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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新江(四)(2 / 2)

“再強點吧!展示出打敗我的實力吧!”張子楓內心興奮的呐喊著。

不知又過上幾個回合,倆人都已經差不多到達極限,特彆是小藍,此時的他已經把全部的寄望壓在了這全力的一擊,一個跨步大開,全力一擊的拳頭重重咂在張子楓的臉上,張子楓閃避不及,在被小藍打到臉上的刹那,也是全力出腿,一腳正踢在小藍的腹部,彼此中招的瞬間,各自倒退了幾步,隨後又一同倒下。

一分鐘過去…倆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倆人終於有了反應,各自搖搖擺擺的緩緩站了起來,小藍這一站已經是用儘了最後的氣力,完全不敢有小動作的擺動,生怕稍微一個小動作就會力竭而倒;而張子楓卻還有餘力走動,搖晃了下身體,就緩緩走向小藍。

在離小藍還有半米遠時,大熊仔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天台,看到小藍已經達到極限,隨即便卻插入了戰局,擋在小藍麵前,對著張子楓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但現在到此為止,如果你還想繼續,那接下來由我做你的對手。”

張子楓抹了下嘴角處的血跡,艱難的開口道“如果他的實力隻有這種程度,那他還遠遠不能完成藍正龍與葛大軍的遺願。”

小藍聽後,伸出右手搭在了大熊仔的後肩上,示意他讓開後,小藍才麵對麵的對張子楓說“關於軍叔你又知道多少?”

張子楓無視一邊的大熊仔,走近小藍,探頭在小藍的耳邊上,用隻有他們倆人才聽得到的語氣說“想知道嗎?今晚深夜倆點,我在這等你,關於葛大軍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這句話的份量足夠震撼到小藍,反應過來後,也用同樣的語調小聲回應道“那你知道我除了背負軍叔的遺誌處,還背負了軍叔的另一個遺憾嗎?”

“什麼遺憾?”張子楓下意識的就反問道。

“今晚深夜倆點,我在這等你,你所不知道的葛大軍,我會一一告訴你。”小藍也學著張子楓賣關子說道。

“哈哈…”倆人同時笑道。

爾後,張子楓轉頭對大熊仔說道“看得出來你也是個高手,特彆是擅長拳上功夫,在新江市的地下世界闖蕩,以後你一定會碰上一個跟你一樣擅長拳術的高手,他會是你人生中的勁敵,無他,就因為他是新江王朝的梁山龍義子。”

……

最後在小藍恢複體力後,張子楓對小藍說“如果你不能對王井升下殺手,而是把他交給警察,那他出來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但如果你把他交給我,我保證以後在這世上再也沒有這一個人。”

“隨便你吧,月兒說了會保護她們母女,她就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們。就即便他還能活著又能怎樣?再碰上也隻不過是多了具無名屍而已。”小藍說完後,便和月西兒等人一起走下天台,返回陳氐公館。

看著小藍他們消失的背影,張子楓從一個小弟手上接了根煙,在小弟給他點上後,張子楓就美美的吸上了幾口,然後吞雲吐霧般的享受著這片刻安寧。

小弟看著張子楓說道“要不是前些天楓哥在那一戰所受的傷還沒好,今天那個藍夜怎麼可能會是楓哥的對手。”

張子楓聽後,倆指彈出煙屁股,慢聲說道“你們沒看出來那個藍夜也是個不完整的身體嗎?”深呼吸了下又說道“你們看著吧,新江市的地下世界又將重新洗牌了。”

隨後指著另一邊已經暈死過去的王井升說“把他帶回去吧,畢竟他還欠毒江十萬,是死是活就看大公子的意思吧。”

回到陳氐公館,走進大廳就見到陳嗬在沙發上正壓著兜帽兒,隻見那兜帽兒慌張求饒道“嗬兒姐…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陳嗬卻是不管兜帽兒如何求饒,壓緊兜帽兒就是一粉拳直擊兜帽兒的左眼;然後又狠聲說道“兜帽兒大王是吧?武功很厲害是吧?還會醉拳是吧?”

兜帽兒吃了一痛,又見陳嗬似乎還想在給她一拳,急忙奮力起身,胡亂掙紮著,卻聞月西兒叫喊道“你們鬨夠了沒有!”

