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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新江(一)(1 / 2)

武皇龍婿!

烏雲掩天,風雨欲來,南方的七月天,空氣中悶熱又潮濕的氣息,預示著一場大雨即將到來。

這裡是位於南方某偏遠僻壤的小村子,名為百家村;村不過百戶,百戶不足百來人,百來人又是天南地北的百家姓,故叫百家村。

村後的小山頭,一場簡單的葬禮過後,今日又添上一座新墳,大部分人都已經回去,現場隻剩下寥寥幾人,但氛圍卻壓抑的讓人難受…

過了一會,有人開口說話了。

“起來吧,小藍,我們該回去收拾行李,準備明天的行程了,相信你軍叔也不想看到你現在這般模樣。”說話的正是菁姨,這是一個極俱傳奇的江湖女子,已經在百家村隱退十五年,此刻她正站在小藍的身後。

十年前,葛大軍和小藍第一次來到百家村,她就一直心疼他,如今二十三歲的俊秀少年,卻因家境變故與自身多年的病患,導致本一米七多的身高卻隻有不到百斤的體重,一身的虛弱病態,臉色更是蒼白。

拖著這病體活了十年,多少次在死門關徘徊,都沒見他哭過,但這一次,他絕望了,因為他最後的親人也離開了…

“菁姨,狼叔,賈哥臻哥你們先和傲伯回去吧,大熊仔和衛小子留下陪我就行。”小藍跪著低頭哽咽道“軍叔為了我這個家活了大半輩子,他的最後一程,我想陪他久一點,也算是為他那無緣的兒女儘一點孝道…”說完淚水又從眼眶流了下來。

隻見狼叔歎了口氣說“早點回來,休息好了就啟程,新江市那邊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

小藍深呼吸了下說“知道了狼叔,謝謝您。”卻依舊沒敢抬頭,因為他不想讓人看見他那不爭氣的淚,一直在流個不停,尤其是那早已哭紅腫了的雙眼。

傲伯右手拄著根拐杖,似乎是腳有些不方便,看了看小藍,又轉過身看看大熊仔和衛小子然後說“那你們倆個就在這陪著小藍,晚點再一起回來,我們先回去準備。”說完就拄著拐杖往回走。

菁姨趕緊跟上攙扶道“就這樣留他們在這裡嗎?我怕小藍的身子糟不住罪,再說這些天他們三個小孩都沒怎麼休息過。”

“總歸是少年人的路,雖說這路上多曲折與不堪,但也幸有些肝膽相照的朋友一路相陪照應。”傲伯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天空上的烏雲感慨道“當年你的路不也是這樣磕磕絆絆走過來的嘛,嗬嗬…”說完轉頭看了眼小藍,暗淡了眼神,不知是想起了些什麼,搖了搖頭就慢慢往村裡走回去…

菁姨也快步跟上攙扶著笑道“傲佬是又想起過去的往事了吧?嗬嗬…”

……

身後的賈哥臻哥與狼叔在後麵慢步跟上,臻哥小聲的和狼叔說道“叔,這次你回來,外麵那老癡醫有沒有消息?小藍的身子怕是撐不了幾年了,哎…”

狼叔雙手插著褲兜自走自的回話“倒也是些線索了,以後可能還需要你們出去幫忙呢,對了,這次你們去新江市要注意點…”

臻哥聽到這話立馬就表示說“我們會小心的,有什麼用得著我們哥倆的,您隨說我們哥倆就隨到,是吧賈流氓?”

“喲…臻仗義你什麼時候變成真仗義了?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平時有點什麼事不都是你先開溜的嗎?今兒個怎麼倒先想找事了;怎麼?你也跟傲佬一樣觸景生情了?”賈流氓注視著傲伯漸行漸遠的背影,笑嗬嗬地反問臻仗義。

臻仗義也不在意他的挖苦與吐槽,漫不經心地說“以前小藍剛來這的時候才十來歲,我記得是十三歲吧;父親的幫會剛遭屠滅,就跟他軍叔一路南下逃亡,聽軍大哥說這小子跟他逃亡的一路上,硬是一滴淚也沒流;而且一路上也是不吵不鬨,直到傲伯家門口,軍大哥把他從背上放下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他癡癡呆呆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賈流氓搶道“對,我也聽軍大哥說過,那時軍大哥還以為小藍傻了,把他放下來沒反應後,軍大哥可是用力搖了他好一會,這小子才醒過來的…”

