞到了麵無表情的封堯清手裡,然後笑的和煦又亮眼。
這些畫麵都實時傳送到了帝都各大繁華區的顯示屏上,不少人紛紛停下注目,背景音樂的卡農在激昂又輾轉著訴說著這段坎坷的愛情故事。
許多女孩子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掩口落淚,聲淚俱下。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神仙婚禮啊……新娘好漂亮,雖然婚紗沒有裙擺,但是卻像在sy花仙子啊!嗚嗚嗚……這個新郎也好眼熟……”
身邊的另一個女生也哭著道“這不就是木村拓哉嘛,我早說過在遊樂園遇到過他和他老婆,你還不信嗚嗚嗚……”
帝都的初雪,仿佛替人們都記錄下了這些美好的所見。
又是一年初雪時,蘇婉靈窩在封銘寒懷裡,裹了裹身上的毛毯,忍不住唏噓,“我原來還以為正常人的婚後生活都是忙碌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來我變成了個閒人!”
她抬眼控訴著不讓她上班的封老板。
封銘寒無奈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家裡的錢多到花不完,兩個孩子掙的錢多到又給你包了十幾處花田,為夫實在想不到什麼心安理得的理由讓你去上班,而且,你舍得?”
自從把封氏交給兄弟倆打理之後,封銘寒也徹底閒了下來,不過他倒是十分享受。
每天在家裡澆澆花遛遛狗,逗逗老婆,愜意地很。
蘇婉靈回頭接著看外麵的雪,“我真的要長毛了。”
封銘寒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眉目儘是柔情。
身後的臥室門被敲了敲,兩個身形欣長各自風采出眾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封堯清穿著乾練的銀色西裝,眉目瘦削薄峻,“父親,收購破產秦氏的項目已經完成了。”
封銘寒向來不對兒子多話,隻是點了點頭。
一旁一身黑西裝,眉目俊朗卻不失柔和的封默也湊上前去握著蘇婉靈的手,“母親,您身體好多了吧,那父親是不是能……”
封氏的事多的理不過來,哪怕他被封堯清抓過去幫忙,也還是亂的焦頭爛額,所以隻能來請封銘寒出山。
封銘寒挑了挑眉,把他的手從蘇婉靈手上拿開,然後摟著老婆施施然地出門了。
“自己弄,我和你母親另有打算。”
廢話,去歐洲旅行的機票都買好了好嗎?
封默一臉苦悶地看著旁邊一動不動的英俊男人,“封堯清,你知道我拍戲很忙的……公司的事就交給你啦哈哈哈……”
後者聞言轉身就走,嘴裡喃喃道“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