聽到月西兒的聲音,陳嗬和兜帽兒雙雙停手,回頭一看,就見月西兒扶著小藍,旁邊站著大熊仔吳三梅和王樂樂;他們正看猴戲般的看著她倆,急忙起身,兜帽兒衝過去就抱著月西兒說道“月兒姐姐,嗬兒姐她欺負我…嗚…嗚…嗚…”

告完狀,又見小藍一臉的鼻青臉腫,似乎是剛打了一場架回來,便狐疑道“小藍哥又打架了?怎麼沒叫上我呀?”

聞言,月西兒一把推開兜帽兒,佯怒道“活該你挨揍,說吧,你又怎麼嗬兒了?”

旁邊的樂樂接話說“兜帽兒大王你又挨揍了?”

兜帽兒被推開後,見樂樂說話,就又轉抱住樂樂,訴苦般的說“可不是嘛,兜帽兒大王打不過你嗬兒姐大魔王,整天都是被她欺負…”

陳嗬走了過來,怒道“兜帽兒你在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趕出公館,叫你老哥把你接回去。”

“行了…行了…”月西兒不想在聽她倆的胡扯,便製止她倆說“我先帶小藍哥上樓休息,我下來後要聽到你倆的解釋,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你們晚飯就叫外賣吧。”

說完便扶著小藍走上二樓,看著他倆的背影,兜帽兒對樂樂問道“月兒姐這是怎麼了?還有小藍哥是不是又打架了?”

樂樂無語的回話說道“兜帽兒大王你還真是個好奇寶寶耶…”

吳三梅見陳嗬也正好奇的看著他們仨人,便把今天的事一一說了出來,說到後麵,又免不了一翻心酸,淚水也隨即而下;陳嗬生氣的說道“吳姨,你彆傷心了,為那種爛人不值得;既然月兒姐也說了讓你們住在這,那你們就安心的在這住下來。”

“謝謝陳嗬小姐…”吳三梅抹著淚痕說道“我們會好好乾活報答你們的…”

“不用…不用…”兜帽兒說“以後樂樂就由我兜帽兒大王罩著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

看她一臉認真模樣,陳嗬挖苦道“對…對…對…你兜帽兒大王最厲害了,還會醉拳呢!”

“嘻嘻…”兜帽兒傻笑著,企圖以尷尬笑聲掩飾過去,便對一直沒說話的大熊仔說道“大熊哥,小藍哥那麼厲害,都被人打得這麼慘,你怎麼不上去幫助呀?”

大熊仔笑笑沒說話,而是轉身走到沙發上,便坐下休息,然後才慢慢開口說道“你不懂,這是男人間的戰鬥,也是小藍哥選擇路,如果小藍哥需要我的幫忙,他自然會給我指示。”

……

樓上,在小藍的房間裡,月西兒簡單的給小藍針灸了幾下,又給他吃下舒緩藥後,小藍躺在床上說道“月兒你等下叫大熊仔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他說。”

但月西兒卻久久沒有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小藍的臉一聲不語,也不知在想著什麼;而小藍自然知曉她的心思,便坐了起來,一把就將月西兒擁入懷抱,溫柔細聲說道“沒事,我沒有逞強,我隻是想對大熊仔說點事情…”

“我知道了…”月西兒無力的回了句,就起身收好銀針藥物,然後再看了小藍一眼便心情低落的走出房間;而小藍見月西兒如此失落,雖然滿心是不舍,但,江湖路難縱是萬丈深淵,他也隻求在完成父親與軍叔的遺願後,能保全月西兒一人,那他也能死而無憾…

躺在床上想著過去,想著未來,沒一會大熊仔就敲門而入,小藍收回心思便開始和大熊仔談起事情。

樓下,月西兒沉悶著一個人默默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整個人看上去很是失落;陳嗬還以為是在生她和兜帽兒打鬨的事,便坐在月西兒身邊,討好道“月兒姐你咋了?不會真會我氣了吧?”

兜帽兒也是感覺到了月西兒的不正常,也坐到了月西兒的另一邊,攬著月西兒的手臂說“月兒姐姐你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我們太吵鬨了,讓你生氣了?”

