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桃依說是自己認識的人,袁斌的大腦裡閃過很多人的麵孔,唯獨沒有想到的人就是蘇玉梅。
“範昊怎麼會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
張桃依反問袁斌:“你做柳一言秘書的時候,她還是柳一言的保姆。你當時和她有過接觸麼?”
袁斌如實回答:“接觸過。”
張桃依來了興趣:“你對她還有哪些印象,都可以講給我,沒準哪一點就會成為我們破案的關鍵證據。”
袁斌講出了蘇玉梅早年在柳一言的住處想和他發生關係,被袁斌拒絕後,她氣急敗壞,用言語威脅袁斌這件事。
當初她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被柳一言攆走的。
張桃依聽完袁斌講的事情,有些玩味的詢問袁斌:“她當初那麼色誘你,你乾嘛不同意?據我所知,這個女人雖然年齡不小了,卻風韻猶存。”
“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怎麼樣,我提供的線索對你有用麼?”
張桃依想了一下說道:“有用,之前我們覺得可能是經濟糾紛,你給我們多提供了一種可能,有可能是情殺。”
袁斌苦笑道:“範昊和我年齡差不多,蘇玉梅比他大了十幾歲,他們倆應該不會談戀愛吧?”
張桃依搖頭:“據我們了解,範昊有很多情婦,有和他年齡相近的,也有學校的在校大學生。沒準他這次想換個口味。”
袁斌努力回憶蘇玉梅那張臉,畫麵稍稍清晰起來。她年齡雖然不小,可保養的的確不錯。
“你們可以按照這個方向查查試試,有什麼消息了記得通知我。”
張桃依笑了:“袁縣長還關心我們警局的工作?”
袁斌說:“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一家,我們都是在為民辦事。”
“這覺悟可真高。”
這天下午,在一個私人的莊園裡,有一個女人被吊著,身上一絲不掛,渾身上下全是淤青,很多地方皮開肉綻,幾乎沒有好地方。
兩個打手打累了,正坐下來休息,一個人在抽煙,眼神空洞的望著遠處。
另一個頭上沒有一根毛的光頭在玩手機,時不時露出精神病似的笑聲。
這時突然有一個人胳膊上全是紋身的花臂男推門走了進來。
這兩人立刻起身,齊聲叫道:“秦老大。”
此人名叫秦軍,早年和袁斌有過過節,被關酥彤的舅舅羅東明抓起來送進了監獄。
一年前出獄,又乾起了老本行,靠放高利貸為生。
秦軍早年做過許昌的打手,這次出獄後,許昌也給了他不少幫助,所以他的勢力迅速壯大。
被吊起來的女人正是蘇玉梅。
蘇玉梅早年被柳一言開除後,靠著自己的關係,在鞍陽開了一家美容院。
半年前的一個飯局,她結識了秦軍。
秦軍身上那種黑社會大哥不可一世的氣勢,令她十分喜歡。她瘋狂的追求對方。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更彆說蘇玉梅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