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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龍婿!

至於龍宇軒,你既敢一手挑起戰爭,已成眾矢之的的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能應對接下來的反撲。

沈少傑內心想著等我全麵接手沈家的資源後,你龍宇軒和納蘭淩就是命喪新江之時!

……

而另一邊,新江市的南區新江王朝的總部,此刻的新江王者梁山龍正與周遠明在大院內練武切磋。

雖是比武切磋,但兩人卻是招出狠厲,式式快招奪命,招招雄勁爆發,稍一不留神,就是重傷命不留。

不知已對練了多久,兩人都早已汗流浹背,氣喘籲籲;隨著兩人再一次雙掌對接,周遠明震喝一聲“退!”

頓時梁山龍內息一滯,傷勢複發,立馬被震退數米,踉蹌幾步就要倒下。

周遠明見狀,快身一閃,已經來到梁山龍身後,一掌頂住梁山龍的後背,同時將自身的內身渡掌給他,助他導氣順息。

過了一會,梁山龍調整好內息後,緩緩睜開眼說道“多謝公子,我已經好多了。”

周遠明這才收起掌勢,並說道“本來就是我要你陪我練武的,隻是沒想到,你竟會被他們重傷至此。”

梁山龍回過身,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是山龍學藝不精,給公子和新江王朝丟臉了。”

“嗬嗬…”

周遠明笑著擺擺手道“這不怪你,是我回來得晚了,更何況你的對手是莫龍,是龍門的第二把交椅,自然也不會是什麼等閒之輩;加上龍宇軒和納蘭淩這兩個當世高手,你已做得很好了。”

“大公子…”

梁山龍恨聲說道“龍門既敢言而無信背叛我們,這筆賬,我們一定要討回!”

周遠明笑笑,意味深長的沉聲說道“哪有永遠的朋友,不過是一時的利益而同盟罷了;放心吧,他龍宇軒如此強勢壓境,對上的又是韓家,百年不遇的天之驕女韓安然,就看他們接下來的鬥法如何,加上一個三省的不敗武皇傳說,我倒要看看他龍宇軒要如何應對韓安然的反撲。”

“再者說了,經昨晚龍鱗閣一戰後,龍宇軒已經是徹底與五大家族宣戰,就算接下來還有再合作的可能性,隻怕也不可能再同心了,等著吧,麵對韓安然與納蘭淩的反擊,他龍宇軒若是沒有龍家的全部資源支持,他必敗無疑!”

梁山龍不懂這些所謂的計謀,在他眼裡,隻有絕對的實力才是一切。

他也確實畢生在追求武道的巔峰,但可惜他現在的修為已是他此生能可到達的極限。

梁山龍看了一眼周遠明,這個深沉斂藏的男人,是他此生最敬重的忠心之人。

雖然他貴為周家大公子,但周家三代傳承卻無一人有習武的天份,他為改變周家命運,承繼家主之位,不惜洗經易骨,強行將微弱的武脈逆天覺醒。

飽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為習得更高層的武學,甚至是以心血來滋補武脈,強化自身不足的根基。

雖然大公子早已是武道頂峰的修為,一線的高手,但逆天覺醒的代價,與多年來用心血養脈的反噬,將會使得自身的生命力不斷的流失,隨著修為越加提升,生命力的流失速度就越加急促,直到全部的生命精力耗儘而亡…

“大公子,您對龍宇軒在龍門總部召開的同盟大會怎麼看?”

梁山龍直言說道“龍門的龍頭蔣正龍為追隨他的女主,竟會放下整個龍門不管,完全放手的交給龍宇軒,要知道龍宇軒和他的女主人龍詩雅可是龍家家主繼承的競爭對手,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嗬嗬…”

周遠明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說道“不管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最後的勝利隻會屬於我周遠明;他龍宇軒行事越是激進,作戰越是快捷,對我們的布局就更是有利。”

“急於證明自己的龍宇軒,他早已不懂何謂斂藏二字,現在的他處處樹敵,四麵楚歌下,明麵上的敵人他能防得住,但躲在幕後的敵人才是致命的一擊;等著吧,就算我們不出手,也一定會有人替我們出手!”

