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羽衣忽然抬起秀首,挑眼看向顧衝。
隨後,給了顧衝一個極其甜美,卻又難以琢磨的微笑。
隻見白羽衣手指滑動,木塊在她手中左移右挪,短短十餘次,那塊最大的木塊就已經被移到了豁口處。
白羽衣將華容道托在手中,遞到顧衝麵前,輕聲問道:“可是這樣?”
顧衝尷尬地撓撓頭,訕笑道:“白姑娘好厲害,在下佩服。”
“你輸了。”
“嗯,你讓我幫你做什麼事情?”
白羽衣冷冷說道:“等我想到的時候自然會說,隻要你認賭服輸就好。”
“當然,大丈夫一言九鼎……”
“可惜你不是。”
“你……”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顧衝被噎的直翻白眼,卻又無力反駁。
大軍夜宿渾城外十裡,兵士埋鍋造飯,將做好的飯菜送進了顧衝的行軍營帳中。
“諸位將軍也吃了嗎?”顧衝隨口一問,兵士答道:“將軍們已經進了城中,並不在此。”
顧衝愣了一下,等兵士出去後,狠狠的將竹筷摔在了地上。
白羽衣麵無表情,端起碗來,一個人默默吃了起來。
“豈有此理,他們進了城中歇息,居然將咱們倆留在荒郊野外。”
顧衝氣得站起身,指著外麵怒道:“你們這群武夫,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督軍。”
“若是眼中有你,又怎會留你在此。”
白羽衣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彎眉輕挑,道:“這飯菜雖清淡,尚還可口,你若不吃,我可不與你留了。”
生氣歸生氣,飯還是要吃的。
顧衝低垂著腦袋,彎下腰在地上將竹筷撿了起來。
“這些將軍本性孤傲,沒有幾人會入他們的眼中,更何況你還是個宦官。”
“我倒是沒什麼,隻是委屈了你。”
顧衝給自己找了個台階,將米飯扒進口中。
白羽衣鄙視地看了顧衝一眼,繼續吃飯。
夜晚,兩人各枕一床,和衣而眠。
這一夜,潮濕悶熱,還有蚊蟲叮咬,實在難熬。
翌日晨,顧衝滿臉倦意睜開眼睛,卻發現右眼有些不對,居然隻睜開了一半。
伸手一摸,癢痛傳來,原來是被叮了一個大包。
當白羽衣見到顧衝這副模樣時,實在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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