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_武皇龍婿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3章(1 / 2)

武皇龍婿!

兜帽兒順著那隻腳抬頭往上看,隻見那人隻穿了件泳褲,身上紋著一些她不曾見過的紋身,觀其年紀應該二十多來歲,還摟著一個紅發女孩;身後跟著一群相齡近仿的男男女女。

紋身男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乾了什麼,又或是知道了也沒在意。依舊摟著女孩帶著身後那群人繼續橫七跨八的走著…

眼看就要離開,兜帽兒站了起來忍著即將流出的淚怒聲叫道“站住!”

頓時周圍的人都往兜帽兒這看了過來,包括小藍眾人。接著兜帽兒指著紋身男說“道歉,你給我和我哥道歉…”

“道歉什麼?”紋身男還沒說話,那身邊的女孩已經有些火氣,自己這些人天天在這一帶混;不說比彆的組織混得開有大名聲,但也是在這一帶有些小名氣的。多久沒人敢和他們這樣說話了,特彆是她還比自己年輕,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可愛…

兜帽兒指著那已經壞了的作品說“你們弄壞了我的東西,就得道歉…”

紋身男看著兜帽兒清純可愛的臉,和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吞了吞口水,走到兜帽兒麵前戲謔的說“那要不要哥哥我賠你一個啊,哥哥帶你回家賠你一個好不好…”

說完身後的男男女女哈哈大笑起來,兜帽兒本能的後退幾步,腳踩了個空;眼看就要摔倒,已經聞言起身的陳嗬快步過去扶住了兜帽兒。

兜帽兒見來人是陳嗬,後麵還有小藍,月西兒他們。抱著陳嗬就哭了起來“嗬兒姐,我沒有惹事,我,我隻是想讓他們道歉;給我哥哥道歉…”

陳嗬拍著兜帽兒的後背,安慰說“我知道,我們大家都知道…乖,彆哭了,姐給你撐腰!”

隨後便對紋身男冷言道“給你10秒鐘道歉,不然以後你也就不需要用腳走路了。”

又見一個大美女加入,紋身男對陳嗬的話並沒有聽進去;反而是在想自己身邊所認識的女人,和她倆比起來那簡直就是牛糞與鮮花…要是能與她倆雙飛那t少活十年都值了。

收起那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念頭,繼續口花花說“呦,這個大美女,你也要加入嗎?雖然會辛苦點,但我們兄弟人也多啊…是吧?兄弟們…”

身後一夥男的都應聲哈哈大笑,女的則是冷眼陰笑。

卻隻聽陳嗬沉聲道“你沒機會了!”說完便拿過兜帽兒的電話,開始打給自己的私人保鏢。

而紋身男那邊見陳嗬要打電話,自然是不願意。大喊一聲“我艸,竟然敢打電話…兄弟們給我上!”

一時間,一幫男的都衝向陳嗬她倆。嚇得陳嗬兜帽兒趕緊退到小藍三個男人身後,小藍壓低聲音對大熊仔衛小子說“速戰速決。”

“嗯…”倆人點頭的同時大熊仔已經一拳放倒一個,衛小子一腳踹開一個。雙方剛照麵,大熊仔基本上是猛獅進羊圈;大開大合的一套拳法直接乾趴幾個近身者。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半套的拳法就乾倒他們了,因為後半套的拳法大熊仔根本沒打出來。

躲在小藍身後的兜帽兒看著大熊仔打出的半套拳法就感覺很熟悉,很像老哥那幫人平時所練的功夫但又有點不像,一時也不敢確定…

而衛小子則是用腿橫掃,時而攻擊上方,時而橫掃下盤;每次出腿的力度也是保持在五成。饒是收了五成力度,每個被腿掃中的人;都感覺像被棍子猛擊一樣…那感覺比被棍子打還要痛。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除了一些女的沒被打;全部男的都已經倒下。紋身男最慘,先是被衛小子一腿掃中腹部,在倒退的時候,退到大熊仔的位置時,又被大熊仔一拳擊中正臉,直接就暈了過去…

此時不管是圍觀的遊客還是陳嗬和兜帽兒都傻呆了這什麼情況這是?拍電影嗎?倆人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打倒了對方十來個人,而且對方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而是二十多的成年人!!!