狼叔走在他倆沒幾步的前麵,回頭對他倆說“當時可是把阿軍嚇壞了,我記得當時阿軍搖那小子的時候,哭的可凶了,我從來沒見過哪個大男人哭成那樣,當然後來阿義對你流氓小子也哭成那樣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那是…”

“狼叔,我們在說小藍的事,你彆扯我們好不好。”臻仗義見狼叔有意要扯上自個的事,趕緊打斷他的話繼續道“說來也是個遭罪的孩子,剛把他搖醒過來;這倒好,這小子直接就發病了,要不是當時癡醫也在場,大家都說這小子可能當時就挺不過來了。”

狼叔聽這話也是同意道“當時癡醫給他紮了幾針後,還是我女兒辛苦照顧了那小子幾天幾夜,連家都好幾天沒回;哎,你們說我女兒不會那時候就喜歡那小子了吧?我費了幾年的時間才讓那小妮子接受我,那小子倒好,昏迷了幾天幾夜直接就把我女兒拐走了…”

“哎~哎~叔,狼叔,你彆越說話越大聲啊!誰不知道您寶貝那妮子,不然您也不會在後來訓練小藍他們的時候,那是要了小藍命似的訓練他;再後來被您寶貝女兒月西兒知道後,以父女關係要挾,不然都不知道小藍會不會在您的訓練下英勇犧牲…”臻仗義可算是為小藍懟上狼叔一回了。

狼叔聽這話直接回身,右手直上臻仗義的左耳朵想擰住它;誰料臻仗義早有準備又或是自然反應下,左手一抬一打,暫時算是躲過一劫。但狼叔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隨即左手又攻上臻仗義的右耳;臻仗義眼見狼叔的左手動了,他右手也隨即而上又是輕鬆打掉狼叔的左手。

“叔,都多大了,還來這招?被我擋下了吧;哈哈…”臻仗義還沒得意完,隻見狼叔左右雙手而上,怕是狼叔這回擰不住耳朵勢不作休了。臻仗義趕忙也是雙手招架,可越是招架越感到吃力;連上幾個來回後,最終還是被狼叔擰上了一隻耳朵…內心暗罵這老家夥真是變態,這麼大年紀身手還是和年輕時一樣,甚至更勝以前…

沒辦法,老話說薑還是老的辣;何況他倆和小藍等幾個後輩的大部分本事都是狼叔教的。隻得老實求饒“疼~疼~疼~叔您輕點,仗義可不敢了…”臻仗義邊求饒還邊向旁邊的賈流氓使眼色,意思是幫他說句好話,不至於耳朵太受罪。

賈流氓卻沒管臻仗義的求助眼神,對著狼叔問道“月兒那丫頭都已經出去那麼久了,有兩年了吧?也不知道在外麵過得好不好;你說老癡醫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她一個半路吊家子能幫上什麼忙?要是在外麵被欺負了,您可不再是三個月不準回家的小問題了…”

狼叔一聽這話題回道“你懂個屁~隻要是我閨女想做的,她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星星我都得幫她摘下來。”

“對了,你說什麼三個月不三個月的是什麼事,我怎麼聽不懂…不過我也回來好幾天了,是有些想念那妮子了,現在就去找她好了,免得她在外邊被欺負了。”說完就放開了臻仗義的耳朵,大步跑去,邊跑還邊喊“幫我跟我家娘們說下,我出去做事了,得空再回來!”

臻仗義揉了揉疼的發紅的耳朵,狠聲說道“女兒奴就女兒奴,這條狼王這輩子就算栽在她娘倆手上了。”停頓了下又說“其實在這操蛋的江湖遊蕩久了,有個家,家裡有個老娘們兒倒也不錯,是吧?賈流氓。”

賈流氓若有所思的想了會說“或許吧,我們走吧,後麵還有好多事…”

……

葬禮一下子隻剩三人了,氣氛卻是更為壓抑。

許久,一直跪著的小藍朝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頭,內心暗暗發誓不管要多久,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會完成軍叔你和父親生前沒完成的事!”抬起頭時,小藍臉上隻剩倆行淚痕。

小藍終於起身,搖晃了下身體,畢竟跪了太久,加上連日來沒怎麼休息過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最後三人對著墓碑深鞠了下躬。

