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木山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好像審問犯人一樣瞪著張桃依:“說說你和袁斌的事吧。”
張桃依白了他一眼:“你有勁沒勁?和我冷戰這麼久,就為這事?這件事我和你解釋過了。我們倆之前的確有過短暫的交往,但我們兩個現在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普通朋友?”關木山冷笑了幾聲,“張桃依,彆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我現在問你,關一鳴究竟是誰的孩子?”
張桃依心裡一個咯噔,她沒想到關木山竟然真的盯上了這件事。
“關木山,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彆和我繞彎子。”
關木山用力地抽了一口氣,似乎在竭力的壓製憤怒。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張桃依這次乾脆玩起了沉默。
關木山咬牙冷笑:“說不出話了吧?我知道你為什麼說不出來!”
關木山突然把一個鑒定報告扔在地上:“你自己看,還是我念出來?”
張桃依看著地上的鑒定報告,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在檢測位點圖譜上,鑒定對象和對比對象的基因片段在多個位點上存在明顯差異,沒有呈現出遺傳規律所要求的匹配情況...
本次鑒定結果,排除關一鳴和關木山的生物學父親。”
張桃依做了個深呼吸:“關木山,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和袁斌相處的時候,你那個時候正在追求我。
後來我和他分開,你剛好在那幾天和我約會。我當時實在太痛苦,特彆害怕自己一個人待著,就答應了你。
之後我和你就發生了關係,時間上和上一次比較接近,我就以為這個孩子是你的。
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女人,但和你在一起以後,我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關木山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
張桃依不屑的笑笑:“我和你說的都是事實,你信不信無所謂。關木山,我們離婚吧。”
關木山一腳踢翻了垃圾桶,沒有回應張桃依,直接離開了家。
兩天後,湯菲借著去省裡開會的機會,找到了高士宗。
湯菲剛做公務員的時候,在一個縣的財政局做科員,那個時候高士宗是財政局局長。
湯菲人長得漂亮,工作又十分賣力,很快就得到高士宗的賞識。
沒多久,高士宗就把她提了起來,讓她做預算科的副科長。
當時就有傳言,說湯菲是靠身體上位。
那個時候的湯菲還很單純,她和高士宗之間也的確沒有發生什麼。
病毒一樣迅速傳播的謠言差點把她擊垮。
高士宗當時告訴她:“有些事你不理會,它就傷害不了你。”
後來高士宗高升,把她也帶到了市裡。
多年過去,湯菲最終活成了她最討厭的樣子。
見到高士宗的時候,湯菲先和他谘詢省裡下達的一些的精神,逐漸把話題過渡到虞山縣開發區的管委會人事任命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