周遠明接著玩味說道“既然龍門已經派人來傳達消息,那我們也就不得不派人過去了,畢竟現在還不是與龍門正麵對決的時機。”

梁山龍主動請纓道“大公子放心,山龍這就去準備今晚的赴會之宜。”

“不!”

卻見周遠明一手搭在梁山龍的肩上,語重心長的說道“此會我倒是另有人選,一直在暗處做我影星期子的人,是時候活在陽光下了。”

“您是說…”

梁山龍一聽,驚訝回道“您是說墨涵殤?”

隨後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一個人影,一個隻活在黑暗中的人,一個甘做替身的人,一個隻聽大公子命令的人。

“可他不是專門替大公子在台麵下做事的嗎?”

梁山龍雖然也是周遠明的心腹親隨之一,但也隻是見過這個墨涵殤兩次而已,甚至都還沒見過他的直正麵貌,隻是在黑暗之中見到個大概身影。

周遠明收起搭在梁山龍肩上的手,眼神注視著不遠處的一處不起眼的黑暗之處,自信得意的笑道“你雖然實力強悍,但終究也隻是一個人,王朝名下的堂主雖多,但卻沒一個可堪大任,周家暗中培養多年的勢力,是時候動用了。”

時過晌午,已是烈日當空的新江市,街道路口繁華依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為生計而忙碌的,也有在為士途奔波的。

而在南城汽車站的出口處外,一名妙齡女孩正朝內左右張望,她神情緊張著急,似是在等待某個對她很重要的人。

“怎麼還不出來?”

女孩一邊張頭探望,一邊喃喃自語道“難道是被什麼事耽擱了嗎?”

她一雙清純明亮的大眼,垂直過肩的黑亮秀發,正值二十歲的年齡,純真稚嫩的臉頰,五官精致的麵貌帶著些許暈紅,炎熱的新江市,女孩的一雙大長腿格外的耀眼奪目。

卻在這時,冷不丁的一隻手搭在了女孩的肩上,女孩被嚇得一激靈,回頭一看,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也是她此刻最不願見到的人。

仗著家裡有權有勢,整日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已經騷擾了她將近一個月,是一個無論拒絕了他多少次,卻還是糾纏不清的人。

“你來這乾什麼?”

女孩眼神慌張躲閃,語言冰冷拒人千裡之外,她可不想讓她所等待的人見到她在與彆的男人糾纏。

“月兒…”

男人將另一隻手也搭在女孩的肩上,麵對麵強勢的說道“月兒,跟我走吧,我追求了你這麼久,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真心嗎?”

隻見女孩一邊極力掙脫一邊再次嚴厲的拒絕道“我已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有喜歡的人,你還是不要在糾纏我了;你快放開我,我不想讓小藍哥看見我與彆人拉扯…”

女孩的話點燃了男子心中積壓已久的熊熊妒火我賀天佑在新江市還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苦苦追求了近一個月的女人,她竟然敢一次又一次的無視自己…

一時惡膽心生,手中力度再加幾分,女孩吃痛道“你抓疼我了,快放開我…”

男子瞬間腦羞成怒,抓狂嘶喊的大聲吼道“我賀天佑沒有名字嗎?啊!一個月了,你連我的名字叫都沒叫過一次,怎麼,是我賀天佑太給你臉了是吧?整個新江市誰不知道我賀天佑是賀氏族集團賀禮泉的兒子,你倒好,三番五次的無視我,拒絕我,把我像狗一樣的耍著玩是吧?啊!!!”

“放手!”

隨著男子賀天佑的漫聲叫囂,終於引起了周圍的人圍觀駐足,在圍觀眾人的指指點點卻沒一人敢上前下,女孩擔心所等的人就要快到,便是冷冷說道“我在說最後一次,放手!”

