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安臉色一變:“張雨晴同誌,你這樣的思想很危險。咱倆關係好,不是你任性的資本。”
張雨晴也是一愣,他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趙啟安從來都是“寶貝寶貝”的叫,頭一次稱呼得這麼正式。
“他還能把我換了?”
張雨晴剛問完,趙啟安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
趙啟安瞟了張雨晴一眼:“是袁縣長打來的。”
說完他就接聽了電話。
“趙縣長,您這會兒說話方便不,有件事想和您好好研究一下。”
趙啟安笑著回應:“我方便,袁縣長有何指示。”
“指示可不敢當,我其實想和您聊聊張雨晴的事。”
趙啟安再次看了一眼張雨晴,隨後問道:“張雨晴同誌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乾得不好?回頭我讓文竹批評她!”
袁斌回道:“趙縣長,我這個人要求比較多,張雨晴做我的通訊員,受了很多的委屈,我覺得她沒喲必要跟著我吃苦。”
趙啟安忙說:“有苦吃才能進步嘛!”
袁斌在心裡罵:“她是讓我吃苦!”
“趙縣長,其他工作倒是還好,我可以和她一起吃苦。可時間上如果經常出錯,那就隻能我自己一個人吃苦了,而且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袁斌這番話說的很高明。
他不僅提到了張雨晴上次記錯時間對他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同時也巧妙的指出,就算不是時間問題,張雨晴的工作也乾的不好,袁斌得經常給她擦屁股。
一番話說的趙啟安無力反駁。
此時的他也不太好得罪袁斌,因為吃不透袁斌在省裡和市裡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年紀輕輕就爬到了這個位置。
“行吧,既然袁縣長心意已決,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你回頭找找文竹,讓她再給你重新安排一個。”
電話一掛,趙啟安“噌”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在辦公室裡煩躁地來回踱著步子。
張雨晴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說道:“袁縣長打的電話?他是啥意思?”
趙啟安停下腳步:“啥意思?他想把你換掉。”
張雨晴心裡覺得無所謂,嘴上卻說:“那他也太不把你這個一把手放在眼裡了!”
“是你不把我放在眼裡!袁縣長算是很給我麵子了,換其他人,你記錯了了時間害他在那麼關鍵的會議上遲到,隔天就把你給踢了。”
“那你就幫我說說話唄,彆讓他換我。”
趙啟安一臉無奈的笑笑:“你真是高看我了,縣政府可不是我趙啟安的,我想怎樣就怎樣。當初把你塞給他,已經非常不容易了。現在你犯了這樣的事,叫我怎麼幫你?如果是彆人或許還好說,這個袁斌並不是那麼容易說話的。他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
張雨晴看出趙啟安是真的生氣了,連忙把身體靠過去。
“趙縣長,您這是真的生我氣了?”
張雨晴天生一副媚態,稍稍賣弄風騷,就能令男人無法自持。
她上大學那會,就是靠著這種手段,做了校文藝部的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