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忙問:“關市長怎麼說?”
“你可能還不知道,市裡的常委們,昨天因為你的問題,專門開了一次討論會。”
“我竟然有這麼大的麵子?”袁斌的確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他們在討論的時候,有人提出一種可能,這次襲擊你的人,是出於報複的心理。”
“我是殺他爹了?還是搶了他的媳婦?誰會因為報複對我動槍?”
張桃依直接拋出藍闊的名字。
“你懷疑是他?”
“他的確有動機!”張桃依吐了口氣,“袁斌,我們為藍闊做的局,他應該發現破綻了。其實我們為藍闊做局,還有一個動機,是想借機對付藍雲河,我們現在可以確定,此人是柳一言的政敵之一。”
袁斌對藍雲河是不是柳一言政敵的事情不感興趣,卻對藍闊的事倒吸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說,藍闊以為這個局是我做的,是我搶了他常務副縣長的位置?所以他就要對我打擊報複,開槍殺我的思思?”
張桃依似乎聽到了某些不想聽到的內容,微微蹙眉,聲音有些低沉的繼續說道:“有這個可能,這就能解釋為何那些人是對你下手,而不是對她!”
張桃依瞄了一眼躺著的盧思思。
袁斌用力咬了咬牙:“這件事我追查到底,不管是誰做的,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你省省吧。”張桃依無奈的苦笑,“查案的事交給警察,你隻管安心做你自己的事,其他的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
袁斌沒有回絕她的說法,但他心裡不可能退縮。
在他看來,查到襲擊盧思思的真凶,是給她一個交代。
他必須要親自完成這件事,就算警方提前查到結果,至少他要參與其中,才能找到一絲慰藉。,
準備離開前,張桃依抓起袁斌的手,想通過這種方式給他一點安慰和溫暖,袁斌卻態度冰冷的把手抽出去:“思思看著呢。”
張桃依苦笑了幾聲,轉身走開了。
藍雲河也在同一天聯係上藍闊:“藍闊,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這本來是一句關心人的話,從藍雲河的嘴裡說出來,卻是指責的語氣。
藍闊覺著自己的二叔在前幾天發生的事情上沒有幫忙,一直懷恨在心。
“我還能乾什麼?已經被革職了,現在就是一個無業遊民,在家混吃等死!”
藍雲河知道這是對方的氣話,也知道藍闊因為什麼生氣。
但他並不想理會,覺得這一切都是藍闊咎由自取。
“最近你們那發生了槍擊案,這事你聽說了麼?”
藍闊有意要氣藍雲河,說道:“這算什麼?早幾年前,哪年不出幾次槍擊案?有些人本來就該死,用什麼東西殺不是殺?”
藍雲河氣得渾身哆嗦:“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我問你,袁斌被襲擊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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