賀天佑終於被激怒,從小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沒被人忤逆過的他,抬手作勢就要一個耳光打向女孩。

卻在落手即將打到女孩臉上的千鈞一發之際,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

女孩驚慌之餘轉頭一看,隻見出手相救之人是一個瘦弱病態的少年。

他弱不禁風的模樣,消瘦的身體板,但卻麵貌俊俏;他劍眉星目,臉龐堅韌鋼毅,是個英俊不凡的少年郎。

也正是她日日夜夜所等待的男人。

而被抓住手腕的賀天佑則怒聲斥問道“你是誰?竟敢管我賀天佑的事,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從新江市消失!”

“白癡…”

男子一把將賀天佑推開,接著一副漫不經心卻又不容進犯的口氣說道“十秒內不離開,我一隻手就能讓你直接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女孩回過神後,一把抱住男子,興奮的抬頭說道“小藍哥,你終於到了,月兒好想你…”

男子一手回抱住月兒的腰,一手輕撫揉順著她的長發,愛惜又柔聲的說道“大家也很想念月兒,月兒在這邊過得還好吧?好像比以前更瘦了。”

月兒感受著這久彆重逢,不曾忘記過的熟悉的懷抱,他的氣味,他的體溫,一直都深深的刻印在她的腦海裡。

看著他倆如此的曖昧,一旁的賀天佑更是抓狂,伸手便指著他倆叫罵道“td,還以為你真的是什麼清純玉女,原來都是裝的,撲到男人的懷抱倒是挺快,我告訴你,我賀天佑得不到的女人,向來隻有毀滅,在新江市還沒有人敢與我搶女人的,小子,不管你是誰,你最好給我離她遠點,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新江市!”

“哦?”

抱著月兒的男子抬頭冷眼漠視,直接說道“你還沒走?怎麼?還想我送你一程?”

賀天佑當下就被怒火吞噬,快速的從懷裡掏出一把後,就直接向男子刺來。

卻見男子嘴角微揚,不屑冷笑一哼,隨即一手出招,便抓住了賀天佑持刀的手,稍微一用力,賀天佑便吃痛掉下手中的。

“連刀都拿不穩,還敢在我麵前動刀,這一下便是對你在我麵前動刀的懲戒!”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反手用力一擰,賀天佑持刀的手當場就被廢掉,再見男子快手一轉,賀天佑原地轉身,再被男子抓住另一隻手。

“這一下,是對你敢對月兒出言不遜的懲罰。”

男子一下便廢掉了賀天佑的雙手,卻見賀天佑咬緊牙關,硬是沒叫痛一聲,隻見他冷汗直流,底沉陰聲說道“有種就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新江!”

“嗬嗬…”

男子聽言,冷笑一聲後,放開了月兒,單身拎住賀天佑的衣領,嘲笑說道“就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話音一落,就將賀天佑推至一旁,與此同時,出口處再走來了三人。

三人見到月兒,紛紛喊道“月兒妹妹…”

月兒抬頭一看,是他們,是從小到大都一直在保護她的哥哥們。

“小衛哥,臻大哥,賈大哥,你們都來了;月兒還以為隻有小藍哥一個人來呢…”

見到他們三人已經出來,男子不想再浪費時間在賀天佑身上,但又看見他一臉的憎恨模樣,擔心他會轉頭對付月兒。

快速深思三秒後,輕聲玩味的說道“想報仇,我等你,記住我的名字,藍夜!”

一雙仇恨之眼,毫不掩飾的憎惡怒火,似是要吞噬眼前之人,賀天佑內心暗暗發誓就算賠掉整個賀氏,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藍夜看在眼裡,內心隻是冷笑隻要他不會針對月兒,那就隨他吧,如果他敢做出任何威脅到月兒的事,那他將是自取滅亡!

因為月兒就是自己的底線!

“月兒妹妹,那家夥是誰啊?怎麼一出來就見小藍哥在對他動手?”