可此時的月西兒內心正想事情想得入神,沒聽到來自外界的聲音,吳三梅自然是不願見到救命恩人如此失落,便對樂樂使眼色,示意她上前安慰月西兒…

“月兒姐姐…月兒姐姐…”樂樂上前抱著月西兒說道“月兒姐姐你怎麼好像不開心了…是誰欺負你了嗎?樂樂幫你好不好?”

月西兒這才回過神來,略帶疲憊的對著幾人笑了一下,說“我沒事,隻是想事情想得入神了。”然後又說道“嗬兒,樂樂現在要搬過來一起住,你看哪還有空的房間…”

陳嗬想了下,說道“三樓是書房辦公的地方,在上麵也不方麵,二樓也沒空房了,要不就把一樓的幾個雜房收拾出來,這樣以後也能再住幾個…”

“嗯,那你們和吳姨收拾一下,我還有點事,我先上去了。”說完,月西兒就慢慢起身,然後失神般的走上二樓。

兜帽兒正想說話,卻被陳嗬一手製止了,小聲說道“沒看到月兒姐有心事啊?這時候就不要煩她了,你去門衛那兒叫幾個人來收拾一下雜房。”

……

月西兒失神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著手機屏幕裡的號碼,下定決心後,終於撥了出去,沒一會便接通,手機那頭率先傳來了聲音“月兒?…是月兒嗎?”

“爸爸,是我…月兒…你現在在哪?”月西兒聽著這許久未聞的聲音,思念的情緒一下子就哽咽住了喉嚨“爸爸…我想你了…我也想媽媽了…”

“爸爸也想你,你媽媽也很好,月兒你聲音怎麼了?是遇到什麼事了嗎?”狼王聽出月西兒聲音的不對勁,急忙問道。

“爸爸…你找到癡醫師傅了嗎?”月西兒緩了下情緒後問道。

“快了,這幾天應該就能找到了,是小藍出了什麼事嗎?”狼王在手機的另一頭擔心道。

“小藍哥的身體已經快要到極限了!他的病…他的病,小藍哥他說他最多隻能再支撐三年,但依我看,這個時間隻會更短,再找不到癡醫師傅,在小藍哥下一次病發,我,我真的沒什麼信心了…”後麵的話,月西兒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勇氣,她不敢想象她的世界沒了小藍將會怎樣…

手機另一頭的狼王沉默諾久,不確定的說“在百家村時沒發現他的身體有什麼狀況啊?當時大家都覺得小藍他還能在支撐個八年十年的…”

“那是小藍哥他在騙你們!”聽到這,月西兒大喊道“小藍哥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他騙過了所有人…”

爾後又流著淚,低聲哽咽道“小藍哥他說這輩子他欠的已經足夠,餘生已不再想拖累任何人…他現在一心隻想完成軍叔與他爸爸的遺願…”

“他放屁!他這輩子欠你的就已經是足夠!他憑什麼說餘生不會再拖累任何人,大家不都是在為他的病努力著嗎?你告訴他,就算不為他,不為我們大家,就為了你,他也得好好活著,不然我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他。”狼王向來不會說安慰人心的話,隻能粗口般的另類安慰著。

月西兒也知道這是他,狼王獨有的個性,但她此時並不想計較這些,便把今天在天台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了狼王,然後說“我看得出來,小藍哥的體力比以前流失得更快,如果長期這樣極限透支自身的身體,不出一年,小藍哥就會…”

“月兒你先彆急,爸爸保證,過幾天一定會把鬼癡醫帶回去,到時候小藍的病一定能治好!”狼王向月西兒保證道。

“嗯…”月西兒得到狼王的保證後,總算是安心了一些,對於爸爸的保證,這十多年來,他也從沒讓她失望過;又再次叮囑道“爸爸一定要帶回癡醫師傅,我真的好怕…沒有小藍哥的世界,我真的好怕…”

狼王隻得又再次向月西兒保證,最後安慰得差不多後,才掛了電話。

月西兒聽著手機傳來的嘟嘟聲,這才安心的把手機放到床頭邊上,深呼吸了一下,在內心給自己打氣道加油,月兒!等癡醫師傅回來後一定能治好小藍哥!

