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名叫唐龍,算是柳臣的左膀右臂。
他手底下有一個工程隊,專門接一些政府的工程項目。
張慶是裡麵的一個工人。
由於唐龍長期不給工人發工資,張慶就給縣裡寫舉報信,舉報柳臣家的公司拖欠工人的工資。
這是他第二次舉報。
上一次舉報之後,他的舉報信被政府這邊的人攔截,並把這件事做個順水人情告訴了柳臣。
對方告訴柳臣,張慶在舉報信裡,竟然提到了王春祥是柳臣保護傘這件事。
柳臣知道以後,勃然大怒。
他讓唐龍狠狠地教訓了張慶,打折了張慶一條腿。還整天對張慶進行人身威脅。
張慶的女友不堪重負,和張慶提出分手,棄他而去。
張慶沒有母親,農村隻有一個靠種地為生的父親。
他回家把自己的遭遇告訴父親,張慶的父親也勸他:“你鬥不過那些人,咱們的命還不如人家的狗值錢。孩子,你就認命吧,留在農村和我一起種地,也能養活自己。”
張慶不服氣,覺得政府不可能所有人都被柳臣收買,於是繼續寫舉報信。
結果這次又碰了釘子,再次被柳臣發現,於是又找到唐龍,讓他找人教訓張慶。
張慶第二次被打的時候剛好被袁斌目睹。
之後袁斌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張慶的身份,想幫忙都無從下手,但他已經知道唐龍是柳臣的人。
王春祥說柳家已經徹底洗白,顯然站不住腳。
他聯係董宇鵬,稱柳臣最近有涉黑活動,讓他密切關注此事。
隔天劉思彤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知道自己睡在了什麼地方。
她打電話聯係袁斌,才知道這是縣政府大樓後麵的公寓樓。
劉思彤有些不好意思:“喝酒果然誤事,昨天我怎麼進的房間,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多虧了袁縣長。”
“劉處長太客氣了,您是我們這裡的貴客,我理應好好招待。希望我們兩個合作,早日根除虞山縣的黑惡勢力。”
劉思彤笑道:“袁縣長,我們兩個要有更大的野心,要根除整個鞍省的黑惡勢力!”
袁斌會心一笑:“一言為定。”
和劉思彤聊完,袁斌找到趙啟安,把自己昨晚在老城區看到的情況講給他。
趙啟安聽完立刻說道:“我就說嘛,柳臣這個人特彆不老實。他是咱們這最大的黑惡勢力。”
袁斌感慨道:“被打的人當著我的麵都不敢承認他們打人,可見他們這些人的手段有多殘忍。”
趙啟安說道:“早年咱們縣很多基建工程都是柳家來做,他把上麵打點明白了,工程做完以後,公然拖欠工人的工資。誰去要錢,他就暴力鎮壓。大家都說商坤壞,這個柳臣可比商坤壞多了。他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