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袁斌帶著孩子來到了關木山所在的樓層。
關木山的秘書楊威早就等在那裡。
他對袁斌說:“袁斌同誌,你留步吧,孩子我帶過去就行了。”
袁斌輕輕把關一鳴推過去,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關一鳴在關木山的辦公室裡待了足足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袁斌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
他想不出關木山會和關一鳴聊什麼,怎麼聊。
他的腦子裡也不受控製的冒出來很多想法,大部分都是擔憂。
最後還是心理醫生田牧野的那句話讓他踏實下來。
“讓關一鳴的養父出麵幫忙,是能幫助關一鳴最好的辦法。”
袁斌卻突然又想,兩個人隻需要見這一次麵麼?還是需要定期來麻煩關木山?
這次是劉思彤求助鄭裕民,關木山才肯幫忙。下一次呢?
如果兩人有必要經常見麵,難道每次都要求助鄭裕民麼?
袁斌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關一鳴從關木山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袁斌立馬緊張起來,眼看著關一鳴瘦小的身影朝自己這邊走過來。
從始至終,關木山都沒有露麵。
袁斌也看清楚了關木山對此事的態度。
他不過就是為了賣鄭裕民的麵子而已,假如不是劉思彤求助了鄭裕民,他一定不會出麵幫這個忙。
也正是因為如此,袁斌才有剛才諸多的擔心。
等關一鳴走到身邊後,他立刻去觀察關一鳴臉上的表情。
不知為什麼,袁斌感覺關一鳴見完關木山後,表情似乎更加冰冷了。
他一直把關一鳴帶出大樓,才問他:“感覺怎麼樣?”
關一鳴又變得和之前一樣,壓根就不開口講話。
至於關木山都和關一鳴聊了什麼,恐怕要成為一個秘密話題了。
因為他不可能跑去問關木山,也沒辦法從關一鳴的嘴裡問出來。
此時的袁斌隻能祈禱這兩人的見麵會對關一鳴產生積極的作用。
安排完這場特殊的見麵後,袁斌便準備回到石橋工作。
臨走前,他看著關一鳴,久久不願轉身。
此時的袁斌心裡湧出一股衝動,他不想再理政治,甚至想辭職,專心的陪伴關一鳴,多給予這個孩子一些陪伴,直到他慢慢的好起來。
可是這種事情,他也隻能是想想而已。
早年柳一言曾和他說過,解決棘手的政治問題,需要破而後立。
他年前的一番做法,屬於是破,然而“立”,才是最為關鍵的階段,他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撤出,這樣做,對絕大多數而言,都是不負責任的。
所以他再怎麼放心不下,也隻能咬牙離開。
劉思彤了解袁斌,知道他在擔憂什麼。
她柔聲道:“老公,一鳴有我在,你放心吧。好好做你的工作,我們一起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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