“喂~喂~小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怎麼不說話?”保鏢著急的話從手機傳來。

陳嗬反應過來後對著手機說“沒事了…”

掛了手機後突然想起什麼,趕緊拉著還在發呆中的兜帽兒往更衣室走去;並叫上大夥“我們快走,今天就先玩到這了;不然等下還得去局裡…”

……

果然在有熱心的遊客把剛才的事發到網上後,警察迅速來到現場;在控製住現場後,便向還在圍觀的遊客展開事件調查…

而此時的小藍,月西兒等人已經換好衣服並駕車離開。

車內,兜帽兒眼裡冒星光似的一下看大熊仔一下看衛小子,偶爾還看看小藍。突然對車內的眾人說“我決定了,我要雇你們當我的保鏢;哇塞~你們簡直比我老哥還厲害…”

眾人聽後卻是各有各的心思,首先陳嗬是同意的。因為如果有人保護兜帽兒的話,那她的擔子起碼會少一些。起初這妮子逃家來找自己時,自己就曾向她老哥保證過;會照顧好保護好她,並拿出整個陳氐做擔保後,兜帽兒才能在自己身邊。

可後來帶她出去玩幾次後,才徹底知道這妮子的惹事本領…所以後來才儘可能的不帶她出門,因為每帶她出一次門就相當於一次博弈…贏了倒沒什麼,但輸了那將是整個陳氐…

月西兒的心思同樣是同意差不多兩年的相處,對陳嗬家在新江市的影響力已經是有一定的了解;而陳嗬所對自己透露出關於兜帽兒的訊息,也知道兜帽兒的家族也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甚至全國也是有一定的影響力。

所以如果能與兜帽兒家族交好,甚至得到兜帽兒家族的幫忙,那對小藍哥絕對有天大的幫助,說不定小藍哥的病也能得到治療。

再加上本來就是好朋友,甚至像姐妹。於公於私月西兒都是同意的…

但…

“不行!”小藍一口回絕,然後說“我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做你的保鏢;你另請彆人吧。”

車內頓時陷入一陣沉默…

兜帽兒見沒人幫自己說話,就搖著月西兒說“月兒姐姐,你幫我說句話呀,我會給他們很多很多工資的;而且不會讓他們真的為我犧牲的…”

“犧牲什麼?”月西兒不明所以,有些迷糊了“他們怎麼就為你犧牲了?”

不隻月西兒迷糊,車上的人也是不明白怎麼就要為你犧牲了?

兜帽兒解釋說“電視上都這樣的啊,保鏢在雇主有危險的時候,都是要犧牲自己保護雇主的…”

“啊?那你這雇主也太危險了吧…”陳嗬無語了,這一天天的,腦子就不能正常點嘛。

“不危險,不危險…”兜帽兒接著說“我老哥也很厲害的,有危險的話老哥也會保護我的;隻是他太忙了,沒時間陪我…”說著說著,有些落寞了…

“你要是真有什麼危險了,估計我在新江市也混不下去了;指不定還得出逃國外呢…”陳嗬心裡這樣想著。

兜帽兒繼續對月西兒討好道“月兒姐姐,你就幫幫我嘛…”

月西兒心裡雖然願意,但小藍不願意,她也不想擅自決定。她不想小藍為自己而勉強些什麼…

隻能試探的說“小藍哥,要不你在想想…”

小藍自是知道月西兒的想法與心思,猶豫了下說“隻要我們還在新江市還在公館,那你的安全自是不用擔心;但先說好,我們隻是出於朋友的友誼保護你,所以也就不需要你給什麼工資;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兜帽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那這樣我是不是也有保鏢了?”

小藍也懶的在解釋,說“你這樣想也行。”

“耶~”兜帽兒開心的叫了起來,抱著月西兒說“今晚我請客,去最大最好吃的大飯店吃飯。”

“去哪吃?”陳嗬笑著問。

“當然是去安琪酒樓。”兜帽兒今天是真的開心,玩了大半天,雖然後麵出了點小插曲,但也還是很開心。

陳嗬聽到酒樓的名字卻是無語“那不是你的大伯大女兒韓安琪開的酒樓嗎,她還能管你要錢?”

