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鷹這邊正在鬨事的同時,袁斌正在接待一位貴客。
許詩凝見袁斌對自己一直不冷不熱,便把許昌搬到了銀口,讓他親自出麵為自己站台。
許昌為了表達誠意,隻帶了羅彪一個人。
他和袁斌見麵的時候,羅彪隻在門外守著,包廂裡隻有他們三個人。
這是許昌出行帶人最少的一次。
他這次秘密出行,身邊的人幾乎都不知情。
袁斌也知道許昌的行事風格,知道他這樣做,是表明對這件事的重視。
幾人聊了沒幾句,話題就轉移到許詩凝的身上。
“袁斌,我就這麼一個女兒,隻身一個人在銀口,本來我是不放心的。我早年拓展生意,得罪了一些人。他們如果我的女兒在這裡,她的處境會很危險。這丫頭又不聽我的,怎麼勸也勸不回去。不過有你在這裡,我還比較寬心。”
聽到這樣的說辭,袁斌還是那句話:“四爺放心,許詩凝如果在這邊真的碰到了什麼麻煩,可以過來找我。我作為公安局局長,也會竭力的維護這裡的治安環境。”
許昌聽後淡淡一笑,給許詩凝遞了個眼色。
許詩凝立刻會意,起身走了出去,房間裡隻剩下許昌和袁斌兩個人。
“袁斌,你是個人才,我其實很欣賞你。這裡現在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我們可以交交心。”
袁斌平靜地問道:“四爺想聊什麼?”
許昌品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心懷芥蒂,覺得我搞的是黑社會。”
袁斌沒吭聲,想聽聽許昌到底想說什麼。
許昌繼續說道:“我的確是黑社會,這一點我從來都不會否認。台灣、香港、澳門都有黑社會,你說我和他們有什麼不同?”
袁斌反問:“願意聽四爺的高見。”
許昌慢聲細語地說道:“我們這裡其實沒有真正的黑社會,像我許昌這樣的人,不過是政府的第三隻手,隻有用的時候才會拿出來,不用的時候就會藏好。
銀口有個趙天鷹,最近幾年從外地又殺過來一個元氏集團,當家的元征宇和趙天鷹一直在鬥。我說的沒錯吧?”
袁斌稱讚道:“四爺的消息真是靈通,什麼也瞞不過你。”
許昌接著說道:“趙天鷹早年也找過我的麻煩,我對這個人還是比較熟悉的。表麵上好像是我們這些不同的勢力在鬥,實際上我們這類人成不了大氣候。實際上是我們背後的政府官員在鬥。咱們這裡的黑社會鬥爭,隻不過是另外一種政治鬥爭而已。”
許昌這番話,日後成為袁斌解決銀口問題的關鍵。
許昌最後說:“我們本來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隻不過你們在駕駛艙控製方向,我們在甲板上賣命。”
說完這句話,許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袁斌收到了一條信息。
他拿起手機迅速掃了一眼,發現信息是董宇鵬發過來的。
“局長,出大事了,趙天鷹和元征宇的人在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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