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櫻聽後喜出望外,深深向寧王施禮,離開了屋內。
寧王慢慢收起了笑容,向門外喊道:“來人,去將顧衝喚來。”
顧衝被馬車顛得渾身酸疼,剛剛想躺下休息片刻,便被依婉喊了出去。
“寧王要見你。”
依婉羨慕說道:“小顧子,你真行,看來寧王很喜歡你呀。”
“嗯,指不定好事壞事呢。”
顧衝心裡知道,肯定是莊櫻的事情。不過他也不怕,英雄救美心甘情願。
隻要不要命,什麼都好說。
顧衝來到寧王這裡,看到寧王還如上次一樣,站在那裡仰頭看著疆域圖。
“寧王,奴才來了。”
“嗯,你來了。”
寧王轉過身,向顧衝笑笑,指了指裡麵,“進來說話。”
寧王坐在了椅子上,顧衝便站在一旁。寧王不發話,他還真不敢坐下。
他等著寧王賜坐,可寧王似乎根本沒這個意思,端起茶杯不急不慢地吹著。
過了好久,寧王終於喝了一口茶水,將茶杯放在了桌上。
“你知道莊家一案,我為何不想插手嗎?”
“奴才不知。”
“你不知?你若不知那倒是我看錯你了。本想著你會為我出謀劃策救下莊敬孝,看來我也沒必要救他了。”
寧王冷淡說著,話語之中多少帶有一些埋怨與責備。
“寧王既然這樣說,奴才好像又知道了。”
顧衝偷眼看向寧王,觀察他的表情是否動怒。若是他並沒有生氣,那一切都還好辦。
“說。”
“是。”
顧衝清了清喉嚨,說道:“莊家一案起因是因為一套茶器,偏偏這茶器涉及皇家,乃是宣王府丟失之物。奴才鬥膽猜想,寧王不想插手此事,許是與宣王有關。”
寧王沉聲不語,顧衝就知道自己說的沒錯。
“寧王,奴才敢問一句,天下可有盜賊敢去宣王府偷盜嗎?”
顧衝這句話就是暗示此案的幕後指使或許就是宣王,要不也是與宣王有關。
他尚且知道,寧王又何曾不知?所以這就是寧王不願過問的原因。
但現在寧王想不過問也不行了,顧衝讓莊櫻在忘愁寺當眾申冤,說逼良為娼難聽些,趕鴨子上架倒是恰如其分。
寧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太監給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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