可兜帽兒卻聽不懂這吐槽她的話,開始介紹那安琪酒樓的特色菜…

說話間幾人都是微笑不已,在微笑中駛車往安琪酒樓開去…

……

此時,新江市某個廢棄的工廠裡正集結著一幫人…

隻見之前在菜市場受傷的光頭男,此刻他正跪在一個男人的身後,身上已經沒一處是好的,麵目也是全非。那男人周邊站著一群人,個個都是會中的精英打手。

身上的重傷也是被他們所謂的幫規所致,但就算如此重傷,他也不敢在那個男人麵前哼出聲…

隻因那個人是‘西江會’的三當家季如淵!外號季先生。

一個轉身,季如淵摘下眼鏡擦拭,看也不看滿身是傷的光頭男;輕聲說道“知道你犯了哪條幫規嗎?”

光頭男一個哆嗦,緊張地低著頭不敢說話。因為他知道隻要說錯一個字,那他今天將要消失於這新江市中…

季如淵把眼鏡放到上衣口袋,四十歲依舊秀麗文雅的臉龐,還有那深邃的雙眼;加上一身的氣質修養,倒也像個教書的先生。

“我來告訴你吧,你一共犯了本幫會三大幫規第一,你形象太邋遢,有損本幫會的形象;第二,你自己的地盤被人鬨事,竟然還被幾個小孩打得進局裡;更損本幫會形象。”季如淵說著說著突然拿過身邊一個人的棍子,狠狠的一下直接打在光頭男的頭上。

“哢嚓”一聲,棍子斷了,人暈倒了…

“第三,我個人心情非常不好,從見你第一眼心情就很不好。”季如淵扔掉半截棍子,戴上了眼鏡陰森說道“把他處理掉,媽的,最恨這種有損社會形象的廢物。”

這時一個手下拿著手機跑了過來,點開視頻後交給季如淵,說“季先生,我們找到昨天在菜市場鬨事的人了,他們幾個今天又在海灘那邊鬨事了;鬨的還挺大,視頻都上網了,就是視頻上的這幾人。”

季如淵一眼就認出其中一人是陳氐陳成斌的女兒陳嗬,其他幾人倒是沒見過的新麵孔…

看完視頻後,季如淵對動手的大熊仔,衛小子大感興趣…更對他們的來曆感興趣。

“是陳成斌開始動作了?還是…”季如淵吃不準這是陳成斌的開戰還是其他幫會的陰謀,思前想後的走了一會,一把摔壞手機怒道“陳成斌你手伸得太長了!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新江市除了你陳氐還有我們‘西江會’!”

隨後對一群手下說“趕緊把陳成斌的女兒陳嗬找出來,然後砍她一隻手送給陳成斌…”

回到陳氐公館,就在眾人要回房各自休息的時候,陳嗬叫住兜帽兒說“兜帽兒你給我站住!”

兜帽兒心裡發虛,小聲的說道“嗬兒姐怎麼了?很晚了,我要上去睡覺了…”

陳嗬冷笑一下,走到兜帽兒麵前,抬手撥開兜帽兒額頭的頭發說“立定站好了,用手壓住頭發把額頭給我亮出來,我要給你個獎勵。”

“啊~不要了吧?”兜帽兒求饒道“嗬兒姐這很痛的,這麼晚了明天會起個大包的…”

但又看陳嗬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又有那麼一絲絲的寒意,知道這一下是躲不掉了,心下一橫雙手就撥開頭發,閉著眼把額頭伸給陳嗬嚷嚷道“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

隻見陳嗬一聲冷笑道“叫你事兒多,叫你愛看熱鬨,這一下是給你愛惹事的獎勵!”說完就狠狠的往兜帽兒的額頭來了個超級腦瓜崩!

