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發現自己忽略了一點。
夢神的存在再特殊，但也是祂目前唯一能見到且正常的【神上神】。
或許，可以從祂身上獲取到從真神突破到【神上神】的方法也說不定。
“不知道。”夢神直截了當道。
“我生來如此，連凡俗生靈如何才能夠登神都不知道，更何況從真神突破【神上神】。”
“真的？”張旭打開了祂的世界視角。
因為世界視角是屬於【神上神】的感知能力，祂沒辦法保持一直打開的狀態。
然而夢神直接伸手阻止了張旭的動作。
“三相神的夢境與潛流世界存在一部分的相融，你現在窺探我的本質，也會窺見三相神的夢境，這對你沒有好處。”
“哪怕你的實力超過了絕大多數的真神，擁有一絲【神上神】的本質。”
張旭沒有頭鐵。
不管夢神是在嚇唬祂，還是確有其事，但在這種事上，小心無大錯。
“所以你是真不知道突破的方法。”
“不知道。”夢神回答得依舊十分堅定，“我是基於潛流世界自我保護意識的神明，是因潛流世界而出現，不是我的出現造就潛流世界。”
“而且【神上神】的本質是將自身化作一個零維。但潛流世界，是沒有零維的。”
“潛流世界沒有零維？”張旭眉頭一挑。
“沒有錯。嚴格來說，潛流世界是大宇宙的一部分。本身是大宇宙所有生靈共同做的一個夢。”
“大宇宙隻有一個零維，那個最原始的零維，也是你們在半神建立的聯係，在登神時，將神國推入的眾神之地。”
“大宇宙的零維...”張旭目光閃爍異樣，“那大宇宙的這個原始零維是怎麼來的？”
“自然是來自於最初的那位神明。”
“最初的那位神明？能詳細說說嗎？”
雖然得不到從真神突破到神上神的方法，但是知道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隱秘也挺不錯的。
“具體的我知道的不多，隻知道，大宇宙的一切都源自於最初的那位神明。”
“不僅僅是零維，還有其餘的一切。”
“那祂去了哪裡？離開了這裡，還是大宇宙是祂的神國？”張旭追問道。
“都不知道，是祂化作了大宇宙的一切，或者說大宇宙便是祂，你與我，彼方世界的三相神和生靈，以及圍繞著大宇宙外的諸多世界生靈，都可以視為祂的後裔。”
最初的神明以自身演化出了大宇宙的一切？
祂們都是後裔？
張旭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不過說那位最初的神明死了或者不存在是也是不對。祂還活著，但是祂沒有意誌，沒有智慧，沒有思維，無定形無形像，本性是絕對的盲目癡愚。是大宇宙邏輯下最無序又有序的概念。”
“大宇宙零維也是祂的王座所在。”
張旭目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