之後小藍轉過身對大熊仔和衛小子說“我們也回去吧,看這天是要下大雨了,這幾天辛苦你們了,回去後好好休息吧。”

大熊仔與衛小子眼神互對了下,衛小子對小藍說“哥,我們知道你明天要去新江市,而且是要去做事情的,我和大熊商量過了,你一個人在外麵要做大事,人手肯定不夠了,雖然我和大熊都比較笨;但是總也能幫你一些氣力活,所以我們明天想跟你一塊進城,我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

小藍雙手搭住大熊仔和衛小子的肩,邊走邊說“怎麼會,你們都是我兄弟;這些年來,沒有你們或許我早就死了,回去後我跟傲伯說一下就行,走,我們回去準備,明天一塊出發,過幾天就能見到月兒了,想必你們也想念她了。”

右邊的大熊仔回應道“嗯啊,大家都有倆年沒見著她了,也都滿想她的;這倆年過年過節的也都沒見她回來過,也不知道她在外頭過的咋樣了?”

……

吃過晚飯後,眾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但這一夜注定是有人失眠。

如菁姨,見小藍這些年的磨難,雖辛酸卻也與自己那些年的經曆有幾分相似…不由得就想起了那些年華往事,一幕幕就這樣湧現腦海…

是苦?是甜?隻能儘由那倆行的淚水說明…

又如傲伯,親眼見證了葛大軍的忠膽一生,那多像曾經的自己;初來到這地方時的小藍,又多像那天妒英才的少爺;此刻的他仿佛回到了那赤膽熱血的歲月…

如狼叔,如賈流氓臻仗義都是各有各自的熱血青春年華…

如月西兒,在得知小藍即將來到新江市後,已是開心的失眠了幾個夜…

如大熊仔衛小子,如果沒遇見小藍,也許這輩子也就是在鄉村耕作一生;也許明天出城後將會譜寫不一樣的熱血年華…

可這一夜,卻是小藍這十年來睡得格外深的一夜;也許是連日來疲勞過度的身體終於得休息的機會,也許是夢裡有父親有軍叔有家有大夥的世界,這一夜小藍沒像以往那樣半夜從惡夢中驚醒。

……

次日,賈流氓和臻仗義帶著小藍大熊仔衛小子三人啟程前往新江市,幾人的故事就此展開…

新江市東城汽車總站,經過幾天的車程,小藍一行五人終於來到新江市;時隔十年,小藍終於回來了…

站在熙熙攘攘的車站出口,看著高聳入雲的城樓,小藍內心暗道十年了,這裡的一切都變化得太多了…而現在,我回來了,父親,軍叔,我帶著你們的遺誌回來了!當年你們沒有完成的事,我都會一一替你們完成!

眾人剛走出站口,就見路邊一年輕長發披肩的女孩向他們揮手喚道“小藍哥…小藍哥,仗義哥流氓哥大熊哥小衛哥這裡…在這裡…”

看著那女孩興奮開心的模樣,她眼裡依舊是清純無瑕,像浩瀚星辰中閃爍的星芒…

一頭烏黑長發和那迷人的小酒窩,笑起來依舊是動人心神;加上那愛笑的眼睛,更是能洗滌人心。

她便是倆年未見的月西兒,單純又善良的她是他心中惟一的光明所在。

“月兒…”穿梭過馬路,越過人群,倆人在人海中緊緊相擁,小藍一把抱住月西兒說道“倆年沒見,月兒又長高了。”

“嗯…”月西兒也是雙手抱住小藍的腰,酸著鼻子說“可小藍哥卻是更瘦了…”

分開了倆年,明明有很多很多話要說,可見了麵,卻又不知該從哪兒說起;明明他就在眼前,明明他正抱著自己,可就是說不出話來,也許,他的一個擁抱便已足夠。

眼眶一濕,月西兒抱得更緊,小聲呢喃道“小藍哥…月兒好想你…”

察覺月西兒就要情緒失控,小藍後退一步,放開了月西兒說“大夥也都很想你…”

說著,賈流氓臻仗義和大熊仔衛小子也來到了月西兒的眼前,然後齊聲說道“月兒妹妹倆年沒見,真是越來越像你媽媽那般漂亮了…”

月西兒抹了抹濕潤的眼睛說“大家也變了好多啊,流氓哥和仗義哥倒沒什麼變化,還是一臉賤兮兮的模樣;大熊哥就長得更高了,身體也更加強壯了,小衛哥你怎麼還是瘦得跟個猴似的,小藍哥都還沒你瘦…”

