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化男主的白月光!
他什麼時候和周圍五國的外交這麼友好,說出兵就出兵,還卡的這麼合適的時辰!
何宇臣傲嬌彆過臉,他才不會承認此時的寧雲霄竟然比他帥那麼一點點。
而那群倒戈朝臣更是悔不當初,有的甚至在借著前邊臣子的掩護偷偷挪著位置,試圖越過剛才那條楚河漢界。
卻被禦紫爻眸光一閃的喝退,“剛才誰說的什麼話,本宮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凡是太師一黨的官員統統官退三級!彆以為挪了幾步本宮就識不出。”
不能一次都辭官,否則必然引起紫雲國政黨大亂,民不聊生。
“而寧太師麼……帶下去,容後再議”,
這句容後再議聽在眾人耳朵裡都是戰戰兢兢,通敵叛國,謀朝篡位,哪一樣都是摘腦袋的。
女帝陛下這是打算將人慢慢折磨?眾人又是一寒。
寧錚經曆了寧芊芊這番,整個人仿佛蒼老了起來,鬢角的白發越加斑駁。
“無論陛下如何處置老臣,臣都無異議。”
幾位史官和寧錚是同一個時代過來的,見此不由搖頭歎息,當然他們也曾一同陪伴先皇征戰沙場,金戈鐵馬,風光肆意。
他這是,走錯了路。
那些堅持著站在何丞相身邊的臣子都擦了擦冷汗,好在之前沒有心一橫跟了寧錚,不然……
禦紫爻側眸看向地下。
還有一人。
她邁著步子來到寧芊芊麵前,隻見寧芊芊匍匐在地上自以為胸有成竹卻被狠狠打臉,此時異常狼狽不堪。
而手中那枚虎符仿佛是一個笑話無情嘲諷。
回想起大佞臣當初被“算計”吐出一口瘀血,中毒昏迷。
回想起男人那張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臉上麵無血色。
禦紫爻執起手裡那把唐刀,隻一瞬,割了寧芊芊的脖子,劃破動脈,血流如柱。
眾臣!女帝陛下這種處決的活兒不是應該劊子手乾麼……
看著寧芊芊掙紮一番沒了聲息,眾臣膽寒。
誰也不明白女帝陛下為何如此暴怒,居然直接在金鑾殿上染血。
寧芊芊的血液蔓延到少女的裙角,沾濕了一塊,禦紫爻眉梢微蹙,嫌惡的割了一截鳳袍,倒退幾步。
卻撞進一個雪蓮味的懷抱中,被身後的男人抵著肩膀摟緊在懷裡,那股血腥味霎時間消退了不少。
男人心臟顫栗,那個嬌貴的少女,染血了……為他。
他記得她當初隻不過用鳳簪隔著遠處穿透了一個類似死侍的殺手,就在雨中畏懼不止,擦到指尖泛紅。
而現在……禦紫爻麵無表情,冷淡的看著被她親手製裁沒了聲息的寧芊芊。
寧雲霄捏住少女的皓腕,將那柔嫩的素手握在手中裹緊,眸光一柔,“以後這種事,我來做。”
讓那個嬌貴的女帝大人做這麼肮臟的事,他怎麼舍得。
暗牢裡。
昏黃的燭光沾染著忽明忽暗,周圍罵搡的聲音時不時傳出。
這層關的可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寧錚被關在一個小單間,聽著不堪之語眉梢緊蹙。
禦紫爻邁著步子緩步走到寧錚跟前,看著身前的少女,寧錚眸子裡閃過一絲落寞,當年他也曾對這位女帝充滿期待,和那群史官糟老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