瘦小個子的衛小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

月兒還未回答,一邊的臻仗義就搶先說道“還能是什麼,肯定是他對月兒妹妹做出了什麼事,小藍才會廢掉他的…”

“哦~”

衛小子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幾步上前對賀天佑說道“敢打月兒妹妹的主意,我真是佩服你的膽量與勇氣…”

話音剛落,又變凶狠的口吻說道“這次小藍哥隻是廢了你的手,但若再有下次,我可是沒有小藍哥的這般仁慈,我會殺了你!”

賀天佑從衛小子的寒冷漠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是認真的,隻是沒想到月兒的背後竟有這等猛人。

一個月之前,偶然在街上相遇她,那時便就被她的清純所驚豔,多方打聽後,終於得知她叫月西兒,是剛到新江市不久的外地人,更知道她在新江市是一人獨居,舉目無親。

於是自己就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模式,原本以為憑著自己的雄厚背景,用不了幾天就能像拿下其她女人一樣拿下她,卻沒想總是屢屢碰壁,每次都是被一口拒絕,但這卻更是激起了自己欲望征服的心。

本來想今天來次硬的,卻沒想到她背後的人,一個比一個凶狠…

哼…但這又能怎樣?他們終究也隻是外地人罷了,新江市的水究竟有多深?足已將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淹死;回頭就找人乾掉他們,敢惹上我,我就讓你們橫死新江!

藍夜不想在這多浪費時間,便對衛小子說道“不入流的小人物罷了,我們走吧。”

“嗬嗬…”

臻仗義和賈流氓相視一笑,他們太了解藍夜的心性了,如果這是在大北漠那,如果月西兒不在這兒,隻怕這家夥不死也是終身殘廢,因為他們都知道月西兒就是藍夜的逆鱗,是他不可觸碰的底線!

幾人談笑間,已越過賀天佑,在群眾紛紛避讓的道路中走出車站,隻留下賀天佑呆滯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一雙憎恨分明,沉冷凶殘的寒顫眼神,從沒受到過如此屈辱的賀天佑,突然狂聲大笑“月西兒,今日之辱,來日我賀天佑要你們十倍百倍奉還!”

螢火蟲酒吧內,納蘭淩韓安然與宋菁菁宋婷婷幾人的會議,已經從淩晨談到現在,也終於進入尾聲。

納蘭淩全程發言甚少,大部分時間都是聽著宋家姐妹與韓安然在互換情報。

而無名僧更是在一旁閉眼打座,微弱的呼吸聲,隱隱散發的氣息,納蘭淩知道他已經進入頂峰超一線的瓶頸,並且隨時會突破境界,進入武道巔峰之境。

那是多少武者窮其一生也無法到達的境界。

“淩,你沒什麼話想說的嗎?”

突然韓安然向納蘭淩問道。

同時宋菁菁宋婷婷也同時看向納蘭淩。

隻見納蘭淩緩緩起身,收斂心思後,開口說道“大北漠那邊向來不過問中原之事,這次他們派人過來新江,不用作多他想,肯定是新江有他們要的東西,或者是人,隻是他們剛到新江市,為什麼就先對上秋叔?難道秋叔也是他們的目標?”

納蘭淩的這一句話,韓安然也點頭同意說道“這事我不是沒想過,但秋叔現在還沒醒過來,也隻能暫且按下,等秋叔醒過來後,答案自然會揭曉。”

宋婷婷接話道“目前我們所知道的情報大致就是這些,對於六大家族,除了龍家的龍宇軒鋒芒畢露,勢頭正盛外,其他家族的新生代都正在偃息旗鼓,暗中蓄勢待發。”

宋菁菁也說道“除了本土的組織勢力之外,外地來的高手也越來越多,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會一窩蜂的來新江市,但全國各地的高手齊聚新江,隻怕新江不會再太平了。”

“是嗎?”

納蘭淩沉重說道“北城六大家族中,惟有宋家的情報是最為全麵的,也同時是讓人最為忌憚的情報網;我相信在我踏入新江市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將我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那麼你們也就應該知道,我就是來靖平新江的!”

“任何暴亂我都會鎮壓住,任何想挑起禍亂的人,我也絕不會放過他,就算他(她)是六大家族的人,我也不惜打破這百年來的平衡,重製新秩序!”