“啊…”的一聲,兜帽兒揉著額頭就衝上二樓,跑回自己的臥室。小藍幾人也沒想到陳嗬竟然真的敢把兜帽兒打哭,在兜帽兒跑上二樓的時候,小藍明顯看到兜帽兒的眼眶閃爍著淚芒;就不知道這是委屈的淚水還是真的疼得哭了起來…

不過這畢竟是女孩子們的事,他們三個男的也不好說什麼,隻有月西兒在瞪著陳嗬,那眼神像是在責怪陳嗬下手太重…

陳嗬被月西兒瞪得也有點發虛,但還是硬撐著說“沒事,這妮子抗揍的很,你不給她點教訓,她惹事的毛病就越大;過了今晚她明天準又是沒心沒肺的活著。”

“哎…”月西兒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扶著小藍上二樓,大熊仔和衛小子也不知該不該說話,見月西兒扶著小藍上二樓後,也都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了;留下陳嗬一人站在大廳,眼見大廳隻剩下自己一人,陳嗬嘀咕道“什麼嘛!以前她老哥揍她的時候可比我狠得多了好不…”

……

月西兒扶著小藍進房間後,小藍躺在床上對著站著的月西兒說道“月兒你去看看兜帽兒吧,剛才在下麵我看她都快哭了,你去安慰一下她。”

月西兒先倒了杯水給小藍,又拿出倆粒藥丸給小藍說“小藍哥你先吃藥,這是舒緩情緒與精神壓力的藥,還對睡眠有一定的幫助,吃完藥後我再去安慰兜帽兒好不好…”

“嗯…”小藍柔聲應道,然後便枕著身子半躺在床頭,吞下藥後皺著眉頭苦道“好苦…”

“嗬嗬…”月西兒看著小藍苦著的臉笑道“良藥苦口嘛…”說著趁小藍沒注意就一個‘吧唧’,親上了小藍的嘴唇上,幾秒後在小藍反應回來剛要回應月西兒,月西兒就歡蹦的離開了小藍的房間。

“嗬嗬…又是被動的那一個了…”小藍半躺著回憶著剛才那一瞬間舌吻的滋味…

門外,月西兒出來後,臉紅心跳加速,急促深呼吸了幾下,慢慢平複心態後才走到兜帽兒的房門前,伸手輕敲門道“兜兒你睡了嗎?”

十秒…三十秒…一分鐘過去了卻不見房內有任何反應,疑惑的月西兒轉了下房門的把手,“咦…又沒反鎖?都跟她說了多少次了,晚上睡覺要鎖好門。”月西兒內心也不知道是兜帽兒沒有妨人之心還是真的天然呆純。

推門而入就見到兜帽兒在鏡妝台對著鏡子在擦藥,台上還有一瓶自己釀的果酒,此時那瓶果酒已經是少了一大半;而兜帽兒也在鏡子裡看到了月西兒,轉過頭來時已經是一臉的微醉樣,臉紅彤彤的對月西兒說道“月兒姐你還沒睡啊?你是過來陪我喝酒的嗎?”

“喝你個大頭酒!”月西兒快走幾步,上去就拿走了台上的果酒,無奈的說道“真是服了你了,喝點水果釀的酒都會醉…”

“誰…誰醉了?我?我沒醉…”兜帽兒卷著大舌頭說道。

“是,你沒醉,是我醉了…你現在馬上給我上床睡覺,聽見沒有?”月西兒說完就扶著兜帽兒走到床邊去。

“嗝…”的一聲,兜帽兒躺在床上看著月西兒的臉說“月兒姐,你的臉好紅…嘻嘻…”

“瞎說些什麼你…”月西兒假裝生氣嗬斥道“趕緊給我睡覺,不然我就叫嗬兒過來揍你…”

話才說到這,就見兜帽兒已經睡著過去,月西兒調了下空調後才走出兜帽兒的房間,然後又回到小藍的房間。

而小藍也早已熟睡過去,隻是臉上又是像以往那樣大冒冷汗,月西兒自然知曉這是小藍哥又做惡夢了…

確實,小藍此時的夢中正是新江市十年前的那場黑色大風暴那晚爸爸和軍叔出去後,最後隻有軍叔一人帶著滿身的傷回來,隨之而來的一大波人與藍府的人就混戰起來,混戰中軍叔帶著兄弟們為小藍一路殺敵逃出,在藍府一片濃濃大火中死裡逃生,最後軍叔帶著小藍一路南下逃亡…

