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水域是活的！
當張旭意識到他們所處的這個水域是活著的時候。
四周那些複製體麵色頓時僵硬起來。
“所以沒有什麼掃描我們的意識和記憶的事情，對嗎？”
張旭環顧四周。
“隻是你複刻了我們的身體，是‘你’的意識在操控這些身體。”
“我說的對嗎？”
話音落下。
那些複製體紛紛潰散，四周粘稠的水體遠離張旭等人。
一張巨大的人臉從水體中形成並探了出來。
“沒錯，就像是你說的那樣。”
“我是活著的。”
張旭目光閃爍異樣。
“你是什麼東西？不，那不重要，純粹神性在哪裡？”
“純粹神性？你們是這樣稱呼這裡孕育出來的東西。”
“我就是純粹神性。”
“你就是純粹神性？”張旭眉頭皺起。
沒人告訴他純粹神性還具有意識。
“我是純粹神性的一部分。不是完全的純粹神性。”
張旭眉頭擰得越來越深。
這個純粹神性比他想象的複雜，似乎不是某個東西那麼簡單。
此時有諸般念頭在張旭腦海中轉過，最後他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處理方法。
他具現出“饕餮雲紋鍋”，發動【壇中界】。
管你究竟是什麼東西，是不是純粹神性，是純粹神性的一部分還是什麼的。
先收了再說！
這片活著的水域沒想到張旭這麼果斷。
隻是...【壇中界】發動後沒能直接將這片水域收起來。
反而陷入了僵持狀態。
張旭目露疑惑，【壇中界】是個領域，一旦發動，“饕餮雲紋鍋”內部就成了獨立的空間。
四周的水域都是水流，哪怕無法將整個水域直接收進去，也應該能吸收一部分。
但“饕餮雲紋鍋”此時給出的反饋是；
這個水域是一整個整體，所有的水流是某個部分的組成。
而這個東西超乎想象的巨大，無法納入。
“水流隻是某個部分的組成...”張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