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維冷哼道:“咱家認栽就是了。”
白羽衣冷笑一聲,命令道:“將他拿下。”
侍衛來到羅維身邊,羅維並未反抗,束手就擒。
“女相,他身上沒有玉璽。”
白羽衣聞聽此言,麵色一沉,喝問道:“玉璽呢?”
“哈哈……”
羅維大笑起來,嘲諷道:“女相如此聰明,我又怎會蠢到將玉璽帶回永春宮?”
白羽衣咬了咬嘴唇,再次道:“羅公公,我勸你還是將玉璽交出來,不然連累到他人就不好了。”
“咱家做事從不連累彆人,女相可不要血口噴人。”
說話間,林瀟從宮外進來,拱手後向著白羽衣搖了搖頭,“女相……”
白羽衣氣惱吩咐道:“立刻封鎖宮門,找不到玉璽,誰也不許出宮。”
“是!”
“林統領,將他送去責刑司,嚴加看管,不許任何人接近。出了差錯,拿你試問。”
“是,女相。”
白羽衣那張冷曦如霜的麵龐此刻呈現出一種極為複雜的神情,可謂是喜憂參半。
這幾日無早朝,百官不來參拜,宮人少有走動,整個宮內一下肅靜了許多。
顧衝懶洋洋地睜開眼睛,他不知道就在昨夜,自己險些遭遇險境。
“碧迎,碧迎……”
顧衝喚了兩聲未見碧迎答應,小順子在門外聽到後,走了進來。
“公公,您可是有事吩咐嗎?”
顧衝在床上坐起身,隨意問道:“碧迎呢?”
“剛早起時,聘如來過,說愉太妃想念碧迎,將她喚了去了。”
“哦,小順子,打些水來。”
顧衝未當回事,開始更衣起床洗漱。
沒一會兒,碧迎回來了。
“公公,你可知嗎?昨夜出了事情。”
碧迎一臉緊張,神情嚴肅地望著顧衝。
“出了什麼事情?”
“愉太妃說,長春宮的羅公公昨夜被送去了責刑司。”
顧衝驚愕萬分:“當真?!”
碧迎點頭道:“愉太妃親口所說,自然不會假了。”
顧衝緩緩坐在椅子上,碧迎又道:“聽說今兒宮門關了,任何人不得出宮。”
“小順子。”
“在。”
“隨我去責刑司。”
顧衝帶著小順子,兩人來到了責刑司。還沒等進去,就看到林瀟帶著侍衛守候在責刑司門前。
“顧公公。”
“咦!林副統領,你在這裡作何啊?”
“女相有令,令屬下看守責刑司,任何人不得靠近。”
顧衝質疑問道:“女相不是隨皇上出宮了嗎?”
林瀟搖搖頭,“女相並未離宮,隻是皇上離宮了。”
顧衝心中暗道一聲:壞了,中了白羽衣聲東擊西之計。
林瀟上前低聲道:“顧公公可知這刺客就是羅公公,此人危險的很呢。不過你放心,我會派人在敬事房門外保護。”
顧衝點點頭,拱手道:“多謝林大哥。”
“顧公公若謝那便謝女相吧,女相為了顧公公安全,昨夜還派我親自保護呢。”
顧衝眨眨眼睛,凝視問道:“林大哥昨夜在我敬事房門外?”
林瀟點頭道:“是啊,直到羅公公被擒住,我才帶人離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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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衝想了想,向林瀟拱手道:“既然林大哥公事在身,咱家就不打擾了。看來這幾日宮內又不太平了,咱家還是回敬事房避避風頭吧。”
林瀟回禮道:“顧公公說得是,在九龍玉璽未被找到之前,隻怕這宮內不會太平啊。”
“玉璽丟了?”
“嗯,雖拿住了羅公公,但是卻不見了玉璽,女相已下令全力搜尋,想來這玉璽就在宮內。”
顧衝吐了吐舌頭,急忙道:“太嚇人了,咱家可得趕緊回了。”
說完,顧衝擺擺手,調轉身子,急匆匆向回走去。
一口氣走回到敬事房,顧衝從桌上拿起茶杯,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
手中端著茶杯,顧衝陷入了冥思之中。
白羽衣借口伴隨皇上前去犒賞軍隊,巧妙地營造出她離開皇宮的虛假表象,其真實目的在於引誘羅維上鉤並現身。
然而,羅維呢?也許是因為急功心切,又或許真如其言自己時日不多,哪怕心裡清楚這極有可能是一個精心設計好的陷阱,卻仍然義無反顧地決定前往盜取九龍玉璽,從而落入了白羽衣設下的陷阱裡。
讓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既然白羽衣早就心知肚明羅維必然會前來,那她為什麼沒有提前將那珍貴無比的玉璽掉包替換走呢?這樣一來,即便羅維能夠順利得手,得到的也不過隻是一件毫無價值的贗品罷了,豈不是可以讓整個計劃更加萬無一失嗎?
顧衝想到了剛剛林瀟所言,他昨夜曾在自己門外守候……
難道說,白羽衣的目的並非隻為羅維,而是還有更深的謀算,那就是要將自己牽扯進去。
應該是了,羅維久居宮中,自然分得清玉璽真假。若是沒有找到九龍玉璽或者發現是贗品,那麼他必然會立即離開返回永春宮。
隻有用真的玉璽作誘餌,才能人贓俱獲。而且白羽衣斷定,羅維拿到玉璽不會將其藏在身邊,很可能交給其他人。
而在白羽衣的預測中,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
於是白羽衣在敬事房門前布下天羅地網等候羅維前來,可惜她算錯了一步,羅維拿到玉璽後並沒有來找自己。
那麼,羅維將玉璽交給了誰?或者是藏在了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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