那晚,小藍親眼見證了何謂江湖無情,藍府的人敵方的人一個一個的在小藍眼前倒下,生命是那麼的不堪,人命是那麼的不值…

最後一場大火直接把藍府變成一片火海,近百人活活的被吞噬在熊熊烈火中,人世最後的悲鳴,生命最後的掙紮,宛如一片人間煉獄…

那一晚是黑道江湖的無情拚殺,那一晚是新江市的煉獄,更是被媒體稱為建國後的第一場黑色大風暴;那晚過後,全國掀起長達一年的打黑除惡行動…

而小藍就是在經過那一晚的風暴後,小小年紀患上了不解的腦痛病,那煉獄般的火海更是時常在夢中反複重現…

……

不知過了多久,小藍又從惡夢中驚醒,急促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沒事了…沒事了…”月西兒拿著毛巾給小藍擦汗,一邊擦拭一邊安慰道“都過去了…小藍哥,那些都過去了…彆怕…大家都在你身邊,我也在你身邊…”

小藍一把抓住月西兒擦拭的手,慌恐的說“過不去的,月兒你知道嗎?十年前的那一晚已經是我抹不去的惡夢,它將會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一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那煉獄中,我認識的不認識的全在那一場火海中變成一個個火人,那最後的掙紮與悲鳴,這十年來我一刻也忘不了…”

感覺到小藍的手在顫抖,月西兒擁住小藍柔聲安慰道“我知道小藍哥你這十年來過的很痛苦,也知道你背負的太多,但,現在你並不在是一個人,你還有大家還有我;我們大家都會和你一塊麵對…”

感受著月西兒的懷抱,小藍急促驚慌的心才慢慢得到平複,許久後才放開月西兒說道“月兒也困了吧?早點去睡覺吧,今天大家也都累了。”

“不,我要看小藍哥睡著了,我再回去…”月西兒堅定的看著小藍說“要不我給你講講我和我爸爸的故事?就像以前那樣在你睡不著的時候,我一給你講故事你就睡得很安心了…”

小藍躺好後,看著月西兒的臉說“可你和伯父的事我已經聽了七,八年了,這次能不能換個故事?”

“那…我給你講講我媽和我爸的故事?”月西兒在百家村與小藍相處的八年時間裡,講過最多的故事就是她爸爸與她媽媽。

見小藍沒說話,月西兒就開始講起她爸爸與她媽媽的故事“那一夜…”

……

忙乎了大半個晚上,小藍終於安心入睡,就在月西兒為小藍蓋好被子準備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陣吵鬨聲。

月西兒趕緊走出房間,打開門就見到陳嗬和兜帽兒在互相敵視著,一個半夜被吵醒的在怒視一個喝了點果酒就敢來耍酒瘋的,一個喝了果酒就敢壯著酒膽來找麻煩的瞪著經常欺負她的人…

陳嗬斥道“好你個妮子,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喝什麼酒?還敢來敲我門,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啊?”

“大膽!”兜帽兒醉醺醺的嚷嚷著“要叫我兜帽兒大王!哼…叫你老是欺負我,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我兜帽兒大王的厲害…”

“什麼?”陳嗬立刻火冒三丈“還敢反了天了你!”說完就伸手擰住兜帽兒的耳朵。

“疼…疼…疼…”兜帽兒吃痛的喊著,雙手也胡亂的揮舞著,陳嗬一個躲避不及,右眼就挨上了兜帽兒一個拳頭,突然中招的陳嗬急忙放開兜帽兒的耳朵,捂著左眼連連後退,心想道這死妮子喝醉了怎麼力氣就變大了?可疼死我了…

而兜帽兒見陳嗬已經敗下陣來,就想趁勢再上,後麵的月西兒見她倆越鬨越厲害,聲音也越來越大,趕緊上前阻止;來到兜帽兒後麵就先下手為強,拿出幾根銀針就往兜帽兒身上的幾處穴位紮去,隨著銀針沒入身體,兜帽兒瞬間失去意識,在快要倒在下時,月西兒一把扶住了她,然後又快速的抽回銀針。

陳嗬眯著的右眼見兜帽兒已經被製服,才放下捂著左眼的手說“月兒姐,還好你來了,兜帽兒她沒事吧?”

“沒事,就是暫時睡著過去而已。”月西兒奇怪道“你不是右眼被打嗎?為什麼卻捂著左眼?”

陳嗬無奈道“這不是預防二次傷害嘛,回來時還好好的,誰知道她突然耍酒瘋了…”

月西兒把兜帽兒交給陳嗬說“你先扶一下她。”

“哦…”陳嗬聽話的扶過兜帽兒後又說“月兒姐,怎麼了?”