“哈哈…”眾人在一陣嬉笑過後,月西兒卻是突然躲到小藍的身後,緊張的抓著小藍的手,一時間,眾人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一群頭發染著五顏六色的少年就把小藍幾人圍了起來。

一個領頭模樣的少年走到前麵,直接無視小藍等幾個男的,客氣的對月西兒說道“月西兒小姐,我們家阮大少昨晚可是在龍鱗閣等了你一個晚上,可你卻放了他鴿子,他可是非常的生氣,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雖然言語中很是客氣,但說話的口氣卻是不把小藍一夥人放在眼裡。

也是,小藍雖然長得很是英俊不凡,但卻更像是個小白臉,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再看看大熊仔衛小子,一個高大壯碩像個大狗熊似的,傻傻的模樣看起來就知道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衛小子一看上去,那簡直就是個瘦猴,風一吹就倒的那種。

賈流氓和臻仗義就更加是不放在眼裡了,瞧他倆一副賤兮兮的模樣,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他現在就想打他倆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幾人的穿著實在是太過樸素了,完全就是剛入城的鄉下農民,而這就是他最大的底氣所在,一群鄉巴佬難道還敢在城市造反?

“我並沒有答應過他啊!”月西兒在小藍的身後說道“我早就明確的拒絕過他了,是他一直在自作多情罷了。”

“什麼?”領頭男子頓時一愣,隨即怒道“嗎的!臭,你真以為你是什麼清純玉女?我告訴你,阮大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彆不知好歹,你今天必須跟我走。”

說完就出手伸向月西兒,但剛伸到一半,就被小藍一腳踢中腹部,直接踹飛了出去。

刹那間,眾人驚呆;沒想到對方竟敢先動手!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們是阮大少的人嗎?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在新江市敢惹阮大少的人少之又少,但現在阮大少的人卻被幾個鄉下來的鄉巴佬給打了…

“你的嘴巴好臭,以後還是不要在開口說話了。”小藍在眾人的驚愕間說完這句話後,走到了那領頭男子的身邊,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對著躺在地上男子的臉頰舉手就是一拳。

一拳砸落,男子馬上發出一慘叫聲“啊…啊啊…”隨後又“嗷…嗷啊…”的叫喚,一張口,便吐出了滿地的牙齒…

看著一嘴血淋淋的領頭男子,一眾幫小弟馬上回過神來,有憤怒的,有因小藍的暴力而膽怯的;但他們此刻無不想立刻馬上殺了小藍,因為這樣他們就能獲得阮大少的賞識,從而取代領頭男子的位置。

於是眾幫小弟紛紛拿出彆在腰間的刀子,怪叫著叫喚著就舉刀殺向小藍幾人。

小藍眼神一冷,就要提拳搏殺,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作真正的社會狠人,但卻被賈流氓一手搭在肩上,拉住他後,小聲說道“我說藍少,您可彆再動手了,要是病再突然發作,我和仗義可沒法向村裡人交代,特彆是你身後的月兒妹妹。”

小藍聞言轉過身一看,月西兒果然正緊張的看著自己,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格外的讓人心疼。

爾後賈流氓又說“這些小貨色還是讓我們來吧,你隻要在月兒身邊保護好她就行了。”

說完便率先衝了上去,衝入人群後便猶如猛虎入羊群,臻仗義對大熊仔衛小子倆人笑說“我們也上去活動活動手腿吧…”

倆人相互一笑,然後轉頭就快速打入人群,左拳一個,右掌一個,就像大人打幼兒園的小孩子一般,對麵簡直是毫無招架之力,剛照麵就被賈流氓臻仗義和大熊仔衛小子四人打得落花流水…

小藍回到月西兒身邊,就伸手拉起她的手,走到路邊的石凳坐下,然後看著那群正挨揍的人,輕聲冷語的說“那個什麼阮大少的在騷擾你嗎?”