如此給自己加油一陣後,月西兒終於打起了精神,恢複了以往樂觀向上的模樣,然後起床來到書架,拿起鬼癡醫師傅送給她的中醫書籍就再溫習起來。

但月西兒她卻不知道此時的小藍已經站在她房門口外好一陣子,雖然公館裡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但對於小藍他們這些練家子來說,還是能聽到些細微的話語,特彆是月西兒後麵情緒失控大聲叫喊的話,小藍更是一字不落的聽入耳中,聽入腦中…

站在門外,久久沒有敲門,不知是不能,還是心中不敢;此生的確是欠了太多,餘生說不在拖累任何人,恐怕也隻能是個奢望…

但那又如何呢?隻要能保全自己在乎的人,就算自身陷入萬劫不複那又如何…

心裡這樣想著,陳嗬兜帽兒卻在這時已經來到二樓,見小藍定定站在月西兒房間的門外邊,兜帽兒便開口說道“小藍哥就是你惹了月兒姐姐吧?是不是來向她道歉呀?”

小藍嗬嗬一笑,說道“月兒已經沒事了,我是來找月兒說點事的。”

陳嗬徑直走了過去,敲了幾下門便開門說道“那怎麼不進來?”

月西兒回頭就見他們仨人正說著什麼話,便起身來到門口問道“怎麼了?都來我房間乾什麼?”

兜帽兒率先說道“是小藍哥說找你說點事,然後嗬兒姐就開門進來了…”

陳嗬一時間火爆脾氣就又上來了,瞪著兜帽兒說“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行了…行了…你倆彆又吵了,一人一個熊貓眼的還不快點回去抹點藥…”然後才對小藍說“小藍哥你要找我說什麼事?”

小藍回道“我有事要出門,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你如果也要出門的話,就帶上大熊仔。”

月西兒知道小藍所謂的有事,隻能說道“知道了…”停頓了下又說“爸爸說過幾天就能找到癡醫師傅了。”

“嗯…”小藍微笑回應,轉身就要走下樓梯,月西兒卻突然衝了上去,從後麵抱住小藍說“千萬要注意安全…”

小藍停下腳步轉身回頭,對著月西兒說“江湖路難,我選擇的這條路,你也早明了,此去路上或是萬丈深淵或是粉身碎骨的斷崖,但隻要你一切安好,我便安心…”

“我知道,小藍哥你去吧…”終於放下跟小藍一起出去的想法,月西兒說完就轉身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藍看著倆臉懵逼的陳嗬兜帽兒說“我出門了,家裡如果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哦…哦…”陳嗬兜帽兒倆人,傻傻的點頭回應後,小藍才走下樓去,走出公館大門,就拿出手機撥出季如淵的號碼,說了些話後,又一一打給了陳成武陳成斌,安排好一切後,攔了輛的車就上車,然後開往螢火蟲酒吧。

時間來到晚上十點,螢火蟲酒吧已經是人潮人海人聲鼎沸,在一片喧嘩鬨騰聲中秋叔帶領著小藍季如淵陳成斌陳成武穿過人群走上三樓,來到會議室,小藍在正位坐下後便直言說道“今晚找你們過來隻有一個目地,就是西海岸的毒江,上次你們隻把毒江的情況說了個大概,現在我需要最詳細的情報…”

幾人一一而坐,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小藍直奔毒江的話題,不由得就又站了起來這是準備要對西海岸的毒江出手了?

季如淵率先開口探問道“藍少,您是要對毒江出手了嗎?”

小藍看著幾人不同心思的眼神,伸手示意道“大家先坐下,關於毒江我們遲早是要對上的,但目前我要了解毒江的內部情況,特彆是他們內部人員的分布情況…”

陳成斌接話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參與地下世界的事,自從嗬兒的媽媽去世後,我便退出了地下世界,之後一直都是由大哥替我打理陳氐勢力的發展,我想地下世界的事情,大哥和季先生應該會比我更清楚一些。”

“那陳爺你來說說吧,相信你會知無不言吧?”小藍歪頭看了下陳成武,似疑似惑的說道。

“嗬嗬…”陳成武嘻笑了下,知道小藍已經對陳成斌剛才所說的話有所不滿,便小心認真的說道“當然,藍少想知道的事,我所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現在的毒江實際上是由陸大公子一手控製,在其身邊協助的便是他父親陸勇留下的左膀右臂張子楓和洪邵於,這倆人被稱為毒江雙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據聞早幾年前幫陸勇打天下的時候,他倆幾乎沒有敗績…”

小藍聽到這,插嘴問道“這張子楓和洪邵於是什麼人?有關於他倆的來曆嗎?”

