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證據?”袁斌的心跳越來越不穩。
“上個月最後兩天,我爸說去京裡開會,但他沒去北京,去了杭州老家。你猜他為什麼要騙我?”
“關主任,孩子長得像我可能隻是一種巧合。而且小孩子根本看不出什麼,長大了才能說明問題。”
關酥彤語氣有些冰冷地回道:“袁斌,你不用和我解釋這個,我沒說自己說的全是真相,隻是和你講這樣的可能。希望你有所準備吧。假如某天有些怪事發生得過於突然,讓你猝不及防,或許就和這件事有關。”
電話掛了好一會兒,袁斌的心裡仍然不能平靜。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早年和張桃依的閃電戀情,竟然會為今天埋下如此可怕的政治災難。
袁斌試著做了換位思考。
假如他是關木山,同樣的局麵,他也會受不了。
若是關木山真的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又恰恰是令他無法接受的,關木山恐怕會對袁斌恨之入骨,更彆說他每天回家還要麵對那個不屬於自己的孩子。
袁斌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但他忽然又想到那個孩子。
他真的是自己的兒子麼?
袁斌不禁自嘲的想,他父母做夢都想抱孫子,沒想到他的孩子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了。
他不敢過去相認,更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母。
而且那個孩子的命運恐怕也不會好。
關木山會把他當做自己的骨肉一樣對待麼?極大可能不會。
這種事換做是誰都會覺得是奇恥大辱。
所以那個孩子從小到大,根本感受不到屬於父親的愛,袁斌又無法出現在他身邊。
他越想越苦惱,感覺腦細胞在短短的一分鐘內死了快一半。
他忽然想到了張桃依,這件事應該問問她最合適。
沒準她知道些更加深入的內幕。
袁斌這邊剛抄起電話,辦公室主任文竹敲門走了進來,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
袁斌一看到這個女人,腦子就一亂。
這女人不就是當初在趙啟安辦公室看到的麼?他當初給趙啟安打電話,也是她接的電話,說明他和趙啟安有奸情。
文竹介紹到:“袁縣長,張雪晴同誌是從財政局那邊調過來的,由她來做您的通訊員。趙縣長說了,您的能力特彆強,要給您安排一個特彆機靈的人來做您的通訊員。”
張學晴笑得跟朵花一樣:“袁縣長,我會努力幫您做好工作。”
袁斌諷刺地想,這女人的確機靈,工作都做到縣長褲襠裡了。
而且這一定也是趙啟安的安排,把他的女人安排在自己的身邊,用來監視自己。
組織既然已經安排好了,他也不好提議換人,否則就是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人。
他本來想找一個背景清白的人做自己的通訊員,這下子計劃算是泡湯了,之後在縣裡的工作,恐怕也是如履薄冰。
沒一會兒,縣委書記王春祥的電話也打了進來,表示要見一見袁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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