納蘭淩的一翻話,徹底讓宋菁菁幾人陷入了沉思,不用懷疑,她們都知道他納蘭淩說得出做得到,因為他的背後是百家村,而他更是現任的百家村村長,握有絕對的生殺大權,曆來每任的村長都是能直接麵見國家最高權力的領導人。

而宋家能查到關於百家村的曆史情報更是少之又少,甚至因為查到某些核心內容,還被國家機關最高權力的幾個領導人暗中警告。

這也是使得宋家不敢在繼續往下深查的原因,因為越是往下深查,她們遇到的阻力就越大,更高層的大人物還不是她們能動的,起碼現在還不能。

但就算如此,她們也已經查到了一些重要的線索:納蘭淩就是北城當年被一夜滅門的納蘭一族,也就是納蘭獨孤的繈褓遺子。

更知道了納蘭淩與朝安然的訂婚,乃是納蘭獨孤夫婦與韓安然父母所訂下的腹指之婚。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年的納蘭一門近百口人,是如何一夕慘遭滅門,據宋菁菁宋婷婷倆姐妹所查得的線索,當年納蘭獨孤一門的滅門慘案,與六大家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但這些她們都已經被宋家家主嚴令禁止向外人透露一絲消息,更禁止她們在往下查探任何關於納蘭一族的事情。

回過神的宋菁菁抿嘴小聲笑道:“早就聽聞三省武皇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今日一聽這話果然霸氣不凡,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平定新江這亂世之局。”

宋婷婷拉起韓安然的手,附耳小聲說道:“安然,你這未婚夫可是個不可多得的武學奇才,有他在身邊,相信在新江市內在無人能動你,你可得好好珍惜,千萬不要讓彆人搶走了。”

“嗯?”

韓安然不解的小聲問道:“婷婷姐是指?”

“嗬嗬…”

宋婷婷一字一頓的說:“龍…詩…雅。”

“最近詩雅可是很關注納蘭淩的事,而且她每次看納蘭淩的時候,眼裡也透露著莫名的慕愛之情,這個你可得小心了。”

宋婷婷說完後,注意到了韓安然轉瞬即逝的愁緒,那是迷茫與旁徨,害怕再一次失去的神情。

這種神情她見過的太多了,宋家的榮盛興衰,派彆之爭,權謀算計,失敗者不計其數,多少人失敗後的麵目醜態,她都已經麻木。

“謝謝婷婷姐的告知,安然一直都很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也一直傾儘所能的在保護自己所想保護的每一個人…”

韓安然心下就有些難以名狀的悲愁傷感,是的,自從認識納蘭淩以來,越是相處就越是知道他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男人。

從第一眼開始的厭惡,到後來的慢慢接受,再到現在的逐漸依賴,說不上有多愛,但內心已經是接受了他就是自己這輩子的男人的現實。

如果這輩子就這樣與他過,也許也算是一種幸福,屬於她韓安然的幸福。

韓安然說完後,轉身走向納蘭淩,攙著納蘭淩的手,說:“我們帶秋叔回去吧。”

看著韓安然那突然有些疲憊的臉色,納蘭淩點頭說道:“那我去帶秋叔出來。”

等納蘭淩韓安然離開螢火蟲酒吧後,一直閉眼打坐的無名僧才緩緩睜開雙眼。

對宋家姐妹說道:“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納蘭淩的修為足以堪稱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何況他的背後還有一個修為高深莫測的老怪物,那是不曾一敗的武學怪物,就算是十年前的我,在那老怪物手下也是過不到十招!”

宋菁菁與宋婷婷一驚,無名僧可是她們宋家的第一守護神,是北城久負盛名之下的三大頂峰傳說之一。

但,就是她們認為不可超越的神,如今他卻說他與彆人過不到十招,這得是什麼樣的逆天存在,才能讓她們奉為神的無名甘願承認他不如彆人。

“師傅,您是說納蘭淩的背後還另有高人?”