陳成武停頓了下,沒有猶豫就回道“據聞是幾年前陸勇在地下拳市找到他倆的,那時的張子楓和洪邵於還沒滿20便已經打遍整個新江市,甚至周邊的幾個省市也沒幾個人是他倆的對手,對於他倆之前的來曆就沒人知曉了…”

“在陸勇殺了人被全國通緝後,他的大兒子陸明遠便就順勢接手整個毒江,在外界都在談論陸明遠是在奪權的時候,陸勇卻把張子楓和洪邵於交給了陸明遠,一些內部高層不滿陸明遠的也被他親自收服。”

“這麼說張子楓和洪邵於是突然降到毒江的了?陸明遠是大公子,那這個陸勇還有幾個兒女?”小藍又問道。

陳成武繼續回話說“除去大公子陸明遠,陸勇還有一個私生子陸少凡,比陸明遠小一歲多,這是新江市地下世界都知曉的事情;現在想來,這個張子楓和洪邵於的確就是突然橫空出世一般,跟隨陸勇征戰幾年便名震天下,之前他倆的來曆更是無人知曉…”

小藍聽到這裡,就閉上眼獨自思考著,陳成斌幾人也沒敢打擾他,都靜靜的在等小藍下一步指示;幾分鐘過後,小藍睜開了眼,輕吐一句“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後召集人手,隨時會有大戰發生。”

“好的,藍少。”幾人異口同聲後,起身就要告辭,小藍又說道“季先生留下,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季如淵聽到小藍這樣說,就又坐回原位,陳成斌和陳成武則互視一眼後,便和秋叔離開了會議室;等陳成斌他們走出會議室並關上門後,小藍才對季如淵說道“季先生是有什麼心事嗎?會議間都沒見你發過一言。”

季如淵臉色一變,趕緊說道“沒事…沒事,我對毒江的了解和陳爺相差無幾,剛才陳爺說的已經差不多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藍少,冒昧問一句,您真的是準備要對毒江出手了嗎?”

小藍沒回季如淵的話,而是盯著他的臉看著他的表情,但一個成熟老練的人總是能很好的隱藏自己的心事,又何況季如淵是個混跡江湖多年的人物。雖然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小藍知道季如淵一定是有什麼心事,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心不在焉。

輕歎了口氣,小藍說道“季先生,如果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還請告知我,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我真的沒把你當外人…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季如淵沒想到小藍會突然說出這些話。

小藍走到季如淵所坐的位置,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說“初見時,你眼裡透露著活著的迷茫,但在你決定要做我的代言人時,你眼裡卻閃過了一絲希望,我想那應該是你以前死了的心又活了過來,你以前的目的又有了新的希望,而這,便是我認定你的原因,因為你在這黑道的世界還沒徹底沉淪!”

說完便留下季如淵一人,獨自往門口走去,在開門離開的那一刹那,季如淵站了起來,對著小藍說道“藍少!從我決定追隨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當您是過外人;沒錯,身在這黑不黑白不白的世道中,我早已迷失了最初進入黑道的目標,直到見識了你的實力後,我想我多年來的夙願終於有機會實現了,踏上陳氐公館的那一天,我就已經賭上我的全部,因為我相信,藍少總有一天會對上新江王朝,而我的夙願就是親手斬殺梁山龍的弟弟梁山虎!”

停下腳步,手還停留在門把上,沒有回頭,靜靜聽完季如淵的話,小藍隻是說了一句“很快你就會如願!”說完,便走出了會議室,來到桌球廳,正好秋叔和那宋婷婷的代言人男老板正在打桌球,便走了過去開始聊起事情…

另一邊,陳成斌和陳成武兄弟倆走出螢火蟲酒吧後,一同坐上車便離去;車上,陳成武有些責怪道“剛才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你沒看到藍少似乎有些不滿了?”

陳成斌一臉無所謂的說“大哥,我怎麼會不知道說那些話的後果,但我真的已經不管江湖事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退了出來,我不能把陳家全部壓在藍少一人身上,他不信任我,我無所謂,隻要他信任你就足夠了;大哥,就讓我們和以前一樣,你負責陳氐的地下發展,我負責陳氐集團台麵上的生意,倆邊不管倒下哪一個,另一個都夠保住陳氐…”

陳成武從小就知道弟弟比他聰明,陳氐能發展到今天這地步,他一人就占了八成功勞,但他還是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我對藍少是真心的佩服,隻要你不會背叛藍少,那我也可以安心的為你打天下。”

“當然,我怎麼可能會背叛藍少?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陳氐。”陳成斌說完,就轉移話題道“你說季先生今晚的表現是不是跟他老大老二有關?”

