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化男主的白月光!
禦如歌忙擺擺手,“哎?你我之間,還用說那麼多客氣的,嗯?”
既然文王真心相待,她自然投桃報李。
眼看著文王君身體大好,剩下的藥理已經影響不到什麼,文王直接命女官去準備幾壇好酒,非要和禦如歌不醉不歸。
禦如歌無法,隻能把鳳辭送回房間之後,在夜色深至,陪著這個瘋子喝了好幾壇。
沒過多久。
文王就喝的爛醉如泥,神誌不清,頭上的發冠都歪了半截,她本就長得姿容出挑,俊逸非凡,半醉迷蒙的樣子更是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她湊到禦如歌身邊,一臉壞壞的笑,勾唇問,“哎,小妹,悄悄問,你和你那個小夫君二人世界的時候,時間長不長呀?”
“我跟你說呦,女人嘛像禦流螢那樣‘不行’的可是沒前途的,要多學學本王,夜夜都讓夫君叫個不停。”
剛給二人準備醒酒湯的文王君“……”
男人垂眸,抬起一隻白玉似的手扶住額頭。
他不認識這個丟人的妻主。
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禦如歌忍不住笑了一聲,“文王殿下,你醉了。”
文王臉頰漲紅,搖搖晃晃的,歪歪頭,“胡說,本王沒醉,本王……還要和子逸回去大戰三百回合!”
看著這般,文王君終於忍不住,麵無表情的把女子的嘴巴堵住,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醒酒湯。
“禦家大小姐,見笑了,她一喝酒就這個德行。”
禦如歌“咯咯”直笑,“我突然發現,文王也怪可愛的,哈哈哈……”
沒想到傳聞冷血果決的文王,私底下居然是這麼個酒品。
文王君無法,優雅一笑,“這可能就是,女皇國宴上從來不讓她喝的原因吧。”
不然被各國使臣見了,他們玄月國的臉就丟光了。
……
這幾天,文王說什麼也不願意放禦如歌走,禦如歌就帶著鳳辭在文王的莊子裡遊玩。
而且,文王已經定下日子,三日後就返程回京。
其實她提前幾日也行,隻不過操勞多年,難得偷閒幾日,如果不是女皇糖衣炮彈的轟炸她,她估計還得再拖延些時日。
與此同時,鳳辭這小隻和溫柔和善的文王君也結下友誼。
在花園的假山後麵。
文王君一襲墨竹青衫,好奇的問鳳辭,“你把我叫到這做什麼,有什麼事兒是不能在前廳說的?”
鳳辭以往的畫風都是活潑的、皮皮的,這次卻是扭扭捏捏起來。
他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紅色,越說聲音越小,還偷瞄文王君的表情,“那個……我就想問下,你和文王每天晚上,會做……那些親密事情嗎?”
文王君???
“鳳小郎君,你這是問的什麼問題,女子不同於男子,她們的生理渴求遠比心理渴求要大上許多,正常女子娶了正君,幾乎都是要夜夜笙歌的。”
鳳辭!!!
“可是……可是禦如歌她從來都不……”
鳳辭說到一半,紅著臉頰扁扁嘴唇,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
委屈的,酸酸的。
難道妻主真是因為自己這張人皮麵具太醜?所以不肯寵幸自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