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呀,我拭目以待。”
“你等著,我現在就下令大軍渡河。”
兩人就跟小孩子一樣,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吵累了,兩人就各自回去了。
又過了幾天時間,兩人再找機會,來到淮水中間,又吵了起來。
半個月後,吵架吵得無趣,關羽先下令退兵到江夏西陽縣。滿寵看到關羽退兵,他也撤退回新息縣縣城。
幾天後,關羽真的撤退回卻月城,滿寵也退回了汝南城。然而,滿寵似乎把弋陽給忘了,弋陽縣縣令仍算是投了劉敬,被默認歸江夏管轄。
……
荊州南郡襄陽。
劉敬和曹操雖約定不擅開戰端,但兩人地界緊挨著,矛盾尖銳,衝突頻頻。在關羽與滿寵在淮水之上發生衝突的同時,漢水之上也不平靜。
襄陽主將甘寧因熟悉益州情況,被劉敬調去隨軍攻打益州去了,襄陽城內由呂蒙做主。呂蒙可不是一個安靜的主,他每隔幾日,就率一兩千士兵操船遊弋於漢水之上,向對岸的曹軍示威。
駐紮在樊城的曹軍大將是曹仁、史渙,還有隨軍的賈詡。呂蒙率軍在漢水上遊弋時,曹仁也讓同等兵力的士兵列陣於南岸,防範敵軍趁機殺過來。後來,他甚至讓一部分軍隊長久留守在岸邊,盯著敵軍。
呂蒙沒有登岸與曹軍交戰的想法,他隻是讓士兵在船上敲鑼打鼓,挑釁曹仁,倒是和關羽的做法一樣。曹軍沒有戰船,曹仁也隻能乾瞪眼,後來,他也敲鑼打鼓,回應呂蒙。
雙方敲鑼打鼓膩了,呂蒙就讓人找些魚竿什麼的,讓士兵在戰船上釣魚,以改善士兵的夥食。曹仁看到了,頓時樂了,他也讓士兵釣魚,不過是在岸邊。雙方也沒有爆發什麼衝突。
有一天,揚州軍的戰船距離漢水北岸比較近,目測隻有百步距離左右。曹軍中有幾個弓箭比較厲害的士兵,竟拉滿弓,朝揚州軍射了過去。
雖然不過是強弩之末,也沒射中什麼,但揚州軍士兵個個義憤填膺,都想攻上岸去,好在呂蒙攔住了。曹仁也及時地製止了自己的士兵。雙方保持了克製,也相安無事。
這天,揚州軍的戰船仍停留在百步距離位置。曹軍上千個士兵在岸邊列陣,曹仁操練起士卒來。
呂蒙悄悄地打了個手勢,揚州軍的戰船突然往北岸靠近,船上的士兵也拉滿了弓。
曹軍士兵十分警覺,大喊起來:“敵襲!敵襲!”曹仁連忙召集士兵列陣,準備迎戰。
然而,揚州軍有備而來。十幾艘船靠近岸邊,弓箭嗖嗖射出。曹軍慢了一步,幾十名士兵被射中倒地。曹仁也趕緊下令,讓士兵以弓箭還擊。
雙方雖兵力差不多,但揚州軍在船上,需要部分士兵充當槳手,且戰船上有些搖晃,空間小,不容易施展。呂蒙自知短處,下令士兵躲於女牆後,躲過攻擊。待曹軍一輪弓箭射完之後,揚州軍再出來射箭還擊。
曹仁一看,自己處於劣勢,隻好下令士兵後退,遠離岸邊,脫離了弓箭射程。他就不信敵軍敢上岸。
呂蒙當然不敢上岸,不過他這一番突然攻擊,也射倒了幾十名曹軍士兵,算是出了口惡氣。於是,他又下令戰船離岸,又讓幾百名士兵齊聲高喊:“曹仁,有本事你追過來呀!”
幾百人同時喊,聲音大得很,曹仁氣得夠嗆。然而,他唯一能做的,隻是乾瞪眼,看著敵軍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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