“應該是吧,畢竟他現在選擇了追隨藍少,那他便是有負他老大的交托,依他的個性應該是想自己解決吧。”陳成武想起季如淵的為人,又補充了句“季先生是條漢子,我很敬佩他。”

……

季如淵在小藍離開會議室後,一人獨自坐在會議室中,久久沒有離去,該來的總是會來,隻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讓他沒一點點準備有負交托,是我的虧欠,但追隨藍少,卻是我心甘情願;如果這種私事自己都解決不了,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做藍少的代言人?

一念至此,季如淵終於下定了決心,站了起來,戴上眼鏡後又是風度翩翩的季先生;恢複以往的意氣風發,便走出會議室,找到小藍後便告辭,然後去處理自己的私事。

小藍看著季如淵離去的背影,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彆人為之的私事,他敬季如淵,所以給夠他自己的空間,但願在他撐不下去的時候,能夠想起自己說過沒把他當作是外人,這並不是說說而已。

“藍少…藍少?藍少你怎麼了?”秋叔叫了幾聲,小藍才回過神來,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走神了,剛才說到哪了?”

“嗬嗬…”秋叔笑了下,說道“藍少是少有的失神了啊,是在擔心季如淵還是陳成斌的話真讓你如此在意?”

“秋叔說笑了…”小藍放下手中的杆子,說道“隻是想起了一位故人罷了,對了,秋叔,剛才說到你年輕時的傷是被誰打得,竟把你傷得如此嚴重,還落下了終生的毛病。”

“哈哈…”秋叔笑道“沒想到你好奇心還挺強的,說出來我也不怕你笑話,當年我們一共十七個人圍殺三個人,最後的結果是那三人隻是受傷逃離,而我們這邊十七個人卻死了八個,五個重傷後不醫而死,三個當場死亡,剩下的九人不是殘了就是落了一輩子的病根;我就是那剩下的九人之一,現在說不定隻剩下我一人了…”

“為什麼?像秋叔你這樣的高手,十七個圍打三個最後還被人家反殺了,這世上真有如此恐怖的人嗎?”小藍不可思議的問道。

秋叔看了看看自己的雙手,說道“藍少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許在你的同齡人中,你已經是罕有敵手,但你能保證在你沒接觸過的世界會沒有比你更強的對手?”

“受教了。”小藍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軍叔和狼叔還有百家村的前輩們都曾這樣教導過他。

“嗬嗬…”秋叔又說道“你也彆太擔心,你們年輕人現在的江湖已經不是我們那時所在的年代了,現在的年輕人還有幾個肯下心苦練功夫的?再者說了,他們那些強得變態的人物跟你們所謂的黑道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他們大多都是有門有派的,輕易不會和現代沾上關係,所以一般人一輩子都不會碰上他們…”

小藍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說道“也就是所謂修練古武的人吧。”

“你要這樣說,好像也差不多吧。”秋叔也不敢和小藍解釋太多。

但小藍卻想到了遠在百家村的傲伯傲伯會是修練古武的那群人嗎?他的武式招式都不像是現代所見的,特彆是他傳授自己的那套雙隱短刃,一招一式都像極了古代的劍術練法;而且還總是告誡自己,不能在普通人麵前演練,不能輕易在外界使用,隻能在最危急的關鍵時刻保命使用,且所有見到這套雙隱短刃的人都不能留下活口。

否則將會給百家村帶來毀滅式的災害!

西海岸碼頭,一望無際的海麵上排列著大大小小的貨船輪船,雖然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但這裡仍是燈亮如白晝,幾百上千個工人依舊在忙碌,停靠在碼頭邊最大的一艘客輪神江號,便是毒江的大本營。

這是一艘退役多年的大客輪,經過改造已經變成一座水上城堡,五層高的樓層可以容納上千人,這裡也可以說是普通人的禁地,因為掌控這一片海岸的社團叫毒江!