宋婷婷幾乎不敢相信,訝異的說道:“納蘭淩才三十出頭,就已有如此不凡的修為,更是能與三大頂峰齊名,他背後又有一個修為更為高深莫測的高人,加上那恐怖的百家村背景,他們倆人聯手的話,那豈不是天下無敵?”

“嗬嗬…”

無名僧聽後,隻是嗬嗬一笑,又搖頭說道:“普天之下,還沒有誰能真正的天下無敵,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隱世之外的高人,哪個不是身懷通天修為?你們還沒見識過武林中的那些得道高人,不知道他們的恐怖修為,像巔峰之境的武者,舉手之間便是能覆滅六大家族的存在。”丿::

(……分割線……)

龍門總部,最高層會議室內,錘子:丶:龍丶:宇軒與莫龍倆人正密談計劃下一步的動作。

龍鱗閣一戰沒能成功的除掉納蘭淩後,龍宇軒就知道納蘭淩與韓家的反撲很快就會來到。

但龍宇軒就是要趁對方還沒有動作之前,就召開聯盟共討納蘭淩,一擊必殺,除去韓家這最有力的戰力。

“太子,新江市的幾大勢力和一些中等門派,都已經派出同盟涵,但就不知道今晚他們會不會來。”

莫龍有些擔心,畢竟龍門才剛與他們決裂,並還打傷了不少他們的主要戰將。

龍宇軒卻自信非常的說道:“他們會來的,就算他們不來,也會派一些高手過來,當此亂世之局又逢強龍壓境,如果他們足夠聰明,就應該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

“再者說了,覆巢之下豈無完卵,如果龍門覆滅,那接下來受難的也就是他們了,我相信他們會做出最有利他們的決定。”

“對了。”

莫龍聽完後又說道:“韓家的大管家秋書昨晚在新江市被襲擊了,外麵傳聞他至今重傷未醒,生死不明不知道是哪的路人馬所為,秋書雖然不是頂尖的高手,但也是追隨韓東照半生的猛將,如今他被襲重傷,隻怕是有心人已經對上韓家了。”

龍宇軒皺了皺眉,輕敲著桌麵,沉思道:“昨晚龍門,新江王朝,毒江,江鱗會四方混戰,主力基本都聚集在最後的龍鱗閣,不可能是四大勢力所為,而新江市的那些中等門派的實力,也根本不可能重傷秋書,惟一可能的就是,新江市又來新勢力!”

莫龍一聽,當下就站起來說:“那我去把他們找出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能把秋書重傷的人,想必對方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說不定還能為我們所用…”

“不急…”

龍宇軒莫名沉聲笑道:“新江市的勢力錯綜複雜,現又逢亂世之局,隻有最能沉得住氣的人,才能奪得最終的勝利我們隻要把這水趟得更渾,局勢對我們就越有利!”

莫龍點點頭,說:“莫龍知道了,一切都聽從太子的安排。”

龍宇軒看了看手腕的名表,又說道:“大師傅馬上就要出關了,到時候新江市將會再現當年的刀狂劍癡的風彩,什麼不敗武皇,槍中棍聖,太乙神醫,都將要臣服於我龍家腳下!”

另一麵,新江市郊區外的一處廢棄工廠內,十幾名蒙麵殺手正圍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藍夜刀魔已經來到新江市,我們的行動必須要加快。”其中一個領頭的說道。

“今晚我們兵分兩路,一路繼續暗中尋找卷軸,一路繼續追殺秋書,這一次一定要將這名叛徒處死。”另一個領頭布置著今晚的任務。

第三個領頭人則說道:“你們完成任務後,就立即返回北漠,我會負責拖住藍夜刀魔。”

再次回到獨立彆墅,韓安然納蘭淩倆人快速把秋書安置到二樓,納蘭淩的隔壁。

在這過程中著實是把兜帽兒嚇得不輕,她還從沒見過如此恐怖,深邃見骨的傷。

她慌恐的站在門口外,探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納蘭淩在為秋書渡氣療傷。

一旁的韓安然也正緊張著急的看著,雖然在螢火蟲酒吧,無名僧早已為他包紮過傷口,止住血脈,但早已染紅的血衣卻仍是觸目驚心。

特彆是當納蘭淩解開紗布,見到胸部那深可見骨的刀傷時,韓安然更是一下子就心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納蘭淩手勢收回,沉息吐氣,睜開眼說道:“傷口太深了,雖然救回了一口氣,但情況仍不容樂觀…”

“那怎麼辦?”

