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潘石都要被氣迷糊了。
他當即展露黑惡本色,對許詩凝說道:“姓許的丫頭,你被我兒子上了,是你的榮幸。你他媽出門打聽打聽,我們潘家在銀口是什麼樣的地位?就憑你也跟這樣和我說話?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惹上我們潘家,我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許詩凝聽後毫無懼色:“我之前還真不知道你們潘家是什麼貨色,現在知道了,就是幾個臭流氓,賺到了一點錢,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講話?”
潘石聽後差點把手裡的電話摔了:“許詩凝你給我等著,我讓你從銀口消失!”
“行,我等著。”
潘石正要掛斷電話,接著才意識到,差點忘了打電話來的目的。
他於是厲聲問道:“許詩凝,我兒子潘文是不是你找人打的?”
他沒指望從許詩凝嘴裡聽到確定的答案,沒想到許詩凝絲毫不避諱:“對,就是我乾的。”
聽到許詩凝用這麼輕蔑的語氣回應,潘石更是氣得直迷糊。
“許詩凝,你給我等...”
不等他說完,許詩凝就說了句:“真囉嗦。”
隨後就強行掛斷了電話。
通話結束後,潘石的肺都要炸了。
他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人們眼中的潘總,被一個丫頭片子給治了。
他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再次打電話給趙天鷹,添油加醋的講了這件事。
“那個丫頭承認是她找人打的我兒子,我問她,你知不知道我的大哥是誰,我說是趙天鷹趙爺,她就說趙天鷹是什麼垃圾?
趙爺,我混社會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丫頭片子。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我這些年白混了。”
趙天鷹倒是沒急著生氣,而是問他:“這丫頭究竟什麼來頭?”
潘石說道:“能有什麼來頭?家裡肯定沒有當官的,至於做生意的,銀口當地幾個大老板,哪個趙爺不認識?班對班大的孩子趙爺也基本都見過,就算有沒見過的,她也肯定知道趙爺是誰,借她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和咱們說話。
如果是外地哪個大家族的千金,不可能跑到這種地方來作死。要我說,這個丫頭就是傍上了哪個大款或者當大官的,靠賣逼上位,就以為自己可以了。哦對了,我聽有人說,她好像是公安局局長袁斌包養的女人。”
趙天鷹本來也想利用這個機會抹黑袁斌,可馬興國覺得袁斌給了他麵子,特彆叮囑趙天鷹不要造袁斌的謠言。馬興國想要借此機會拉攏袁斌。
趙天鷹不敢得罪馬興國,隻能說:“這件沒影的事,你彆四處亂說。”
潘石連忙點頭,而後又道:“趙爺,咱們可不能放過那個姓許的丫頭啊!”
趙天鷹這時也換了一副嘴臉:“這丫頭是該教訓,我趙天鷹讓她給鄙視了,一旦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潘石一聽樂壞了,連忙附和:“趙爺說得對,我當初把你搬出來,也是想嚇唬嚇唬她,畢竟整個銀口,有誰不知道你趙爺的威名?誰能想到這個丫頭連你都不放在眼裡?我猜她多半也不認識你,不過一個愣頭青而已,要我說,直接弄死她都沒事。”
趙天鷹卻搖搖頭:“這個節骨眼兒儘量彆搞出人命,況且公安局的袁斌,我真是搞不定。給那個丫頭一點教訓就算了。你兒子不是喜歡她麼?就把她弄過來,讓你兒子玩個夠。我覺得這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