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以德服人願以禮安人心
臨蒼府的軍隊到達了興州城外,旌旗飄揚,甲胄閃光。徐天放得知消息後,親自率領一眾將領出城相迎。
徐天放抱拳施禮:“單老將軍,許久未見,彆來無恙啊!”
單喜哈哈一笑,翻身下馬,回禮道:“徐將軍客氣了,老夫也是掛念得緊呐!”
說著,他上下打量起徐天放來,接著說道:“看徐將軍這精氣神兒,倒是比以往更為出眾了。”
徐天放微笑著回應道:“托老將軍洪福,隻是聽聞臨蒼府近來有些不太平,不知現下如何了?”
單喜麵色一正,沉聲道:“實不相瞞,城內確實謠言四起,徐知府已派人督管,想來定是有心懷不軌之人趁機禍亂。此次我乃是奉聖上之命,率軍前來與徐將軍抵禦外敵,想必徐將軍對此早有所耳聞吧?”
徐天放點了點頭,朗聲道:“既是如此,還要多多仰仗老將軍。請老將軍進城歇息,再從長計議。”
“好,徐將軍請。”
單喜留下兩名偏將在城外,自己帶著一眾人等隨著徐天放進了興州城。
“徐將軍,安南王何在啊?老朽既來興州,理應前去參拜。”
單喜與徐天放邊走邊說,徐天放微微一笑:“寧王得知老將軍前來,早已在府上等候多時。”
“好,既如此勞煩徐將軍帶我前去。”
來到寧王所居那處院落,單喜駐足緊眉道:“徐將軍,你引我來此作何?”
徐天放不解道:“老將軍不是要見寧王嗎?這便是安南王府啊。”
單喜指著那座陳舊的院落,質問道:“安南王就居住於此?”
徐天放點頭道:“不錯,寧王來興州時便曾說過,不建王府,不住豪院,與民同居,與民同享。”
單喜捋順著胡須點頭道:“寧王仁厚,果不虛傳。”
說話間,寧王從府內走出,他身後跟隨著莊敬孝與白羽衣。
“王爺,這位便是單喜將軍。”
徐天放剛剛做完了引薦之事,寧王就急忙走上前來,微微彎下身子,雙手抱拳,滿眼真誠地說道:“本王早就聽聞單老將軍之威名,今日得見尊容,實乃三生有幸!”
單喜見寧王這般謙遜有禮,受寵若驚,連忙躬身回禮道:“不敢,末將參見王爺。”
寧王伸手穩穩地扶住了單喜的雙臂,急忙說道:“老將軍,切莫如此多禮!本王年少,資曆淺薄,還望老將軍多多指正。”
說罷,他輕輕用力,拍拍單喜臂膀以示友好。
徐天放又指向莊敬孝,“單老將軍,這位是興州知府,莊敬孝莊大人。”
莊敬孝微微頜首,與單喜互相見禮。
“單老將軍,請進府內。”
“王爺請。”
王妃雪燃帶著淩蘇兒等候在廳中,見到眾人進來,由淩蘇兒倒茶,王妃雪燃執杯為單喜敬茶。
起初單喜並未覺得有何不妥,直到她們退去後,徐天放在一旁道:“單老將軍,剛剛那兩位乃是王爺的王妃與側妃,親自為您斟茶。”
“啊?!”
單喜心中惶恐,立刻起身道:“末將何德何能,怎敢勞煩王妃親自斟茶,這……這……”
寧王緩緩笑道:“單老將軍不必客氣,快快請坐。”
再次坐下,單喜的心裡已漾起陣陣暖意。
“王爺,這齊國欲犯我界,末將奉旨前來,以助王爺抵禦齊軍,一切事宜但聽王爺吩咐。
寧王緩緩一笑,揚了揚眉,慢慢說道:“單老將軍,實不相瞞,興州邊境安穩的很,根本沒有齊軍犯境。”
單喜聽聞此話,心下一驚,忙問道:“王爺何出此言啊?”
“那聖旨,乃是本王所書,隻為請老將軍前來興州。”
單喜足足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加重語氣質問道:“王爺,您可知偽造聖旨,私自調動軍隊是何罪嗎?”
寧王輕輕點頭,反問道:“單老將軍,你可知本王為何要偽造聖旨嗎?”
“這也是我不解之處,王爺可願告知?”
“現今的皇上,也就是我那皇兄,他並非正統,而是謀害了父皇篡位登基,這等大逆不道之人,豈做得了天下之君?”
單喜將眼睛一眯,聽寧王之意,這是要反啊。
“哈哈,王爺,恕末將無禮。”
單喜站起身來,他這一動,身後跟隨的單青峰與眾將立時將手搭在了刀鞘之上,似乎隨時準備拔刀相見。
徐天放立即起身,興州眾將也同時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一時間,氣氛驟然緊張起來,仿佛一層殺氣已然將廳內眾人籠罩其中。
“王爺說皇上不是正統那便不是,末將敢問一聲,王爺與宣王何異?”
單喜知道自己這話出口,或許就會招來殺身之禍。但此刻他早已將一切置之度外,忠君護國的理念促使他必須要說,哪怕身死當場。
寧王卻不惱怒,緩緩站起身子,指向身旁的白羽衣,輕聲問道:“單老將軍,您可識得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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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喜看了一眼白羽衣,搖頭道:“在下眼拙,並不識得。”
“她是白羽衣,當朝女相您也不知嗎?”
單喜再次看向白羽衣,雖然他沒有見過,但這個名字他又怎能不知?
“你是女相白羽衣?”
白羽衣輕輕頷首,細聲道:“不錯,我便是白羽衣。”
“你即是女相,為何來了興州?又為何要助寧王反叛皇上?”
白羽衣沉聲道:“因為我為太子策劃了一場計謀,在郊外狩獵場,致使先皇跌落馬下而亡。這件事情所有的知情者都已被滅口,隻有我逃了出來,才將這件事情告知於天下。”
單喜質疑道:“即便你是白羽衣,又如何證明你所說的話就是真得?”
白羽衣淺笑道:“單老將軍,你細想便知,我已貴為女相,又何必舍棄權位,跑來興州說些假話呢?”
單喜思忖片刻,抬頭看向白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