月西兒知曉小藍的性情,如果讓他知道阮大少最近一直在纏著自己,隻怕他不會輕易放過阮少傑;而阮少傑在新江市又有一定的勢力,她實在不想小藍剛到新江市就惹上這些混子勢力。

依靠在小藍的肩膀,月西兒握起小藍的手說“那個阮大少名叫阮少傑,他們家族的生意遍布全國,是個有錢有勢的富二代,前陣子在學校門口見了我一次,就開始瘋狂的追求我,但我一開始就很明確的拒絕過他,可誰知道他總是不死心…”

小藍聽後,眼中凜冽殺意一閃而過,伸手攬緊了月西兒,感受著這久違的安逸;溫柔的說道“沒事了,以後不會再有人來騷擾月兒了,因為…我回來了。”

而在人來人往人潮如海的車站點,一群手持刀子的社會成員被四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男子打得全盤落敗;早就已經被路人拿出手機拍下這猶如電影場麵的視頻,然後爭先恐後的上傳到網上。

眼看圍觀的群眾已經是越來越多,月西兒趕緊起身拉起小藍,著急的說道“小藍哥,我們快走吧,不然等下警察該來了。”

“嗯。”小藍也是不想剛到新江市就被請去派出所,於是便帶著月西兒走到那倒地不起的領頭男子身前,彎腰看著他那慌恐的眼神說“記住我的樣子,回去告訴你家那什麼大少,月兒不是他所能夠妄想的;如果他還想再打月兒的主意,那就叫他先來找我。”

說完就用力一腳踩在他的右臂上,一聲“哢嚓”骨頭碎裂聲傳出,男子立馬痛得在地上打滾,滿頭大汗卻又不甘的看著小藍,那冷俊蒼白的臉此刻就猶如惡魔般的刻印在他腦海;看他痛得齜牙咧嘴,小藍輕聲說道“這是我送你家大少的見麵禮,記住,我叫藍夜!”

轉身帶著月西兒走出人群,圍觀群眾紛紛給他們讓出一條道來,生恐會被禍及池魚,賈流氓臻仗義和大熊仔衛小子也趕緊跟上。

受傷較輕的幾人見小藍幾人已經走遠,趕緊打電話叫車來接他們,上了車就第一時間趕去給阮大少報告情況;至於身上的傷,隻要不死就得先撐著,不然惹腦了阮大少隻怕是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

小藍這邊,幾人走出汽車站後,便打車來到了新江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

一處高檔豪華的彆墅區,小藍幾人在保衛室門口下車後,司機帶著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小藍幾人,內心納悶這麼豪華的彆墅區他們來這乾嘛?看他們的穿著分明就是剛來城裡的鄉下人,也不像是能住得起這種高檔的地方啊…

然而保衛的一句話卻讓司機大跌眼鏡,隻見保衛恭敬的對月西兒說道“月西兒小姐您回來了…”

帶著忿忿不平的心思,司機感慨道現在的有錢人都是這樣玩的嗎?果然越是有錢越是低調呀…

保衛打開門後,看了眼小藍幾人,都是沒有見過的生麵孔,便小聲問道“月西兒小姐,這幾位都是您的朋友嗎?”

“嗯。”月西兒點頭應道“都是我的朋友,以後他們也和我一塊在這兒住了,我們先進去了…”

賈流氓卻拉住了小藍,低聲說道“知道你們在這兒住就行了,我和仗義還有要緊的事,我們就先離開了,有事你就給我們打電話。”

說完就拿出自己的古董手機交給小藍,繼續說“咱村裡人的號碼這手機上都存有,還有記得要交話費,都已經停機好幾天了…嘻嘻…”

小藍無奈的笑了下,接過手機,他自然是知道這手機的重要性,這裡邊的任何一個號碼,它的主人都足以堪稱是一段傳奇;他無奈的是,如此重要的東西,賈流氓竟然是用一個小靈通來保存,更無語的是這還欠費停機了好幾天…

月西兒和大熊仔衛小子也是一陣愕然,都無語的看著賈流氓。

“那什麼…小藍你可要保管好這手機,有朝一日我還是要拿回來的。”賈流氓說完這話後,就與臻仗義轉身上車離開了。

等賈流氓和臻仗義坐車離開沒影後,月西兒才帶著小藍大熊仔衛小子走進大門,往陳氐公館走去…

關好門後,保衛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小聲的報告剛才發生的一切。

幾分鐘的路程,小藍幾人來到一座三層高的獨立彆墅,這便是陳氐集團的陳氐公館;一路走來,小藍便發現旁邊的幾個彆墅似乎都沒住幾個人,反倒是看到幾個人在暗處注視著這陳氐公館的情況。

像是在暗中監視,小藍正想著那些是什麼人,月西兒就發現了小藍的不對勁;便問道“小藍哥怎麼了?”