韓安然急得咽聲說道:“秋叔追隨爺爺半生,為韓家儘忠一生,我不能讓秋叔出事,我答應過爺爺,要讓秋書退隱江湖,安享晚年的。”

“我知道了。”

納蘭淩伸手向韓安然說道:“龍鳳玉或許能救秋叔一命,一切但看天意了。”

韓安然一聽,趕緊就解開龍鳳玉,遞給納蘭淩後,懇聲求道:“拜托你,一定要救回秋叔,我身邊真的沒幾個親人了。”

納蘭淩接過龍鳳玉,隨即一股暖流便流轉全身,一掃連日來激戰過後的疲勞。

精神一奮,眼光流彩,隨即便把龍鳳玉放在秋叔的傷口處,接著再一次提息渡到龍鳳玉上。

“嗯…哼…”

隻聽秋書舒哼一聲,眉角舒展,龍鳳玉忽暖忽涼,龍鳳雙眼閃爍著烈焰紅光,一縷煙霧繚繞而起。

納蘭淩隻感自身的內息正如千川百流彙入浩瀚的海洋之中,龍鳳玉似乎能容納萬千流川,自己仿佛就隻是浩瀚宇宙間的一粒塵埃。

許久沒能突破瓶頸的界線,似乎已感到了契機點,但卻又轉瞬即逝,就在消逝的瞬間,納蘭淩感悟到了幾字:歸一,容納…

十幾分鐘後,隻見秋書的傷口正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納蘭淩在想進一步渡息的時候,卻見龍鳳玉已沒了反應。

龍鳳雙眼的烈焰紅光也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塊寒玉,觸之冰涼透體,猶如在炎熱夏季中,躺在山泉涼池中一般的舒爽。

再繼續渡息已經沒用,納蘭淩便雙手收勢,雙掌一沉後,斂息吐氣,隻留龍鳳玉繼續躺在秋書的傷口處。

緩慢站起來後,卻一口氣沒接上,倒後踉蹌一步,差點摔倒,韓安然急忙上前幾步攙扶住。

“你沒事吧?秋叔怎麼樣了?”

韓安然扶住納蘭淩後,關心的問道。

納蘭淩緩解過來後,輕拍了拍韓安的手,寬慰道:“放心吧,秋叔已經沒大礙了,看他臉色已經開始紅潤,這是生機已現,現在就算是上天也帶不走秋叔了。”

“真的嗎?”

韓安然喜極而泣,一把抱住納蘭淩:“淩,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納蘭淩則虛聲回道:“這是龍鳳玉的功勞,如果沒有龍鳳玉的神助,我一人也無法從老天爺手中救下秋叔…”

說著就見到秋書已有蘇醒的跡象,便伸手拿起龍鳳玉,說:“先讓秋叔靜養一會,你扶我到我房裡去吧,我運功過渡,有些使不上勁了。”

“好,好。”

顧不上其他,韓安然就叫門外的兜帽兒進來:“兜帽兒!”

“來…來了…”

一直守門口等候的兜帽兒(韓小雅)一聽到韓安然叫她,立馬就立正回道:“姐您有什麼吩咐?”

韓安然壓低聲音說:“你來照顧秋叔,有什麼事就馬上叫人。”

“可是為什麼不叫吳姨來照顧秋叔,吳姨不是比我更會照顧人嗎?”兜帽兒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她也著實是不會照顧人,彆人不照顧她就不錯了。

韓安然卻直接就被氣到了,虎著臉說道:“吳姨和大熊有他們的任務,你要是再給我惹事生非,我就直接把你送回北城,知道沒有?”