“沒事。”月西兒冷笑了下,隨後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陳嗬的額頭來了個腦瓜崩…

“好痛…”陳嗬又不能放開兜帽兒,隻能忍著痛說“月兒姐你乾嘛?很痛耶…”

月西兒笑說“很痛嗎?那你彈兜帽兒的時候,她就不痛了?我知道你和兜帽兒的關係很好,平時你們小打小鬨的我也懶得管,但你也不能老是欺負她呀…”

“我…”陳嗬想說些什麼,但又不好跟月西兒明說,隻能順著她說“我知道了,以後我多順著她點就是了…那什麼,我們先把這醉鬼帶回她房間吧。”

“這還差不多。”月西兒這才滿意的和陳嗬扶著兜帽兒回房休息。搞定好兜帽兒後,陳嗬才想起月西兒好像是從小藍的房間出來,便問道“月兒姐你剛才好像是從小藍哥的房間出來,是嗎?”

……月西兒羞怒道“你看錯了,我是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的,好了,快去睡覺吧。”說完便不再管陳嗬,自己先回房了。

“真的是我看錯了?”陳嗬疑惑的嘀咕,不過還是趕緊回房給眼眶敷一下藥吧,不然明天得變熊貓眼了…

陳氏公館大廳,月西兒陳嗬兜帽兒剛剛醒來,腦子都還處在迷亂之中。

依稀記得三人正要買奶茶的時候,就突然失去了意識,再醒來之時,卻已經在公館內。

再清醒一些,就看見小藍大熊仔賈流氓還有狼王快步小跑進來。

見到狼王來到,月西兒心中一陣高興,卻沒想,小藍進來後,徑直走到月西兒麵前,把她擁入懷中後,緊緊的抱著…

“呃…”月西兒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也雙手環抱小藍回應著他,可是小藍似乎用力過頭了。

月西兒輕聲說道“小藍哥,你太用力了,抱得我好緊…”

小藍一聽,趕緊鬆手抱歉道“是我太激動了…”

“月兒…”狼王上前呼喚道。

“爸…爸爸…”月西兒喜極而泣,上前幾步一把抱住狼王“月兒好想你…”

一向以冷酷硬漢示人的狼王,此刻也禁不住兒女的情長,反抱月西兒,就是淚眼朦朧,似是就要流出眼眶。

陳嗬兜帽兒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大廳的眾人,實在不懂這是在搞哪一出?

就在狼王和月西兒歎嘮家長的時候,門外一陣雜亂步聲傳來。

接著韓戰升走了進來,見到兜帽兒,立馬衝了上去,雙手搭在兜帽兒的肩上,開心的說道“小雅…你可是嚇死我了…”

兜帽兒見到韓戰升也是開心,但聽到他所說的話後,迷糊的問道“咋…咋了?出什麼事了嗎?小雅這幾天又闖禍了嗎?”

接著一邊回想一邊說道“小雅這些天都沒有闖禍哦,反正咱印象中是沒有啦…”

看著兜帽兒一臉無辜呆萌的模樣,韓戰升破涕一笑“沒…沒出什麼事,就是老哥想你了。”

說完,放開兜帽兒,在她麵前立正,然後行了個軍禮。

兜帽兒見狀,也是同樣立正回了個軍禮,這可是她小時候與韓戰升經常玩的見麵動作,隻是後來韓戰升太忙,老是見不著麵,才漸漸忘了這小時候的玩戲。

如今韓戰升主動行禮,倒是讓兜帽兒小小驚喜了一下沒想到老哥還記得咱小時候愛玩的動作,哼…沒枉費咱老是念叨他。

陳嗬看著月西兒兜帽兒都有親人擁抱,內心不免一陣醋意今兒個這是咋了?咱怎麼突然莫名其妙的成孤家寡人了?

