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袁斌起身去了趟廁所,隻留下許詩凝一個人在餐桌上。
許詩凝正在喝飲品的時候,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年輕男子突然坐了過來。
還沒等許詩凝開口,年輕男人便說道:“美女,我叫潘文,敢問芳名?”
許詩凝都沒正眼看他:“這裡有人了。”
對方笑道:“我知道。我剛才看了坐在你對麵的男人,應該比你大好多吧?咱倆年齡應該差不多,屬於同齡人。”
許詩凝冷冷一笑:“來挖牆腳的?”
對方表情自信地說:“美女,你這麼年輕,偏偏找一個年齡大的,肯定是圖對方的錢。如果和你年齡差不多的人,比他還有錢有地位,你乾嘛不換一個目標呢?我問句最直接的,你們兩個結婚了麼?”
許詩凝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你的俏皮話我聽夠了,讓我自己靜一靜,不要打擾我。”
對方表情自信地說:“你如果知道我是誰,一定會非常感興趣。不是每個美女坐在這裡,我都會過來搭訕。你今天能在這裡撞見我,也算是你的幸運。”
許詩凝冷言道:“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叫保安了。”
“保安?實不相瞞,這家店都是我老子的。你叫的保安也是我家雇傭的,你猜他是會聽你的話,還是會聽我的話?”
許詩凝點了點頭:“難怪你這麼囂張,原來是這家飯店的公子。”
“心動了吧?”潘文把手伸過來,打算去摸許詩凝的手,“我找過的女人不少,像你這麼漂亮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把剛才那個甩了吧,跟我談戀愛,保證你不會後悔。”
許詩凝白了他一眼:“我就喜歡他那樣的,對你這樣的反而不感冒。”
潘文的表情明顯不爽,但很快又換了一副笑容:“那就這樣。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能隻讓一個男人占便宜。一晚上多少錢,你開個價?”
許詩凝怒道:“憑你也想睡我?告訴你,你家的產業在外人眼中或許還有點價值,在我眼裡屁都算不上。趕緊滾,彆在我這裡自找不快!”
潘文瞪起眼睛:“還沒什麼人敢這樣和我講話,銀口這個地方,所有高官和富商的子女我都認識,看你充其量也就是普通家庭養出來的,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去傍大款。你他媽的和我囂張什麼?”
許詩凝衝他冷笑道:“潘文是吧?你今天能這麼囂張,不也是因為家裡老子開了個飯店麼?如果沒有這個店,你也什麼都不是。”
潘文剛要開罵,袁斌走了過來。
潘文經常和官員打交道,一看就看出袁斌是當官的,隻能暫時離開。
袁斌察覺許詩凝的臉上殘留著怒意,忙問她:“你這是怎麼了?”
許詩凝道:“沒事。剛才碰到個神經病。”
這話被潘文聽到,他也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瞪了許詩凝一眼,偷偷在心裡說了句:“咱們走著瞧。”
潘文的父親名叫潘石,是趙天鷹的堂弟。
趙天鷹在銀口呼風喚雨,他們潘家也很囂張。
被許詩凝打臉後,他暗自記仇,心說我他媽早晚睡到你這個女人。軟的你不要,我就來硬的。
沒有問出許詩凝的個人信息,他就去前台問。
許詩凝在這裡辦了卡,他一問,得知許詩凝辦的是黑卡,更是暗自咬牙:“那個男人還真舍得給她花錢,難怪她這麼死心塌地。”
許詩凝和袁斌兩人吃完去結賬的時候,袁斌說:“雖然你有卡,但是今天說好了是我請你吃飯。”
許詩凝盈盈一笑:“吃飯的錢已經從我卡裡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