這話嚇得兜帽兒當場就保證道:“姐您放心,兜帽兒保證會照顧好秋叔的!”

韓安然這才扶著納蘭淩走出房間,而兜帽兒見納蘭淩韓安然倆人已經走出房間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走到秋書身前,看著他那結實又滿是傷疤累累的上身,剛才那還深可見骨的刀傷已經愈結成疤。

“真是神奇!”

兜帽兒托腮著臉不可思議的說著。

而韓安然扶著納蘭淩來到納蘭淩的房間後,納蘭淩就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持玉,調息靜氣,龍鳳玉的龍鳳雙眼再次閃爍烈焰紅光,暖流開始流走全身,快速的幫助納蘭淩恢複內息。

韓安然則神情緊視的護在一旁,這個男人,雖然才認識相處不久,但卻早已注定是自己餘生的男人。

腹指之婚嗎?爸爸媽媽,你們還真是留了個驚喜給我,等小雅能接手韓家了,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那些殺人凶手,幕後者,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韓安然心中暗暗發誓著,也就在這時,納蘭淩重新睜開了眼睛。

“安然…”

納蘭淩輕聲問道:“現在是什麼時晨了?”

韓安然收了收心情,看了下手腕的百達翡麗手表,說:“已經是晚十點過十五分。”

納蘭淩想了想,最終說道“你知道龍宇軒將在今晚舉行一場同盟會嗎?”

“知道。”

韓安然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道“這是一場針對韓家,針對你這個外省強龍而來的聯盟,如果我沒猜錯,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龍門總部開始商討了…”

“哦…”

納蘭淩見韓安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便說道“你這如此鎮定的表情,想必是你已經有相應的安排布置了?”

“沒有。”

韓安然直接說道“對於江湖的事,爺爺向來很少讓我參與,所以我並不擅長處理江湖之事。”

韓安然說著,突然俏眼一眨,俏皮笑道:“再說了,這不是正在等著你來處理嗎?就像你剛來新江市,就獨闖西海岸的毒江,一把火就將毒江燒成一片火海,就像昨晚,你獨往龍鱗閣,一人猛戰四大勢力,技壓群雄,還把沈家少主沈少傑重傷昏迷…”

“咳…咳咳…”

納蘭淩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嘻嘻…”

韓安然嘻算道:“雖然韓家的情報網沒宋家那般恐怖,但隻要是我想知道的事,稍微用點手段,也還是能知道我想知道的。”

也是,六大家族都是屹立百年不倒的實力家族,那也就自然有他們暗中培養的各種部門,像情報搜集這種重要的部門,自然也是他們著重發展的。

想通了這點,納蘭淩卻是心思更沉,快速思考幾秒後,眼神沉重的看著韓安然,說:“那韓文濤…”

“七爺爺是爺爺當初剛坐上家主之位時,最忠心的支持者之一。”

韓安然打斷了納蘭淩的話,自顧自的,沉重的說:“七爺爺的一家十三口人,都被龍宇軒扣住了,他的一切所為,我都不怪他,當然,我也不怪你。”

“如果我能更早一點救出七爺爺的家人,也許七爺爺便不會死後還要背負韓家的叛徒之名,還要連累一家十三口人全都被除名並逐出韓家,永世不得再踏入北城一步。”

看著韓安然一臉的沉重,納蘭淩不言一語,隻是輕輕的把韓安然攬入懷中。

幾分鐘後才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應該背負的,如果將來他的後人要來,我會一肩擔下。”

“你…你的傷…”

韓安然雖然知道龍鱗閣一戰,納蘭淩曾受一劍,但並不知道他已經沒事,更不知道就在剛才龍鳳玉已經完全治愈那道劍傷。

納蘭淩聽到這事,便放開韓安然,撩起上衣,揚嘴笑道:“已經完好如初。”

看著新添的劍疤,韓安然顫抖的手,輕輕的摸了上去,說:“這真是神奇,恐怕就算是癡神醫也隻能驚歎這種奇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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