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昌的說法,袁斌啞然失笑。
“四爺,您這樣的說法,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許昌隨即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袁斌,她如今在你管轄的地方出事,這件事你多少有一定的責任。當然我並不是想要問責。已經發生了這種事,我問責也沒有用。如今我女兒的清白被玷汙了,她以後得婚姻大事都是問題。
念在我女兒對你也是一片癡心,你娶了我女兒,也算是對她一種保護,不然我真怕她想不開,尋了短見。我許昌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絕對不會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我這並不是要求,是一種請求,希望你彆誤會。”
袁斌心想,許昌嘴上說是請求,實則是一種威脅。
許詩凝出了這種事,袁斌知道他現在肯定也在氣頭上。
袁斌不想刺激他,隻能先打太極。
“四爺,我把許詩凝當成很好的朋友,她出了這種事,我也非常心痛。我覺得先穩住她的情緒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我們可以後麵再談。”
見袁斌沒有直白的拒絕,許昌也沒有再說什麼。
電話掛斷以後,袁斌也非常憤怒,憤怒的對象自然是潘文。
這個紈絝子弟,竟然搞出這麼大的事。
回去的路上,他直接把電話打給了潘文的父親潘石。
此時已經瀕臨午夜,潘石這麼晚接到袁斌的電話,即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態度也有些不滿。
“袁局長,時間有點太晚了,有什麼事能不能明天再說?”
袁斌冷笑幾聲,把潘文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他的父親。
潘石聽後立馬精神了。
“有這種事?不能吧。袁局長,我對這孩子的管教一向很嚴。潘文這孩子不敢說有多好,但我敢保證,他絕對乾不出這種事來。”
袁斌冷言道:“潘老板,照你的意思,我大晚上給你打電話,是在編故事?”
潘石沉了口氣,隨即回道:“袁局長,我現在就去問問那小子,如果他真乾了這種事,我打斷他的腿!”
潘石隨後就給自己的兒子潘文打電話。
潘文接到父親的電話,最初也是抱怨:“爸,這都幾點了?”
“我問你件事,公安局的袁局長有個朋友叫許詩凝,你有沒有把人家怎麼樣?”
潘文一瞬間有些慌張,說話也有些支吾:“爸,我沒有。”
潘石特彆了解自己的兒子,一聽他這樣說,立刻知道他的確乾了這種事。
潘石頓時變成異常激動:“你個兔崽子,你他媽的是瘋了麼?”
潘文一下子也亂了起來,連忙在電話裡說:“爸你聽我說,這件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個屁,你連公安局局長的朋友都敢動?你是不是活膩了?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找你,不把你的腿打斷,你他媽是我爸!”
潘石接著大半夜的就找到了潘文的住處,一進門對著潘文的臉就是一巴掌。
潘文一麵求饒一麵說:“爸,你聽我說,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女人我的確是動心了,但是我並沒有把她怎麼樣!”
潘文隨後給潘石講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他首先毫不隱瞞地說,自己的確對許詩凝有過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