多少年來警方接到群眾的舉報,屢次來這裡搜查,但最後都是一無所獲;哪怕是派來了便衣臥底,最後也是和舉報者莫名消失…

慢慢的,這裡就變成了新江市本地人不願提及的禁地。

但此時此刻,在最高層的會議室內,毒江的雙雄張子楓和洪邵於,還有五部長之一的羅熊羅部長;他們正站著聳拉著腦袋聽著大公子陸明遠的訓話。

隻見陸明遠怒不可遏的摔壞了一隻茶杯,嘶吼道“到底是哪個地方出了差錯?這批貨在交易時怎麼又被警方截獲了?的!連續兩次截我的貨,讓我直接損失了近一個億…”

“最重要的是我們的人也被警方捉走了,這才是我最擔心的地方,話說回來,這倆次的交易可都是羅部長你一手策劃的?你不準備說點什麼嗎?”洪邵於心不在焉漫不經心的說道。

說到被捉走的人,陸明遠也是有些擔心的說道“羅部長,那些人會出問題嗎?”

羅部長急忙回話道“大公子請放心,被捉走的那批人都是遊走在邊緣化的走私人,他們本身就有案底,而且他們交貨時也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就算他們想咬出我們,也是沒有什麼證據,因為我們的人從來就沒正麵跟他們接觸過。”

聽完羅部長的話,陸明遠這才安心的點了下頭,隨後又說道“羅部長,這倆次的貨讓毒江直接損失了近一個億,你能給我個解釋嗎?或者你有什麼補償的方法?”

羅部長知道他是想拿自己開刀了,如果這次不能讓他滿意,恐怕今晚是過不去了。當下便把早就想好的對策說了出來“第一,連續倆次交易都被截獲,這就說明我們這邊已經出了問題,這個間諜可能還是個高層,不然他不會如此準確到在我們交易時才動手;第二,針對我們這次的損失,我想在本市加大力度銷售出貨我們的產品,夜總會,酒吧,歌舞廳等夜市…都是我們放貨的絕佳場所…”

“等等…等等…”洪邵於舉手表示暫停,說“我說老羅,現在新江市掃毒這麼嚴,你還敢頂風作案?甚至還雙倍出貨,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想拉上整個毒江陪你死?”

這話聽得陸明遠內心也是一陣寒意,確實,因為這倆年來警察總是盯著毒江,搞得新江市的市場已經是越來越不好做了,特彆是近些年來毒江屢屢受創,隨著陳氐,西江會等,大大小小的幫會社團崛起,已經快要打破新江市原本東門西毒南王北鱗的局麵,特彆是這幾天傳得最火的新人藍夜!

來新江市沒幾天就收服季如淵連敗陳成武,更是將倆家勢力合並成藍旗同盟,一夜間便與龍門,毒江,新江王朝,江鱗會並駕齊驅,此等崛起的速度堪比當年藍正龍,莫龍,梁山龍的三龍會。

尤其是近些年來毒江在全力發展產品,對於地下世界的情報已經是處於一種近乎癱瘓狀態;太少了,對於藍夜這夥人的來曆知道的太少了,對於藍旗同盟的情報也了解得少之又少,一種不安的情素油然而生,再看看自己的雙雄之一張子楓,一身的傷痕就是與那藍夜打鬥所致。

現在的毒江真是風雨漂搖,前有警察盯著,後有藍旗同盟等新勢力崛起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冒險雙倍出貨嗎?一時拿不定主意,陸明遠便問一直沒發言的張子楓“子楓,你與藍夜一戰後有什麼想法?還有對於毒江現在的情形你有什麼看法?”

張子楓點了根煙,吸上一口後,吐著煙圈說道“強!很強!雖然之前沒聽說過這夥人,但肯定的是他們絕對練過,身手也很好,是絕對的高手,根本就不是季如淵陳成武之流能比的,如果讓他們繼續發展下去,我們早晚會有一戰,而且是生死戰;對於羅部長的提議,我隻想說,現在貿然出貨無疑是自尋死路,內憂外患之下我們應該先安定內部,找出這個所謂的高層臥底,然後才能一致對外,在我看來,毒江這次會不會垮,完全就是看大公子能不能找出這個臥底。”

“那依你看誰會是這個臥底?”陸明遠很是同意張子楓的話,便又想聽聽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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