小藍也沒想瞞著月西兒,就直接說道“一路走來,我發現有人在暗中監視著我們…”

“我也感覺不大對勁,原來是有人在暗處監視我們。”衛小子看了看不遠處的另一彆墅的陽台落地窗說道,他敢肯定,此刻那扇窗的後麵就有人在注視著他們。

“哦,你們說的是這個啊…”月西兒有些無奈的說“他們都是我爸爸派來保護我的人,倆年了,一直都是這樣;我跟爸爸說不用這樣,但他說他們不會乾涉我的生活,我又拗不過他,雖然一開始也很不自在,但久了習慣了也就沒什麼了,他們確實隻在暗處注視公館的情況,沒有主動乾涉過我的生活。”

小藍能明白月西兒的無奈,同時也能理解狼王的作法,畢竟是一方地下王者,地下世界的成王敗寇,總是許多無情的仇敵,為目地不擇手段,隻有保護好月西兒,他才能安心的繼續在他的世界征戰。

於是便安慰道“身為狼王的女兒本就不應平凡,何況你還是出身在百家村,你的安全自然就是第一首要;在狼叔心裡你和伯母可是他的惟一…”

說話間就已經走進公館內,經典的中式格局,入眼就是一派豪華氣像,就像一座小宮殿。

剛走進大廳,就見一身穿保姆服裝的婦女正在打掃,聽到動靜,那婦女回身一看,趕緊放下手中的撣子和毛巾,走到月西兒前麵說“月兒小姐您回來了…”

“嗯…”月西兒對那保姆婦女介紹說道“吳姨,這仨位就是我前幾天跟你說過的朋友,這是藍夜小藍哥,大熊仔大熊哥,衛小子小衛哥。”

保姆吳姨又趕緊向小藍仨人問好“藍少爺好,熊少爺好,衛少爺好。”

月西兒嗬嗬一笑,說“吳姨你不用太拘謹,他們也是很好相處的。”

然後又跟小藍仨人說“吳姨是我上個月剛請來的保姆,她也是很好的人。”

小藍幾人聽後都對吳姨點頭示好,吳姨也笑著回應說“我叫吳三梅,月兒小姐不但讓我在這做了保姆,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吳姨你昨天不是說要請假幾天回去陪樂樂嗎?怎麼還沒回去?”月西兒明顯不想讓吳三梅在小藍的麵前說這些事,便扯開話題。

吳三梅倒是沒有多想,接著月西兒的話說“等晚上樂樂放學了,我就回去接她。”

“嗯。”月西兒又說“那吳姨你先去休息吧,我帶小藍哥他們去放行李先。”月西兒說完便拉起小藍的手,邊走邊說“一樓還有倆間空房,二樓有一間;大熊哥和小衛哥你們就先在一樓住著,小藍哥你就在二樓吧,剛好我也是在二樓。”

聽月西兒說完,小藍笑說“聽月兒的安排就是了。”可內心卻是千思百轉,有些話想說,但看著月西兒的笑容又不忍心說出來。

走到空著倆間空房,月西兒說“就是這倆間了,前麵不遠的房間就是吳姨的,你們先收拾一下行李,我帶小藍哥去二樓。”

安排好大熊仔和衛小子後,月西兒和小藍來到二樓,走到一間空房說“小藍哥你就住這兒吧,我的房間就在你隔壁。”

“你對麵的房間是小雅兜帽兒的,我對麵的是陳叔的女兒陳嗬的,她們已經搬出去一年半了,但她們的東西也還留著沒動,所以我才安排大熊哥和小衛哥住在一樓。”

小藍開門進入房間,入眼就是像個小客廳似的,辦公,茶幾,電腦桌等等一應俱全。

收拾了下行李後,月西兒看了下手機剛來的信息,笑著回複過去後,說道“小藍哥我們去街上買點新衣服吧,我看你們的衣服都好舊了…”

小藍摸了摸頭,笑著說“在村裡都習慣了,現在出來是得好好打扮自己了,嘻嘻…走吧,下去和大熊阿衛一起去。”

