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虞看著謝蘭鴿,嘴角微勾。
她能感覺到謝蘭鴿對毅哥的心情轉變。
這姑娘明顯已經讓她感覺不到語氣中的酸味了。
莫名就有點喜歡她,所以許虞笑著拉住她的手,說:“謝謝蘭鴿,以後有你們,毅哥肯定不敢欺負我。”
謝蘭鴿被許虞拉住手,心尖都顫了顫。
第一想法是:小魚的手怎麼這麼軟這麼好摸!
第二想法:小魚真好,一點都不計較我之前對她的敵意,我以後要和她做最好的朋友!
想到這裡,她看著許虞,也忍不住朝她笑。
看著兩人,謝媽媽都忍不住笑著說了一句:“這不就對了。”
許虞和謝蘭鴿看著對方笑得更甜了。
兩人就這麼手牽著手一起走著。
本來許虞和蔣毅並行著走著,現在也不和他走在一起了,直接被謝蘭鴿拉著走在了前麵。
蔣毅看著自家媳婦兒的背影,眼中全是溫柔。
這時謝媽媽突然問蔣毅:“昨天你和小魚都去大禮堂看了文工團的演出吧?”
蔣毅嗯了一聲。
本來在前麵走著的許虞也放慢腳步轉頭看向她。
謝蘭鴿就和許虞說了一下:“我媽是文工團團長,前幾天出差去了,今天才回來。”
許虞這才想起來之前秦同誌就說過謝同誌的愛人是文工團的人,隻是沒想到是文工團團長。
謝媽媽明顯也聽團裡的人說過昨天發生的事情,事情既然已經處理了,她就沒多說,反而笑著說道:“沒想到小朱對小任有意,我說怎麼文工團有演出都能見著他。”
聽到這話,謝蘭鴿激動的接道:“好啊朱哥之前還騙我們說多看舞蹈能陶冶情操,他瞞我們瞞得真緊,不行,明天我一定要笑話笑話他!”
既然她們提到了這裡,許虞就想試探試探謝媽媽對薑詩敏的態度,就說:“昨天任同誌差點就被冤枉了。”
“我聽我們團裡的人說過。”謝媽媽說:“也幸好有你們在,幫小任做了證。”
許虞嗯了一聲,說:“昨天李助理和賈同誌聯合陷害汙蔑任同誌,我和我師兄的學生是親眼看見她過敏的,所以才能站出來幫她作證,如果我們沒有看見,任同誌肯定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謝蘭鴿什麼都不知道,就好奇的問:“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虞就和她說了一下。
謝蘭鴿聽到這話,生氣道:“這兩人實在太壞了!”
然後她問:“那怎麼懲罰的她們?”
許虞又說了一下。
謝蘭鴿皺眉,不解的問謝媽媽:“為什麼李同誌是直接開除,賈同誌的處罰就那麼輕?當時要不是小魚在,任同誌肯定就會被她們誣陷到名聲掃地了。”
“媽,這事你得重新處理,朱哥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同誌,我們得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