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軒沉著臉,滿心委屈向酒樓走去。秋慧緊跟在身後,嘟囔著:小姐,小姐……”
“你這個丫頭,口無遮攔,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
秋慧卻是不服,爭辯道:“本來就是,那個顧衝根本就配不上小姐,他出身低微也就罷了,卻還裝的清高,根本沒有將小姐放在心上。”
“你還說……”
謝雨軒想要批評秋慧,可卻無從下口。
正如秋慧所說,顧衝從來沒有主動來找過自己,總說府上事情繁忙,出入不便。
想到這,謝雨軒蹙眉沉思片刻,忽然有了主意,低聲道:“秋慧,你過來……”
太子府中,白羽衣臉色慘白,驚愣當場。
“白小姐,那塊玉牌確實已被變賣。”
“怎麼會?怎麼會……”
白羽衣身形一晃,跌坐在椅子上。
“眾鑫錢莊的夥計說,當期為一個月,屬下去時,剛好過了當期。”
“怎麼會是一個月,不是三個月嗎?”
“屬下也曾問過,夥計說,若是三個月隻當得五兩銀子,隻一個月才可當得十兩。”
白羽衣恨的緊咬皓齒,她恨顧衝未曾對她說明,更恨自己一時衝動,遺失了玉牌。
“派人再去,若是找不回玉牌,你們就不要回來見我。”
“是,屬下遵命。”
白羽衣獨坐室內,不覺中,兩行清淚滴落下來。
“爹爹,娘親,羽衣對不住你們……”
那塊玉牌等同於自己的生命,那是她對雙親的唯一思念之物,如今卻因為自己一時大意,恐怕再也找不回來了。
“顧衝……!”
白羽衣深喉之中發出一聲悶響,她將這一切都怪怨在顧衝身上。
秋慧一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跌跌撞撞進了謝春園。
“小姐,呼呼……小姐。”
許是跑的太急,秋慧單手叉在小蠻腰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
謝雨軒心疼著她,關切道:“怎跑的這樣急,可是知道張府在何處了?”
秋慧狠狠咽了下口水,焦急道:“哪有什麼張府,他去了宮中。”
謝雨軒驚愕萬分,雙眸之中充滿了疑惑,“他去了宮中?去宮中作何?”
秋雨晃晃小腦袋,“奴婢不知,隻不過我見到宮門那些守衛與他寒暄,想必一定是熟識。”
謝雨軒百思不解,顧衝明明是張府的家仆,怎麼可能會去宮中?
忽然間,她想起一個人來。
“秋慧,去備份厚禮,隨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