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門忽然打開了,一個憔悴蒼老的中年婦女領著幾個女人走了進來,手裡提著笨重的食盒。
每個女人臉上的神情都很麻木,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被虐打過的傷口。
她們低眉順眼的走到眾土匪麵前,跪在地上,將食盒裡的下酒菜放在矮桌上,中途不斷有土匪騷擾她們,動手動腳,汙言穢語聲不斷。
女人們麻木得忍受著,衣衫不整的繼續做自己的事,不敢說話,更不敢反抗。
上完菜之後,她們也沒有離開,一個個麻木的跪在土匪旁邊,倒酒伺候著。
那個憔悴的中年婦女則走到刀疤男身邊,低著頭安安靜靜的伺候。
眾土匪對此習以為常,說起話來也不避諱。
“二哥,我們什麼時候再下山做‘生意’啊?現在寨子裡這些都看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個土匪拉著一個女人,嫌棄地看了看她的臉,對女人麵黃肌瘦的長相十分不滿意。
刀疤男喝了一口酒,揚眉道“想玩點新鮮的?”
眾土匪們嘿嘿笑道“誰不想呢?”
“女人總是不嫌多的,多抓幾個,讓兄弟們也享受享受上等人的舒坦日子!”
“說的沒錯,上次咱們做的那個商隊生意,商隊老大的閨女長得那叫一個漂亮,比村子裡擄來的貨色強多了!”
“就是性子烈了點,死得早!”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烈有烈的好處,村子裡的女人是溫順,但多了也沒意思啊!”
“偶爾還是要換換口味!”
“哈哈哈,是這個理兒!”
“不過,寨子裡的女人確實都玩膩了,二哥,我聽說離這裡十來裡的地方還有個村子,村裡的姑娘媳婦還不少,要不咱們哪天去做上一筆?帶幾個新鮮貨回來讓兄弟們玩玩?”
聽到這話,眾土匪們頓時興奮起來“好主意啊,早就想玩點新的了!”
“二哥你覺得怎麼樣?”
刀疤男還沒說話,旁邊麻木斟酒的中年婦女手一抖,酒壺哐當一聲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土匪們聲音一靜,齊刷刷看向中年婦女。
刀疤男揚手便是重重一巴掌“沒用的東西!怎麼伺候的?!”
中年女人被打得摔出去,頓時滿嘴是血,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是礙眼!”刀疤男嫌惡的說道。
“二哥彆生氣,這老女人又不能伺候又不能享用的,確實是礙眼!要不是看她一手廚藝還算對胃口,早就把她拖出去喂狼了!”一個土匪推出懷裡的女人,啐了一口道,“趕緊把人拖出去,彆礙了二哥的眼!”
“你們也都出去!”刀疤男冷漠的命令其他女人。
女人們站起身,低著頭,拖著地上的中年婦女走了出去,關上屋門。
眼看屋內隻剩下一群土匪,繼續喝酒取樂,大談特談他們所謂的“生意”。
蕭令月實在聽的想吐,低聲對戰北寒道“我們跟上那些女人,尤其是那個廚娘,她應該在山寨裡待了一段時間了,說不定知道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