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思思很認真的觀察袁斌,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我和你說完這件事,你好像很緊張似的?”
袁斌笑著說道:“你想多了,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盧思思又盯著他看了幾秒,莞爾一笑道:“那就好。”
當天晚上,袁斌失眠了。
他之前一直放不下張桃依,實則是受不了張桃依離開的方式。
他對張桃依的感情到達頂點時,對方隻留了一封信,就杳無音訊。
她就像一陣狂風,在袁斌的心裡掀起滔天巨浪,突然吹向未知的方向。
但袁斌的心裡卻無法平靜。
袁斌暫時不打算將自己和張桃依的事情告訴盧思思。假如盧思思說的全是事情,張桃依真的做了市長的夫人,這件事就太敏感了。
還有一件事讓袁斌難受,張桃依不是不能生育麼?她竟然給關木山生了個孩子?
有些事情他還要核實一下,是否真的如盧思思所說。
隔天早上,袁斌返回鎮裡的路上,給關酥彤打了一個電話。
如今關酥彤稱呼他為袁書記,他也稱呼對方的工作職稱。
“關主任,我想和你打聽一件事,你如果方便的話,就和我講一講,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沒事,你說。”
“你之前是不是說你父親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她還給你父親生了個孩子。”
關酥彤見袁斌主動打聽這件事,便猜到袁斌已經知道張桃依的事了。
起初她還是裝作很自然的回道:“是啊,沒錯。”
袁斌咬了咬牙,繼續問道:“她叫什麼名字,你方便告訴我麼?”
關酥彤猶豫了幾秒,回道:“袁書記,有些事我聽張姨說過,本來她讓我保密,可現在看來,你也都知道了。”
聽關酥彤這樣說,袁斌索性直接挑破:“所以你口中的張姨就是張桃依吧?”
關酥彤歎了口氣:“不管你們曾經發生過什麼,現在都有各自的生活,這樣不是挺好的麼?”
袁斌理解關酥彤的顧慮,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打電話詢問的行為略顯幼稚。
有句話關酥彤沒有說錯,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麼,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了。
“你說的沒錯,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我已經聽到自己想聽的了,謝謝你。”
掛斷電話後,袁斌難受的感覺隻增不減。
他的腦子裡冒出來很多問號。
袁斌想起之前關酥彤和他聊的那些事,抱怨自己父親找了個小老婆,還生了個孩子。
那個時候,張桃依剛好和他分開十個月左右。
也就是說,張桃依幾乎剛和他分開,就和關木山走到了一起,還給他生了個孩子。
張桃依不是不能生育麼?
這也是她口中離開袁斌的理由。
或許張桃依有其他的理由,所謂不能生育隻是一個幌子。
也或許,張桃依壓根沒打算和袁斌走的太遠,隻是玩玩而已。
袁斌苦笑了幾聲,覺得曾經的自己十分可笑。
他花了好長時間,才從這段感情中走了出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隔天袁斌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來找他彙報工作的人明顯多了很多。
不管是鎮黨委,還是鎮政府那邊的人,大家幾乎排著隊,爭先恐後的找袁斌彙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