不爽歸不爽,許久未見韓戰升,陳嗬也蠻開心的,笑著問好道“戰升哥,好久不見了…”

放下手勢,韓戰升看著陳嗬笑道“陳丫頭,好久不見,這段時間多謝你照顧小雅了;我們家的老爺子蠻念叨你的,有空就帶小雅回京看看老爺子,相信他老人家會很高興的。”

“韓爺爺身體還好吧?我和兜帽兒也很掛念他老人家呢。”陳嗬俏皮的向兜帽兒眨眼說道。

兜帽兒會意,也對韓戰升說道“我和嗬兒姐都很想念大家噢…”

豈料韓戰升根本不上當,伸手輕捏著兜帽兒的臉說“陳嗬一個人說這話,我還能信上那麼一點點…”

“但聽你這丫頭一說,就知道你倆又串好了,就你這天生愛鬨騰的小祖宗還會掛念彆人啊?”

兜帽兒一聽,鼓著小嘴,雙目怒視,一雙粉拳緊握,三秒過後,小宇宙爆發“謔…謔…謔…”

一邊為自己配音,一邊雙拳猛錘韓戰升;而韓戰升也配合著假裝受痛道“啊…啊…輕點…輕點…你打疼老哥了…老哥要受內傷了…”

說著,還轉過身去,背對著兜帽兒“老哥快不行了,快饒了老哥吧…”

嘴上這樣說著,臉上卻還挺享受的,眾人內心直呼這不要臉的家夥,演技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關鍵是兜帽兒還愣是看不出,隻見兜帽兒“呼呼”的錘著韓戰升的後背,邊錘邊說“叫你得罪咱,看我兜帽兒大王不錘廢你…”

韓戰升強忍著笑意說道“不敢了…不敢了…那什麼,再往上錘一點點,那兒老不舒服了。”

彆說,兜帽兒還真是聽了韓戰升的話,就往上接著猛錘,當然,這對兜帽兒來說,這已經是用了她最大的力氣了。

韓戰升邊受著兜帽兒的“暴打”,邊享受著怪不得老爺子老是喜歡逗小雅生氣,然後再讓她一頓猛錘;就小雅這剛柔並濟剛剛好的力度,捶起背來那不要太舒服了好不…

多久沒有這麼鬨騰的公館,多久沒有這麼放鬆心態的韓戰升;大家都正沉浸在這難得的輕鬆愉快的時刻,突然門口闖進來了一支十來人的部隊。

韓戰升看過去,內心腦火這些家夥來得可真快…

大廳的眾人也都緊張兮兮的看著他們,隻見為首的幾人走出了一個代表,那人先是向韓戰升敬了個禮,然後說道“韓軍長,彆來無恙。”

韓戰升對著來人冷笑不語。

那人卻繼續說道“我們剛接到京都中央軍委的軍令,要把你押回京都,聽審論罪!”

“啊?你們要抓我老哥?”兜帽兒聽後,往前走了幾步,雙手張開,護在韓戰升麵前“我看你們誰敢動我老哥!”

陳嗬頓時驚愕你這妮子亂湊什麼熱鬨?沒看到他們幾個身後的人都帶著槍嗎?果然是同一個娘胎出來的怪物,都是愛衝動的主。

韓戰升也沒想到兜帽兒會來這招,頓時感慨著看來平時沒白疼這小祖宗…

小時候在韓家老宅裡被老爺子訓斥的時候,這小祖宗也是這樣護在自己身前,隻是現在的對方是軍委的代表…

韓戰升當然不能讓她卷入這殘酷無情的世界,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然後對那幾人說道“知道了,你們先出去等著,我再和我小妹說幾句話就隨你們回京。”

“不行!”那人不留情麵的說道“我們接到的軍令是看到人就即刻押回京都複命!”

這一句話徹底惹怒韓戰升,隻見他怒吼道“耳聾了嗎?沒聽見老子叫你們出去等著?”

那幾個為首的男人一聽韓戰升怒吼,除了一個年紀較老的之外,其他幾人立刻持槍一致對著韓戰升。

身後的十來人隊伍也跟著對準韓戰升舉槍。

現場氣氛馬上焦灼不安,卻在這時,外麵韓戰升的部隊也聽到了韓戰升的怒吼,都齊刷刷的衝了進來。

見到軍長被人拿槍瞄著,都紛紛把他們圍了起來,全部舉槍喊道“把槍放下!”

最先跟韓戰升開口說話的那個男人,看到韓戰升的部隊竟敢向自己舉槍,還叫自己的人放下槍,立馬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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