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虞後悔了。
她為了不發出聲音,隻能緊咬著唇瓣。
某個男人因為她的隱忍明顯顯得更加難以自持。
每次許虞受不了在他背上撓的時候,蔣毅就用沙啞到讓人心尖直顫的蠱惑聲音哄她:“媳婦兒,你再忍忍,彆出聲,不然被隔壁的人聽見了。”
許虞隻能繼續緊咬著唇瓣忍著不發出聲音。
憋得臉頰緋紅。
眼尾泛起了紅暈,眼中更是水光灩瀲。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她直接就咬在了離她嘴邊最近的一塊肉上。
然後,她聽見一聲悶哼。
再然後,她隻感覺腦子一白,整個靈魂都要出竅了……
……
第二天許虞醒過來的時候,蔣毅早就出去了。
這時剛好傳來許二哥壓低的聲音:“彩禮已經全部搬出來了,吃了飯我們就送過去。”
然後他又對蔣毅說:“蔣毅,你也去吧。”
蔣毅沒說話,許建軍說:“妹夫不用去,到時候讓幾個堂兄幫忙把彩禮送過去就行。”
許建平:“蔣毅去怎麼了,又沒有人規定妹夫就不能幫忙送彩禮了,再說有蔣毅在,趙家人也不敢亂來。”
許建華也說:“二哥說得對。”
聽到這話,許虞就起床了。
她拿著洗漱用品出去的時候,就見四個男人都站在院子裡麵。
許大哥今天把彩禮送過去後還得回城裡工作幾天,等二十三晚上再回來。
二十三就要殺豬,到時候這邊的人直接送半頭過去就行。
爺奶父母和趙翠娥這個時候都在灶屋裡麵。
大家都在討論今天送彩禮過去的事情。
許虞就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再去廚房和大家打了聲招呼。
看著拿著洗漱用品的許虞,張紅梅讓許奎給她打一些熱水出去,並說她:“小懶豬,就你一個人起來得最晚。”
許虞笑嘻嘻的狡辯:“誰叫你們都不叫我,你們叫我,我就起來了。”
趙翠娥接過許奎的活幫她打了一大瓢熱水出來倒在洗臉架上的洗臉盆裡。
許虞看著她有點心塞的表情,突然就升起了八卦之心:“嫂子,你昨晚睡得不好嗎?”
趙翠娥幽怨的看了一眼許大哥,然後收回目光看著許虞,想問什麼,又難以啟齒的樣子,所以糾結了片刻才問:“你和妹夫相處,他是不是也特彆不解風情?”
許虞聽懂了她的意思,笑著說:“領證之前的確有些不解風情,不過領證後就很解風情了。”
趙翠娥更心塞了,又看了一眼許大哥,哼了一聲說:“這麼說來,就你大哥是一塊頑固不化的石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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