來到樓下,剛好大熊仔衛小子也都已經收拾好行李,和吳三梅交代後一行四人便開始步上街區。

……

來到街區一行人一路上話題都沒停過,月西兒更是近兩年來都沒有過的開心。走進一家服裝城,逛了一會後,月西兒牽著小藍的手,倆人坐在休息座上,依在小藍的左肩看著大熊仔衛小子在挑衣服,月西兒溫柔輕聲的說“小藍哥,我媽媽的身體還好嗎?我爸有沒有又惹我媽生氣?還有傲伯伯,菁姨他們…”

小藍轉頭看著月西兒臉上的笑容回應說“都挺好的,軍叔過世的時候,大家都沒少幫忙;伯母還常說有空來看你之類的話,伯父嘛他哪敢再惹伯母生氣,你來到這邊後,伯父怕你母親念你變得可乖了,還時常變著法的逗伯母開心…”

“那還差不多,嘻嘻…”月西兒攬住小藍的手說“小藍哥,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就隻有兩個心願,一個是媽媽能身體安康日子過的開心;還有一個就是希望小藍哥一切安好無災無難。”

月西兒說著就放開了小藍的手,轉而把頭躺在小藍的膝蓋上;臉蛋白嫩微紅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對小藍說“小藍哥你知道嗎?我在學校的表現可好了,老師學生還有好多專家都誇我,說我是中醫界的天才呢,好多疑難雜症我現在都能看了;總算沒給老癡醫師傅丟臉,嘻嘻…我想啊過不了多久我也能治好你與媽媽的病了!”說完臉蛋又多出了幾絲得意的笑容。

“是嗎?”小藍也被月西兒的笑容感染了,伸手輕撫月西兒的頭發讚許著“那月兒可得繼續加油了,伯母和我都等著你成功的那一天…”

那邊大熊仔與衛小子已經試完衣服,倆人走過來對小藍這倆人的姿勢見怪不怪地說“哥,衣服都挑好了,和你還有月兒妹妹的都收好了,結完賬我們是不是還得去買手機的?我們聽人說在城裡沒手機可不方便了…”

月西兒站了起來,疑問道“你們還沒手機嗎?現在在外麵沒手機聯係的確是不方便了。”說完伸手拉起小藍起身一邊往收銀台一邊說“那我們等買完手機了在去吃飯吧。”

倆人齊身來到收銀台結賬,女收銀員看著清純漂亮的月西兒,五官俊秀皮膚還白的過份的小藍;嘴甜地說道“你們是情侶吧?真是般配…”

月西兒一聽收銀員這麼說,心裡可算開心壞了,順手就是摟住了小藍的手開心地說“謝謝…”

小藍也是笑著說“謝謝您的稱讚,一起多少錢?”

收銀員計算好賬後,說一共塊;是現金還是刷卡?月西兒搶聲道“刷支付寶…”然後放開了小藍的手準備從包包裡拿手機。

“刷這一張…”小藍直接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櫃台上,左手拉住了月西兒正在翻包的手,說“這是軍叔留給我的…”

月西兒明顯感覺到小藍的一絲不自然,“也許小藍哥還沒從軍叔叔的悲傷裡走出來吧…”月西兒心裡體貼的想著…

結完賬四人拎著新衣服的包裝袋剛走出店門,迎麵疾步就走來幾個人…

“月兒姐,你在逛街啊?怎麼不叫上我呢…”隻見領頭的漂亮女孩迎麵走來對月西兒甜聲說道,見小藍三男的很是麵生,疑惑道“他們幾個是?”

月西兒看見女孩也是開心,笑道“給你介紹一下,他們就是我剛跟你說過的朋友,他是大熊仔他是衛小子還有他是小藍哥…”月西兒一一給女孩介紹。

然後又對小藍他們說“這是陳叔的女兒陳嗬,後麵的人都是她家安保公司的員工。”

陳嗬身後的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向小藍他們自我介紹道“我是陳嗬小姐的貼身保鏢仇天佑,其他人都是安保公司的精英人員。”說完幾人都點了點頭。

小藍笑說“在公館就聽月兒說過你,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月兒的照顧。”

月西兒又對陳嗬說“現在我們準備去買手機然後再去吃飯,嗬兒你們怎麼會在這?平時你可不太愛來這種地方…對了,兜帽兒呢?沒跟你一起?”

“那妮子最近被我禁足了。”陳嗬看了看四人手中的包裝袋說“我是開車過來的,我送你們吧。”說完就帶著幾人往路邊的小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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